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6 亂倫的最好證據</h1>
「你、你——!」
若曉全身的寒毛都在那一瞬間倒豎起,她踢著蹬著,卻怎麼也無法甩開宋仲夏的禁錮。她感覺得到,他身體所散發的騰騰熱氣、呼吸的氣息、兩人貼近的身體隱隱摩娑過的接觸……
「不…不要…」她聲音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樣,乾澀得難聽,斷續的就像要哭出來卻拚命強忍住,那雙渾圓充滿驚恐的棕色眼眸,哀求似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宋仲夏。
他居然笑了,「呵,哪個女人被上前不是這樣講的?」一副自己有多清高一樣…呸!這全是謊言!
「妳哥都摸過的身體…也沒什麼處女情結了吧?」
宋仲夏冷冷地笑著,富饒興味地看著若曉毛衣、襯衫底下隱約的起伏曲線,半身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另隻手則開始粗暴地褪她衣物,憑她又哭又鬧又掙扎的,卻還是無法抵抗。
「不要!求求你不要!」
「喲…連自己孿生哥哥都行的女人,還有什麼矜持羞恥心嗎?」他純粹只是想發洩自己的怒火與不甘,這個讓他變成大笑話,耍得他團團轉的臭女人,他只不過是想好好蹂躪凌辱她罷了。
什麼愛情,到頭來只是個洩慾的工具。
仲夏覺得頭莫名地暈眩起來,沉鈍鈍的,這個哭著叫他住手的女人,怎麼這麼熟悉呢?他大手一扯,連著毛衣和襯衫都嘶地一聲,發出扯壞的聲音。他想起他的繼母,也就是他父親在他十七歲時的再娶的妻子。
那女人跟他父親差了整整三十歲,她嫁進宋家時,才二十二歲。那麼溫柔、婉約而沉穩的漂亮女子,卻是他媽媽?
他從法國回來的那天晚上,她穿著鵝黃色的長裙睡衣,慢慢地朝他走來。
她說她愛他的。
她愛他的。
小提琴盒被撞到地上,掉在地毯上只發出很鈍很悶的一點聲響。可是,可是那團火…燒盡一切的火,卻轟隆轟隆地在仲夏耳邊持續響個不停。好像要被燒死了,卻沒死,他沒死……她說她愛他的,她親口說的,那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碰觸女人的身體……
翻滾過地毯的,不是小提琴,而是人,兩個活生生的人。和父親只剩衰老的rou體不同,他還很年輕,最是年輕的時候…她也是,她也是最年輕美麗的時候。
可是她是他媽媽。
那個黑色地毯上,皮膚顯得白嫩欲滴的女子,和眼前這個女孩,是同個人嗎?
他覺得頭好痛,痛得快裂開了。但他還是狠狠壓在少女身上,執迷不悟地脫她身上的衣服,媽的,鈕扣好多,襯衫最難脫了……
「求求你住手!宋學長!」她沒有放棄,就算絕望快淹沒她,她還是給繼續掙扎下去「你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仲夏冷笑了聲,拉回注意力,解開她又一顆鈕釦,淡粉藍的少女胸罩看起來是那麼的純潔,為什麼女人總是如此虛偽兩面呢?「我告訴妳,妳如果不想讓陳淵知道這件事,妳就給我乖乖聽話,知道嗎?」
他大手一拉,撩起的裙底下內褲便被他用力扯掉。
若曉感覺到一股冷颼颼的風觸到腿間,忍不住尖叫:「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做!放、放手——」
「我那些當初幫我追妳的朋友們,最近也缺女人。等我玩完,我就叫他們一塊來同享。不是說朋友間就是要互相分享嗎?當初他們幫我,現在我就好好回饋他們…」宋仲夏手往下探了探,沿那恥骨間合起的瓣,玩味的輕撫著。
他還沒叫那些人來,是因為他還是想再確認一遍。結果,禮若曉還當真一個人傻傻的跑來了,她如此慌張的模樣,不就是證明這對雙胞胎當真亂倫的最好證據嗎?
若曉臉嚇得都白了,話也幾乎快說不出來,她動彈不得,只能扭著身體哭叫「不要…嗚!好痛…!」雖然已經拼了命的閉起雙腿,卻還是抵不過他細長手指的侵襲。
「痛…?嘖,妳哥昨天沒好好疼愛妳嗎?」宋仲夏陰冷地笑著,徹底變了個人似的語氣。
「你不要亂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真的太過分了!」
「警告妳,妳可不准說出去,連妳哥也不行…否則…」他撥開幽地攏起的抵拒,食指狠戾地探了進去「我就告訴妳養父養母,真的,還會讓全校的人都知道。」
「啊——痛…」她眼淚都流出來了,不行,她必須再忍忍…「你放開我!呀!不要!」
手指一個兇猛地戳刺,她幾乎是彈起來的慘叫了聲,這節課沒有人使用體育館,但她這樣叫下去要是引起警衛注意就糟糕了。仲夏騰出隻手,摀住她的嘴,惡狠狠地警告著:
「妳最好閉嘴,想讓全校都看見妳被我上嗎?」
「不能…你不能這樣做…」她早已哭得滿臉都是淚水了,但對他而言,這只是偽裝,是啊,這就是女人。
不管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的繼母也好,還是這個不停掙扎的女人也好。
全都是一樣的。
「呼,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