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少妇的沉沦</h1>
林谷柔在二十岁的时候与大华因为未婚先孕而结婚。
八年过后林谷柔的身材出落的更加成熟标致,透着一股熟透了的蜜桃气质。
就在孩子渐渐长大,日子将要一日复一日的平稳过下去的时候。
某一天,噩梦开始了。
那是炎热的七月里与往日平常的一天,林谷柔在厨房里准备着晚上的午餐。
一时从门廊里传来“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林谷柔放下手中的蔬菜,柔声喊着“就来了,就来了。”赶到门边去打开了门。
她握上门把手,就在打开门的下一刻,顿时的惊惧往全身袭来。
敲门的人是林谷柔在高中时谈过的一位男友潘泰清,当年的艳事林谷柔不再想提,直把往事和潘泰清这人直往记忆的垃圾篓里一起扔掉。
但是令她害怕的往事还是重新找上了她,潘泰清斜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着林谷柔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缓慢而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流里流气的说道:“不要避开我啊,林谷柔。”
林谷柔看着八年未见的潘泰清只觉他被岁月打磨的更加老成英俊了,小麦色的皮肤在日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成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伴着身上淡淡的烟味着实迷人。
但是林谷柔只觉恐怖,昔日糟糕的往事恐怕马上要将被其当作把柄重谈。
但是潘泰清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让我进来吗?”
林谷柔愣了一下,随即僵硬的往门旁挪动了几步让潘泰清进门,她在潘泰清往屋里走时将头探出门外四周环顾了一下,确定了再无其他人以后旋即迅速地关上了大门。
潘泰清进屋内的第一件事就是径直走进客厅的沙发处,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从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请...请不要吸烟。”林谷柔支支吾吾的说道。
潘泰清继续点着烟,转过头乜斜着眼望向林谷柔,翘起了一边嘴角,略带嘲讽的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一起抽烟了吗?”
“如果我丈夫和孩子回来的话,他们闻到烟味会觉得不对劲的。”林谷柔低下头,扣弄着自己的手指。
潘泰清哈哈大笑一声,将烟往嘴里送去,狠狠的吸了一口后吐出了长长的一段烟雾,说道:“那你就说来了一个亲戚不就好了。”
对待潘泰清的无赖行为,林谷柔无从下手,她不敢直接将他赶出门或者向谁求助。她害怕直接激怒潘泰清,这个人会直接向所有人公开她曾经是一位在国中时就开始做援交的婊子。
过了大概五分钟,潘泰清掐灭手上的烟,站起身来对林谷柔淡淡地说道:“我们以前可是相爱过呀,再做以前的事不好吗。”
“你这个流氓!混蛋!”林谷柔知道潘泰清说的是什么,再次的委身于他。
“行?还是不行?我想你没有拒绝的资格,你也不想你的丈夫和孩子知道你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潘泰清看着林谷柔玩味的说道,语气里全然是威胁的味道。
“我...不可以,不可以做背叛丈夫的事情。”
“脱。”潘泰清的口气是不带质疑的,紧接着继续说道,“怎么能算是背叛呢,你是在为了家庭和睦而作出的重大牺牲呢。”
林谷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链一般滚滚的往衣衫上落着,她极痛苦又极缓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先是无袖亮黄色背心,接着是紧身七分长裤。
只剩下内衣还没有脱了,林谷柔突然坐倒在地上把头按在双臂里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潘泰清蹙眉,直走过去将林谷柔强硬的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把将她扔在了长椅沙发上。
接着便是内衣被粗暴撕裂的嘶哗声,此时的林谷柔只剩下了用双手作为遮蔽的“衣物”。
潘泰清站在边上,像欣赏自己杰作的大师一般。
紧接着他坐在林谷柔的一边,依旧是冷淡的口气,说道:“替我口。”
此刻的林谷柔早已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除了答应他的要求,再没有别的办法。
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她不再哭泣,用双手抹掉了自己脸颊上的眼泪后,她努力克制着身体对害怕作出反应的颤抖,尽可能平静的解开了潘泰清的裤子拉链。
对于林谷柔来说,令她恶心的阳器霎时从内裤的包裹里跳了出来,其硬度要令不知道多少少妇为之发狂,黝黑锃亮的gui头显然已经不知道尝过了多少的女人,直吐出带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奇异腥臭味道。
林谷柔张开口,熟练的用口腔包裹住这根奇然大物,但是潘泰清的rou棒太过粗长,林谷柔努力的将其含进自己的嘴里但还是留出一截在外。
比闻到时更加猛烈的腥味顿时从口腔里直往上涌到了林谷柔脑子里,林谷柔更加卖力的吞吐着,昔日的床帷艳事已像海浪般拍上了岸。
结婚八年,与老公的床事不过是例行公事,加上老公对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