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大將軍啃咬得極凶(微H)</h1>
「夫人回來了。」劉管事站在陣陣鶯歌燕舞的房門口,扯高了音量來了一句。
大將軍看著眼前翩翩旋轉的舞姬,笑著掐了把手中軟軟的nai子:「那母老虎回來了。」
那綠衣女子笑著撲進大將軍懷裡,小手插進男人身體兩側,緊緊摟住了他,嬌滴滴地問道:「那我是不是該走?」
大將軍低頭看著小女人Jing緻描過的眉眼,大掌移到女人屁股,把女人兩瓣tunrou掂量了幾下。這小女人一身好皮rou,辦起事來也算騷浪,nai子頗有規模,嫩生生的別有情趣,尤其那嫩豆腐似的口感,讓人嗦不夠。
「你說呢?」
入手的tunrou軟彈得令人心醉,大將軍吸了口氣,大臉埋進女人頸窩里呼出一口氣,又熱又癢,綠衣女子被癢得尖聲叫了出來,又掙扎了幾下,而後又略帶嬌嗔地拍打男人寬闊的後背。
「反了你了?」大將軍色眯眯抬起頭,又突然猛地回過頭,大手一揮:「你們都下去!」
舞姬和琴女彎著腰紛紛退了出去,大將軍彷彿毛被捋順了的獅子,心滿意足地轉過頭來,看著女人Jing緻又脆弱的下頜骨線條,一口咬住了女人下巴上那一丁點的細rou,綠衣女子吃痛「哎喲」叫了一聲,如同被擒住的小鳥,撲稜著「翅膀」想要掙脫。
「莫說她回來了,就是她在我眼跟前兒,我也能Cao的你求饒,看得那母老虎濕了小褲!」大將軍松開那塊小嫩rou,仰面躺在床上,也不知哪裡來的氣,開始呼哧呼哧喘個不停。女子手捂著下巴,心裡不住翻白眼,奈何這是個大方的主兒,這又是二人相好以來頭一回發癲,便沒言語什麼。
「大將軍您是鐵骨錚錚的男兒郎……」
「哈哈哈,你當我愣頭青毛小子?那這好話哄我?」大將軍睜開眼斜眼瞥她,綠衣女子忽然心裡一陣發怵,本來已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得了,小娘子,爺心疼你伺候一晚上酒了,現在爺讓你舒服舒服……」變臉一般的男人撲了上來,大nai子在手中變換著形狀,抓得綠衣女子心驚rou跳,生怕男人一個用力……
男人臉上有新生的胡茬,硬硬的一大片,刮蹭著她胸口幼嫩的肌膚,呼哧呼哧的酒氣,全噴在她身上。大嘴一張咬住一顆ru頭,這渾身硬邦邦的男人,居然連舌頭都是硬的,一切的行為,起初包含調情意味,隨著他身下那物逐漸膨脹,這男人又開始沒輕沒重起來。舌頭在nai頭打圈幾下之後,舌體驟然繃直,像一把利劍戳著女人的nai頭,直把nai頭戳進nairou里才松開,nai頭彈到男人的舌頭上,再被男人的舌頭頂進去。
這也便算了,大將軍居然還咬她,牙齒磨得ru珠生疼,偏偏她越痛呼,男人啃咬得越凶。
另一側沒被咬的nai子也好不到哪裡去,男人厚繭的手掌在她豐滿的nai子盡情發洩。不但揪著ru頭揉捏,大掌還抓住整個nai子左擰右擰,痛得小女人泛淚花。
大將軍本來就身體沈重,下半身的重量幾乎全壓在她身上,再加上這般洩欲似的吮吸揉弄,小女人非但沒濕起來,反而滿心想著躲開男人的「襲擊」,nai頭陣陣尖銳的疼痛,稍稍一動,男人更是如進食的猛虎,用力地撕扯咬弄,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大將軍洋洋自得一陣親熱,帶著厚繭的大手探到女人蜜xue處,卻發現根本沒出多少水,他瞪大了眼睛,抓著nai子的手也停下來,帶著些不可置信和被辱了的惱怒看著在他身下瑟瑟發抖的女人。
「什麼意思?」大將軍大手扣住女人脖頸,掐了上去。
「饒命……大將軍饒命……」綠衣女子衣衫半褪,自是撩人,然而男人目眥欲裂卻不是因為情慾。
「滾出去!」大將軍松開女人,看著她失去了唯一的攀附,如秋日枯葉摔在床上,而後又如動物一般爬下床來,扯了自己的衣裳就往外面跑。
剛跑出門,看到從院門那裡走來了劉管事。
「劉大人……小女……呃啊……」女人話沒說完,就再一次摔在地上,可這一次卻再也沒有起來,是那劉管家手執匕首,刀入腹部,結果了她花兒一般的生命。後面小跑跟上的小廝,看著地上沒了動靜的女人,麻利地抬出院子去了。
劉管事瞥了眼自己沾著飛濺血滴的衣裳,用另一隻未沾血的衣袖略作遮掩,離開了。不一會兒,兩個怯生生的小姑娘被婆子送了過來,兩人名曰飛儀、飛萃。
飛儀推開房門,兩人低眉順眼地進來向大將軍福身問安,卻沒聲音。飛儀抬頭一看,見大將軍睡著了的樣子,仰面躺在床上。
「將軍……」飛萃又喊了聲。
「……」
兩人面面相覷,正不知所措時,聽見那男人夢囈一般的聲音:「過來……」
飛儀看了眼飛萃,噔噔噔小跑過去,一雙小手在空中停了片刻,撫上男人粗壯的手臂,柔聲說道:「小女飛儀,來伺候將軍的……」
大將軍突然睜開眼,把飛儀嚇了一跳。然而沒多少時間去震驚,下一秒天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