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莫把我想得那般無情(微H)</h1>
林復秋一聲低吼,還沒聽清假山那邊的動靜,懷裡的梁碧流就先叫了起來。林復秋見狀趕緊抱緊了妻子安慰,用石桌上的衣服把妻子玲瓏的赤裸身段遮蓋起來,快步回到屋中。
「剛才……那邊真的……真的有人?」梁碧流驚魂未定,高chao後的嗓音略帶嘶啞。
「沒事沒事,流兒別怕,不管是誰,被我抓到定讓他好看!」林復秋咬牙切齒地說道。
梁碧流看著丈夫慍怒的面龐,感到一陣安心。她靜靜地依靠在林復秋的懷中,心跳趨於平靜。
過了一會兒,一雙溫暖而乾燥的大手悄悄摸上了自己的ru房,梁碧流低頭,眼睜睜地看著剛剛半掩著的衣服滑到了地上。
「你……夫君你……」
林復秋把頭埋在梁碧流頸間,只顧著沈默地摸嬌妻的大nai子。柔軟的手感,細膩的皮膚,沈甸甸的rurou,還有那嫩白的雙腿以及水光無限的嫩逼……一想到這些可能都被賊人看了去,林復秋心裡翻騰著怒火,氣那人,更惱自己。
早就過了一月之期,然而梁碧流的ru房還是沒斷nai。先前林復秋覺得是妻子天賦異稟,如今伯父家出了產nai小妾的事,林復秋也不免擔心這之中有什麼關係。
林復秋偷偷聯繫了一位嘴嚴的大夫,來給妻子瞧瞧,結果出乎意料。
按理說,林復秋器大活好,兩人在一起的日子也是不斷給嬌妻灌Jing,然而成婚這麼久,居然沒有懷孕。
據那大夫講,梁碧流體內有股邪火,子宮卻是甚為寒虛,實在奇怪。最後,大夫旁敲側影問林復秋妻子一段時間以來身體可有變化,林復秋支支吾吾,說一個月前,妻子有了些nai水,當然已經到了因脹滿要擠出來,要男人來吸出來的程度,林復秋可沒說。
醫生說,這不是好徵兆,先安排了幾副藥,吃一段時間看看,子宮寒虛本就難調,體內邪火更是之前未聞,需要時間慢慢來。
林復秋連聲道謝送走了大夫,在亭廊下忍不住輕嘆了口氣。這口氣還沒順完,後背就貼上一張小臉。
「夫君……我是不是……不行?」梁碧流抱著林復秋的腰,耳朵貼在他後背,感受著男人源源不斷的熱度傳了過來,然而她的心卻一點點冷了下去。眼睛逐漸chao濕,喉嚨也彷彿被堵住了一般,胸腔里都是悶悶的。
林復秋用力握住那雙小手,竭力控制著自己的音調。
「別亂想,流兒,你不會有事的……」
「我是不是沒辦法給夫君一個孩子?」
五臟六腑都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扭曲著,擁擠著,無限的心疼讓林復秋簡直想伸手把身後無助的小妻子揉到自己心裡,希望那裡可以給她哪怕一點點的溫暖,不讓任何人,任何事來傷害她,嬌妻的眼淚和絕望,簡直是在凌遲著自己。
「流兒……」林復秋想裝得淡定些,聲音卻微發抖。
「夫君納妾吧·……多幾個姐妹和我一起服侍夫君也是好的……」
林復秋忍無可忍,猛地轉過身摟住妻子,胡亂地吻著梁碧流的嘴唇。
「流兒……別……別胡說……」林復秋用力地親吻著嬌妻的嘴唇,力道也比平時大,密集又纏綿的吻直把梁碧流親得快要喘不上氣。
梁碧流的小舌抵擋不住丈夫的熱情,急切地想要逃離,偏偏林復秋的舌頭既靈活又執著,對著嬌妻窮追不捨,梁碧流的舌頭時而被林復秋捲入他口中,時而又接納著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她感到自己的嘴唇微微有些疼痛,於是乎微微瑟縮了下,換來的是男人更加有力的懷抱。
那雙熟悉的大手輕車熟路地順著衣領探進來,沒幾下林復秋就扯松了她的衣服,隔著衣服開始撫摸她的嬌ru。
有了上次的事情,梁碧流對地點敏感的很,連連推著林復秋,嘴還被男人狠狠地吻著,只能含混不清地說:「進……去……去啊……」
林復秋又親了一會兒,嘴唇離開,四目相對的時候,梁碧流發現丈夫眼睛比平時要紅得多,閃動著與以往情動時不一樣的光芒。
男人有力的手臂,托著妻子嬌小的身軀走向臥室,腳步比每次的都要急促。
雖然眸目赤紅,整個人箭在弦上,但把妻子放在床上那一刻,林復秋的動作是說不盡的溫柔。
他大手緩緩撫過梁碧流有些蒼白的面龐,還有微紅的雙眼,一字一句地對她說道:「我林復秋這一生,只有你。」
梁碧流輕輕嗚咽了一聲,男人俯身再度吻上她泛著水光的誘人嘴唇,封住她口中其他的聲音。和剛才不同,這一次林復秋更像是在品味什麼美味珍饈一般,輕輕地舔著她的唇瓣,偶爾用牙齒輕輕咬一下,換來身下的女人細細的抽氣聲。
nai子被林復秋從衣服中解放出來,裡面nai水多得驚人,圓鼓鼓的,nai頭粉嘟嘟地立著,俏生生的可愛,特別招人疼。
林復秋緩慢地摸著這對大寶貝,細膩的ru頭划過略微粗糙的掌心,撩撥得林復秋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