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无法形容自己有多恨顾利。
    他憎恨过自己的yIn荡,无法想象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变成今天这副yIn荡下贱的模样。
    他挣扎过,痛苦过,直到堕落成那样可怕的模样。
    可当他回头再看,却发现这一切苦难艰辛,原来都是他最信任的顾利给他布下的陷阱。
    方哲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披着顾利的外套。
    顾利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腰肢笔挺,身材高大。结实的肌rou包裹在衬衫里,透出令人沉醉的荷尔蒙气息。
    顾利性格太温和,总是斯斯文文地微笑着,很容易让人忽略他身上的攻击性。
    方哲裹着衣服站起来,Yin沉着脸缓缓靠近顾利的背后。
    顾利头也不回地抬手把他揽进怀里,低笑:“方总,你想干什么,嗯?”
    方哲紧张地蜷缩在顾利的西装外套里,强装镇定地颤声说:“我要办公,顾秘书,你该出去了。”
    顾利隔着西装,狠狠握住了方哲的手。
    方哲痛得闷哼一声。
    顾利隔着西装挺括的布料,缓缓从方哲的手腕一直摸到手掌,他摸到了一支钢笔。
    顾利作为方哲的秘书,口袋里常常放着便签和钢笔,以备不时之需。如今,那支钢笔的笔帽被扔掉了,尖利的笔尖刺穿西装的布料,氤氲开一片墨痕。
    方哲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顾利,我我”
    顾利温柔冷笑:“方总,你还记得我们的合约吗?”
    方哲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恐惧。
    可他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怕到不敢直视顾利的眼睛。
    顾利轻声说:“方哲,我要惩罚你。”
    他轻柔的声音带着可怖的微笑,轻轻包裹住方哲绷紧的神经。
    方哲轻轻一颤,剧烈的恐惧中,竟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他他疯了他竟然在期待,顾利将会怎么惩罚他。
    方哲知道自己是个变态。
    不管这种结果是因为顾利给他下药,还是他本身就这么yIn荡,可他知道,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一夜一夜地沉沦在自己的欲望城堡里,享受着被围观被轮jian的滋味。
    他沉迷于此,同样沉迷于顾利疯子一般的控制欲中。
    他曾经想要杀了顾利,好彻底结束这场被人控制的煎熬,可当顾利抬手把他揽入怀中牢牢禁锢起来的时候,腕骨快要碎裂的疼痛却让他兴奋得shi了裤子。
    顾利打电话让助理送了一套衣服过来,说方总的衣服被咖啡弄shi了。
    方哲换了整洁的新衣服,双手有些紧张地背在身后,顾利正低头给他系领带。
    三年来,这些小事都是顾利亲手做的,方哲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
    顾利是他的助理,也是他的情人之一,这些小事,都在顾利的工作范围之中。
    可自从顾利忽然翻脸,露出那副Yin冷可怖的模样,一切好像都变了。原本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小事,都让方哲倍感忐忑。
    他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顾利每一次呼吸的频率,都让他万分不安和煎熬。
    顾利看了一眼腕表:“方总,两小时之后你要去御景花园谈项目,我们该出发了。”
    方哲不知道顾利要做什么,但他现在除了服从,什么都做不了。
    方哲再次看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冷漠地说:“走吧。”
    一切好像都和从前一样。
    他要出门谈生意,顾利拎着资料走在他身后左侧半步远的地方。
    一路遇到的员工都礼貌地向他问好。他自然不必回应,顾利会微笑着处理好一切琐碎的事务。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除了他屁股里的那枚跳蛋。
    方哲走出写字楼,等着顾利像往常一样安排司机。
    可顾利在他耳边低声说:“方总那么sao,想去地铁玩玩吗?”
    方哲后腰一阵战栗,脸颊微红,轻颤着低声说:“是你逼我的”
    顾利说:“对,我命令你,去地铁上受罚,听到了吗?”
    现在还没到上下班的高峰期,地铁上几乎没什么人。
    方哲走进空荡荡地车厢,想找个地方坐下。
    屁股里的跳蛋嗡嗡地颤动着,挤压磨蹭着shi滑的xuerou,感觉快要掉出来了。?
    顾利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把方哲按在地铁扶手的立杆上,抽出了连接跳蛋的细绳,绑在了那根立杆上。
    跳蛋绳本来就不长,顾利绑了两圈,那颗不断震动的小东西就被扯到了xue口,方哲羞耻地闷哼一声,惶恐低声喊:“顾利你干什么!”
    顾利找了个座位坐下,微笑着说:“方总,你在受罚。”
    方哲羞耻难堪。
    跳蛋被扯到了xue口,顶开括约肌。
剧烈的酸麻震颤传递到肠道深处,早已习惯被彻底Cao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