己快要昏死过去,他的性欲历来很强,但像今晚一样没节Cao的要他,还是第一次。
重光放开他的时候,邵忻已经没有半分力气,重光一把推过他躺倒在床上,连眼角都没再看他一眼,邵忻强忍着疼痛一步一步朝浴室移去,重光此时心里窝火,一股脑的情绪越发泄越堵得难受,明明心里清楚邵忻可能会受伤,但仍旧没去理他,等听到卧室的关门声时,重光才深深地呼了口气,闭上眼暂时抛开所有的情绪,隔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浴室有声音,重光睁眼往门上看了一眼,刚才终归是自己做得太过,他自己其实也发现,每次遇到关于莫邵忻的事,他就没法冷静下来,自己巴巴等了他一晚上,他却喝得醉醺醺回来,他对他是不是太好了,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静了一口气,重光才站起身心情不爽地揉了揉头发,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莫邵忻。”
并没有听到应声,隔了几秒重光又重新唤了他,“莫邵忻,你说话。”
“重光……”像是从脖子里难受地挤出来的声音,重光以为出了事,后退几步抬起一脚踹开房门,映入眼里的竟是邵忻跪倒在浴缸里,一脸的痛苦难忍,重光连忙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莫邵忻?”
“我打算清洗……像是撕裂了伤口,现在动不了了……”邵忻咬牙出声,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额头上都是汗,他闭了闭眼睛,对着重光道,“你扶我出去……”
“你别动。”重光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Cao,他刚才是发什么疯,才会做得他动都动不了,一只手伸过去扶住他的头,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腰,邵忻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瞪着他咬牙道,“重光,你干嘛呢!”
“你别挣扎……”重光往他下身看去,有什么自底裤流下来,皱眉着,“好像流血了……”他现在心里更是不舒服,也不管莫邵忻怎样拒绝,横抱起他就出了浴缸,邵忻气得不行,“重光,你他珡妈放我下来!”
重光就像没听到他说的话,邵忻虽然瘦,但只有重光知道他并不轻,咬着牙把他轻放上床,虽然嘴里没说,但脸色的一瞬青暗还是让重光察觉到,“我马上让季鸣过来,你忍忍。”
拨了号码,重光只是让季鸣赶过来,季鸣听到莫邵忻的名字就知道什么事,在那边应了声就扣了电话,重光转过来看着邵忻,小心地问着,“是不是……很疼?”
邵忻看到他眼底的微凉,他离他其实并不是很近,但此时的距离,他竟然能够看清他的每一分表情,邵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微不可闻的叹息,“重光,你究竟要我怎样?”
“对不起……”重光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移开目光,他甚少这样低声,“是我不好。”
“把你哄女人那套收起,我不需要,”邵忻冷气出声,看着他,“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要我怎样对你。”
“是不是,要让我像个女人一样等着你,守着你?我他妈还不够对你低声下气吗?!”
“莫邵忻,你别这样!”重光也有些动气,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有一瞬朦胧的shi气,终是于心不忍,“你别给我Yin阳怪气的。”
不再去看他,重光走出了房间。
季鸣赶来到还不用半个小时,重光去开门时还惊讶了一声,倒是挺快。
季鸣只当听不出来他的口气,这么多年的相熟,他早就清楚重光的脾气,喜怒不定,连看都没再看重光一眼,径自往卧室走去,邵忻听到门响抬眼去看,嘴角扯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又麻烦你了。”
“当我是朋友,就不用说这些。”季鸣看到邵忻这个样子不自禁地皱起眉,他历来不去理会朋友的私事,不论对锦官还是重光,他都是做到分内的事,绝不会多言一句,但现在看到莫邵忻躺在这里,心里那股火实在憋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才走过来对他小声地道,“我得给你检查伤势。”
邵忻当他是朋友,只以为是为自己出气,对他歉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我没事。”不过见了两面,季鸣给他的感觉不似其他人,他始终是温存的,自他见这人第一面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他的性格,内敛温存,即使年纪轻轻就做了院长,却没有半点的张扬,就像是天上的云,随性,随心。
重光推门进来时恰好看到邵忻对季鸣扬起一个浅笑,却触及眼底,他看着季鸣给他挂了吊瓶,拿出一管不知道什么药膏,即将低头的一瞬间就被喊住。
“你干什么?”
“季鸣。”
两人同时出声,邵忻惊疑他的举动,下意识地拒绝,毕竟这样隐私的部位,任谁都尴尬得厉害,更何况是给一个男人看,重光上前两步夺过他的药膏,冷色道,“我来给他弄。”
“我是医生,重光,你别和我使脾气。”季鸣皱了一下眉,看着他道,“你知道该怎样弄吗?”
重光被他一个字噎不出来,只顾瞪着他,最后还是邵忻妥协道,“重光,让季鸣来吧。”
重光转过去看他,眼底一片冷意,“你确定让他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