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車夫偷窺涼亭活春宮(H)</h1>
林復秋摟著還在陣陣喘息的妻子,強烈的快感散去,留下無盡的滿足。如果不曾身居高位,大概他和妻子也不應有分離,可以每晚如此。平日生活中也只是柴米油鹽,不會有陰謀,更不會有喪命之憂。
他懷抱著小小的妻子,白皙的rou體皮膚滑嫩,軟rou留手,nai子抵著胸膛。
他想給妻子一個安穩、富足的生活,外頭那些就由他來面對吧。
過了幾日,外面的探子陸續回報,說那下毒婦人早些年被家人賣至青樓,後來被範大人贖出,但是時隔半年之後才把這女子贈與林伯恩,而且贈出之時還是處女。
林復秋感到奇怪,一般人家肯為風塵女子贖身,必是相中之極,贖回來定是要好好寵愛一番的,怎麼這範大人半年之內碰都沒碰,後來又贈與林伯恩呢?還有,這女子產ru之能,又是從何而來?難道也服用了產ru丸的神藥?
林復秋想得頭都大了,林復冬得知後,抓來那賤婦的伺候丫鬟。那丫頭也是窮苦人家出身,被賣去做使喚丫頭,這時候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逼問著,嚇得腿一哆嗦,跪在地上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她說那女人到了範大人府上,管家的讓她去伺候起居。不過那女人脾氣極好,說自己窮苦慣了,哪裡需要別人伺候。所以她沒有近身伺候過,平時只是伺候吃食和一些簡單的打掃,其他的粗使丫頭更是沒有近過她的身。範大人沒有來過她的居所,感覺她與範大人好像都不曾見過。處女產ru的事也是這女人被送給林伯恩之後,一次她不小心撞見那好事,聽到林伯恩邊吸nai邊囔著「心肝nai水真甜」才知道的。
一切只能從範大人處著手了,但是依據探子所言,那範大人平時行事低調,好女色,下了朝,除了必要應酬,幾乎不出家門,府中女人眾多,也沒什麼人上門拜訪,他的原配夫人禮佛,倒是常常出入佛廟,但並無疑點之處。
林復秋到這個時候也覺得心煩意亂,想到妻子的話,真想拋給林復冬一走了之。但是林復冬一口一聲「如何是好」、「只能請哥哥多費心」,林復秋也不好回絕。這事一拖就是半個月,林伯恩大病初愈,因未向外宣佈真實病情,倒也風平浪靜。
還有一件事讓林復秋覺得不妙。一個月早過了,妻子卻還在產ru,從量上看,和以前一致,並不見少。林復秋懷疑是自己老是吸吮的緣故,但是梁碧流不那麼認為,就算林復秋不吸吮,nai子漲得難受,也必須要擠出來。
林復秋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的流兒天賦異稟,在產ru一事上天生便是如此。
這天晚飯後,兩人在花園散步,梁碧流知道夫君每天不僅軍中事務纏身,還要分神去管叔父家的事,十分辛苦,這些天都是命廚房換著花樣做,還態度強硬,要夫君統統吃光,林復秋苦笑著順從著妻子,不忍拂了她的美意。
又是吃多了的一天,林復秋帶著妻子在花園裡,從杏林園逛到夏丹園,走了好一陣子,梁碧流雙臂輓著林復秋粗壯的胳膊,雙腿發軟。
林復秋的手臂感受著妻子大nai子的擠壓,心神蕩漾,忍不住使壞用胳膊去蹭妻子的大nai。
梁碧流自然發現,她嬌嗔著:「這是在外面。夫君怎麼能胡鬧?」
林復秋帶著妻子在涼亭坐下,天色已晚,以假山作屏,微涼的風被阻隔,外廊燈火點點,涼亭之中帶點旖旎的氣息。
擔心妻子著涼,林復秋讓妻子坐在自己腿上,雙臂環抱著妻子。梁碧流小鳥依人般靠在丈夫懷裡,暖暖的,熟悉的男子氣息盈鼻,讓梁碧流心中一片安寧。
但是片刻之後,這種氣氛被打破,林復秋不老實的手,松了腰帶,探進肚兜里。
梁碧流本不想說話,奈何林復秋手上技巧高超,不光揉那nai子,還對兩顆ru頭又搔又捏,梁碧流整個身子都開始跟著顫抖。
「夫君,你這……」
「我非聖賢,抱著我的美人,哪裡能不意動?」林復秋理直氣壯,手上變本加厲,一隻大手揪著兩顆ru頭,rurou摩擦,ru頭也時不時碰上,又因為身在這屋外,梁碧流心裡又緊張又刺激,呻yin和嬌喘都被封在肚子里,但心裡已經是欲海翻騰。
林復秋敏銳地察覺到妻子已經動情,一把扒開衣襟,扯下肚兜,彎下腰叨起一個nai頭就嘖嘖地吮吸起來。香甜的nai水爭先恐後地流入林復秋口中,男人時而叼著nai頭向外拉扯,時而把臉深埋在大團的rurou之中,吸空了一隻nai子就換另一邊,好不爽快。
「娘子這nai怎麼還不斷了?為夫有你這nai水滋養,哪裡還需要什麼食補?」
「我這nai水……啊……怎比得那些補品燉盅?」
林復秋「啵」的一聲吐出nai頭,對著妻子一笑:「我一喝你這nai水,就覺得腹下炙熱難耐,腫痛非常,一定要你騷xue來舒緩,進去了就不想出來,只想一直一直頂你,頂得你花汁飛濺才好……」
梁碧流聽到這葷話,面紅得可以滴血,在昏黃的燈火下動人之極。還沒等妻子嗔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