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越界。于是她便要做这主动的一方,诱引他,将他们之间那无所谓的、她亲手创造的界线打破,让他变成她的人。
这些并不容易,但她也乐在其中。
而现在,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她怎么可能把大好的机会放走?
她一边卸下他的腰带,要为他脱去下身的衣裤,一边作出大胆而热烈的表白:“师父,我爱你。所以我当然想睡你。”
“徒……”他已经说不出话,俊秀的面庞上满是惊讶与羞臊,他甚至避开了她的眼睛。
“师父,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少女笑得狡黠,“你叫我名字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情爱时作出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然而他实在是羞于回应。他不想让她更加失望,便移回了视线,与她四目相对。
“师父,我们继续吧?”她的手正要将他的长裤扯下,忽然被他摁住,她不免疑惑,“怎么了?不要吗?”
“我,我自己来。”这实在是蹩脚的说法,但一时情急,他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
他急急地脱了裤子,甩在一旁的地上。低下头看时,少女的内裤已经不知去向,露出了从未被人探寻过的三角地带。她分开双腿,指向下身的穴口,因为先前的亲热,那里已经充分地湿濡,时而吐出透明的蜜液,将身下的被褥浸湿。
“是在这里。师父,你进来……啊嗯……”
他弯下腰,胀大的顶端进入少女湿润的穴口,她不禁吟哦出声。初次的经历难免让她生出紧张,她不由得夹紧双腿。
这本来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对她而言并没有特殊的意味——硬要说有,那便是对他的勾引。他哪知她这些艳丽的小心思,竟停下了动作,关切地问她:“怎,怎么样,疼,疼不疼?”
“没有这种感觉。” 她摇摇头,抬手环住他的背。对上他焦急的神情,她忽而笑得促狭,“师父——你是第一次吧?”
“怎,怎么……”心底生出一种猜想,他到底没能说出口。
而少女的后话让他无端的猜想不攻自破:“师父,你在想什么呢?我也是第一次啊。”
但是为了这一刻,她做了多少功课。她甘于冒险,但她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师父,都进来吧……没关系的……”
她的话语使他受到莫大的鼓舞,他在她的额上一啄,然后挺直了腰,把肉茎整个送了进去。充血的肉茎破开绞紧的层层肉壁,进入洞穴的深处。初次交合的快感让紧紧相拥的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少女被刺激得眼角噙出几滴泪。生怕他又产生误会,关心过头,她赶忙着做出进一步指导:“师父,你可以动起来的……”
他虽惊讶于她的了解,也依着她的指示,从她体内退出一部分,再插进去。一开始他不熟悉,只是慢慢地重复着动作,而他的本能让他很快找到了规律,迅速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牵动艳红色的软肉,而那肉茎并未完全离她而去,总是在她感到空虚之前又被送进去,将她的小穴填满。他尽力地讨好她,让她欢欣,而她也积极地作出回应,身体随着他的律动扭动着,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际,稍稍夹紧。
“啊……嗯……师父好棒……”他的冲撞屡屡直击她的敏感点,让她心往神驰。她并不害臊,也从不掩饰她的娇吟,反而想以此鼓励他,随他一起在这全新的领域里尽情驰骋。
他像是那执着的阿尔甫斯,追逐着他的阿瑞图萨那般永不止息地向少女示爱。而少女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内壁与他紧紧贴合,就像那化作清泉的阿瑞图萨,最终与阿尔甫斯合二为一。
恍惚之中,他听见少女娇柔地唤着他,嗓音里像裹了蜜糖:“师父,给我……”
他低喘一声,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予了她。少女欢喜地接受了他,仰面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长吻。
他躺到少女身边,稍作歇息,然后将她抱起,走向浴室。她的脚步还有些虚浮,要靠着他才能站得稳。
他打开花洒,为她和自己清洗身体。
“师父,我还是觉得这样的你更好看。”她拉过他的几缕长发,细细搓弄,然后朝他露出笑容。她知道的,他在人前一直都会藏起及腰的长发,只有和她独处的时候,他才会将那伪装卸下。
“菲,菲尔特拉。”他试着喊出了她的名字,之后匆匆偏过头,红晕从耳根攀上,蔓延到两颊。
“师父,我在。”见他似乎有些不满意,她改口,“那。豹豹?”
他觉得这称呼过于亲密,想要回绝,心里却有另一种想法。
他们已经越过了那道无形的界线,分享着彼此的爱与欲望。事到如今,他还要介意什么?
虽然这么叫确实会让他不好意思,但是她愿意的话,他也想顺着她的意思来。
适当的清洗过后,他们为彼此擦干了身体,再回到房间。现在睡觉还为时尚早,但她似乎并不介意和他在床上躺一会儿。
申公豹躺到床上,为两人盖上被子。少女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