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最初的悸動:13-2</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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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下來了!
我最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最在乎的人不理我了。
突然之間,羅漢民不再迷人,並且變得微不足道。因為,失去么舅,一切再無意義。我心生恐慌,惟有一個意念。不假思索放掉雙掌愛戀的粗硬,奮力撥開加諸於身的束縛,拔腿就跑。我只想趕快去解釋,留住么舅的腳步,挽回好不容易得到的愛……
天黑黑,前途看不見光明,我真的好害怕。
么舅不知來了多久,不知聽見了什麼,至少看見了,存在陰暗裡的曖昧行為。羅漢民色葩葩滿腦想要燒幹,雙臂環在我腰後,強勢前傾著在調戲,狂妄的姿態猶如發春的公狗準備騎上母狗的急切。不妙的是,么舅對羅漢民本就心有芥蒂,撞見那一幕,也不用聽見猥狎言語,光是先入為主,懶葩火沒燒烈才有鬼。而我,上半身後傾,胸懷並未實質去接觸,表面上雖構不成投懷送抱的親密。該死的是,我抗拒不了送上門的誘惑,雙手捄著大雞巴,緊緊地在捏揉。要命的是,么舅對羅漢民最感冒的地方便是懶叫,我偏偏戒不掉。么舅鐵定看見了,鐵定十分介意,才會改變來意拂袖而去。
證據確鑿,我該怎麼解釋?
拐過彎道,希望在前方現影。
火光一閃,么舅停下來點煙。
「阿舅!」我還沒想到措詞,只知不顧一切衝上去,把人抱住最要緊。
「嗯!」他偏臉看一眼,神色很正常,抬頭徐徐噴出一口煙,緩緩說:「你跑甲砰掽叫,哈呢著急追上來,雄雄甲我攬那麼緊。阿舅ㄟ八肚,甘講有金好不(挖取)?」
么舅以平和的口氣在嘲弄,毫無火藥味,情況出乎我所預料。不明的是,他以前火氣一上來,想壓也壓不下,很容易讓人查覺欲來的風暴。自從他去復興工作後,變得愈來愈內歛,縱使在生悶氣,我恐怕也看不出來。「我怕阿舅生氣,不理我啊?」
么舅慢慢轉過來,定定注視說:「無代無誌,阿舅為啥米要生氣?」
認錯是唯一的選項,我說:「我沒聽阿舅的話,給羅班長摟著,擱去摸伊ㄟ懶叫。」
「呃!我好像去得不是時候,聽見有人揪你燒幹,是某?」
「阿舅!我不想騙你什麼。伊甲我戲弄,我確實會心動,但沒想要給他幹。」
「伊ㄟ懶叫哈呢大支,阿舅看見也想摸看嘜。你既然架呢佮意,怎會不想?」
「阿舅應該有聽見,羅班長氣勢凌人,講話……」
「那很正常,」么舅打斷道:「足嗟查埔郎,講話就是那種口氣,只是一種習慣,並無惡意。有的也像羅班長一樣,喜愛在言詞裡呷人ㄟ豆腐,戲弄對方,你不喜歡?」
我很誠實說:「開玩笑我無所謂,但太過份會有不受尊重的感覺。羅班長輕佻說要幹我,口氣我不介意,但態度我無法接受。我又不是賺呷查某,為什麼要給他幹?」
「看你!講甲迦呢嚴重……」么舅明亮的雙眸,終於蕩出笑意,心疼來捏捏我臉腮。我抱著他,下體貼在一塊,這時有粗硬物迅速膨脹起來。是熱情的大雞巴,我安心了。他既然會亢奮,縱算有氣應該也消了。「連賺呷查某攏提出來比,羅班長踢到鐵板,應該很失望。不過,阿舅有時嘛是按呢講,你為啥米麥反感,擱ㄟ想袂乎我幹?」
他的神情有抹捉狎,我感覺得出,不是在質問,應是故意戲弄。目的想必是,要我去塞nai,證明他在我心目中所受到的重視,羅漢民遠遠比不上。我當然要好好表現:「阿舅!你也看得出,羅班長和你有某些相似處,我當然會喜歡。然而,阿舅從小就疼我,他怎麼比得上。何況我心有定見,很愛很愛阿舅,跟你在一起很踏實,內心有種歸屬感。我就怕阿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