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routun高翹(H)</h1>
剛剛得到的一次釋放與滿足,就像誘惑貓咪的吃食,梁碧流覺得自己上了鈎。
那裡堪稱一塌糊塗,滑滑的,雙腿之間覆滿了愛ye。小手試探地去摸那rou芽,未平的余韻似乎在碰觸的一瞬間全部聚集於此,梁碧流忍不住輕聲哼哼。
要是這時,有丈夫揉揉一對nai子就好了。
梁碧流有點意亂情迷了,余韻外加新的刺激,讓她身體內似乎有無數說不清的感覺在接連炸開,就像過年時放的炮仗那樣,一長串,劈劈啪啪……
床上的小女人一邊輕輕淺淺地揉弄自己的陰蒂,一邊低聲嗯嗯呀呀身體不由自主的時而向左翻,時而往右翻。這時突然恨自己手太小,沒法好好照顧到自己的大nai子。
小手還在左胸上抓揉,下面的刺激讓她沒辦法溫柔地對待自己,大nai子被抓的紅了一片,nairou上都是被抓出的「溝壑」,梁碧流正從這略顯粗暴的揉弄褻玩中獲得安慰。
讓自己舒服的事怕是無師自通嗎?比起第一次,她更好地掌握了讓自己快樂的訣竅,在登頂之前的瞬間,還懂得了稍緩一緩,好延長這場遊戲,讓自己獲得更多快感。
nai頭渴望著被吮吸,她又捧起一側nai子,低頭含住ru頭,用自己的小舌撥弄那羞人的嫣紅。手上動作越來越快,陰蒂的刺激並沒有緩解小xue的飢渴,她開始嘗試探進小xue中。
中指剛一進入,她就渾身打了個顫,滑膩的陰唇中濕得一塌糊塗,中指輕輕攪動,水多的觸不到rou了似的,好像那陰唇媚rou都一並化成水了。
梁碧流手小,又不敢使勁往里插,就在xue口用手指淺淺地抽弄著,前面的食指也並沒有停下來,陰蒂漲的好大,圓滾滾,被揉弄得一顫一顫。
一個翻身,梁碧流松開嘴裡的nai頭,正面朝下,兩只肥nai子被床鋪壓成大rou餅,她上下聳動,兩只nai子解癢一般與床褥摩擦,小手依舊在陰蒂處打圈猛揉,梁碧流此時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呻yin,已是情難自抑。
揉弄了一會,又是到了臨界,小女人貪心地不想結束,暫時收手,陰蒂卻在離手的那一刻似乎是顫動了一下,梁碧流感到強烈的尿意,下意識攏緊雙腿屈膝跪在床上,久久難以平復。
暫時的安靜,床幔中,一個皮膚白嫩嬌軟,大nai如鐘垂在床上的小婦人正在淺淺喘息,她一個人撅著小屁股高高翹著,彷彿等著男人的rou棒從後而入,看起來yIn蕩不堪。
腦中除了對快感的追逐再沒有別的,梁碧流又一次摸上了陰蒂,與之前不同,這一次兩指並用,轉揉那羞人豆豆。
兩指似乎加強了摩擦,增強了快感。梁碧流明明睜著眼睛,盯著自己的大nai,卻又好像什麼都看不到,嘴裡不成聲地嗯嗯叫著,茫茫然,獨體內有火在燒。
也不知揉弄了多久,大約是極快的時間,她便顫抖著高chao了。與做愛帶來的快感稍有區別,這種感覺更表層,更刺激,是那一點的快樂感染了全身全心。
梁碧流無力地垂了雙手在身體兩側,額頭抵著褥子,nai子垂在床上,雙ru之間深深的ru溝,兩腿緊緊併攏,routun高高翹著。
那夜之後,梁碧流再沒做過此事,每每獨自回憶,都會臉紅心跳不已,覺得那樣的自己是如此陌生。
範大人之後有來找過林復秋一次,得知林復秋已去京外駐地,頗有幾分遺憾。梁碧流心想來他找夫君定沒有什麼好事,心裡厭煩。
大將軍夫人還來過一次,說是梁碧流年歲小,還沒生養孩子,一個人總是寂寞的,便來陪她說說話。
梁碧流和大將軍夫人並不熟識,得她親自來訪,很是惶恐,當是自己這個做妹妹的去探訪人家才是。又想起範夫人曾經的話,說這大將軍夫人雖是半老徐娘的年紀,但是床上主動異常,還食藥產ru供男人取樂,但是在外總是落落大方,這實在是令人吃驚。
且說大將軍夫人,男人官場得意,自己平時除了執掌府中事物也沒什麼好做的。大將軍年富力強,美妾無數,她人到中年需求愈強,便私養男寵,藏在府外,也不知自己那男人知不知悉。
這一日,她想起城中最近的紅人林復秋又回任上了,他的嬌妻成婚幾年肚子也沒個動靜,現在沒有孩子,丈夫又遠任,必然寂寞,於是來看她。男人處理他們男人之間的事,作為賢內助,關懷一下丈夫部下的妻子也是應當。更何況這部下將來前程不可估量,打好關係再理所應當不過。
只是這妹妹多有拘謹,言辭中竟還有幾分請罪的味道,讓大將軍夫人覺得有些好笑。
「別一口一聲‘大將軍夫人’,怪見外的,叫我芬姐就成。」大將軍夫人握著梁碧流的手,輕輕拍了幾下,就像長姐一般親近。
梁碧流默默點頭,含蓄一笑,應了聲:「芬姐姐。」
大將軍夫人是城內大戶李家的長女,閨明李敘芬,剛嫁給大將軍時,他還沒當上將軍,府內上下都叫她芬夫人。
話說這芬夫人看過梁碧流之後,上轎對外面婆子說了聲「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