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最初的悸動:8-3</h1><div class="imgStyl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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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你的事。其實……」程啟東偏過臉來,靜望數秒,慘澹笑著點點我鼻尖。他邊捺煙屁股,邊說:「伊已經有愛人,只要想到伊跟愛人在……唉!我就心痛。」
想到范子京抱著么舅,我心也很痛。「她既然不回信,你為什麼不直接表露?」
他望過來,眼眶紅紅感覺快哭了。「伊攏哉影。只是……我不是人家想要的。」
我當然也不是么舅想要的,永遠都不可能,我也好想哭。
「看我,白混了。」程啟東把我攬住,撫背說:「年紀比你大,全無大哥樣。」
我順勢抱著他,依偎的感覺很慰心,有種很安穩的舒逸。
最奇特的是,我並未起邪念,想都沒想。
也不知是心情的關係,或什麼原因。完全不像,我抱住么舅或張天義,直想去摸懶叫,彷彿沒摸手會癢死。不明的是,我就是想不通。張天義是僅次於么舅,我最喜歡去親近的男性,想玩大雞巴的慾望,相對強烈。但當他要我直接去摸時,我明明非常驚喜,非常渴望緊握大雞巴。為什麼又不敢去抓,我到底在害怕什麼?
難不成,在我潛意識裡,喜歡半遮半掩的調戲,更勝直接的挑逗?
但套在么舅身上又不成立。
最初,躲在桌下猥褻是無計可施。當他主動釋出可摸的訊息,我比中愛國獎券還要開心。現在,我巴不得么舅天天都打牌。我可以夜夜抱著他,愛愛揉著大雞巴。
同樣的慾望,不同的結果。我真的搞不懂,徵結究竟在哪裡。
如同,我既然那麼在意,么舅犯下的錯誤,舅媽自然更介意,為何遲未發作?
幹壞事被當面逮到,再豁達的人也會很難堪,么舅沒事吧?
以舅媽的個性,事情絕對不會輕易善了。萬一鬧開,么舅的臉要往哪擺?
想到這點,我躺不住了。沒想到,程啟東竟然睡著了。人是我邀來的,我若獨自離開,他醒來應該不會介意。但窩在草叢裡,雖然之前未曾發現蛇跡,並不代表沒有。對熟睡的人而言,便處於高度風險中。我待不住,離不是,左右為難。驀然,腳下有異響。我神經繃緊,彈起來查看,豁然迎到兩雙眼睛在草叢裡放光。眼神不陌生,我立刻認出,是柯建國和羅漢民。雙雙把臉趴在圳堤上,必須維持著辛苦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