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使劲喘了几口气,冷笑道,“呸!死土老帽,真他妈有病!”
林锐说完,梗着脖子冲下了楼,卢一铭紧随其后,急切喊道,“林哥,外面冷,我送你回去吧。”
林锐从一楼沙发里拎起他自己的外套,耷拉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b市的冬天虽然比不上东北,但也不含糊,林锐一下子从室內跑到室外,冻得一边哆嗦一边流鼻涕。
林锐里边就穿了身卢一铭的格子睡衣,这幅尊容说什么也不能让手下人看见,不然他可能真控制不住得去杀人灭口。
林锐扬手招了辆出租车,一路上那个热心肠的司机大叔一直从后视镜里瞥他,“小伙子,你没事儿吧?你是挨劫了吧?被抢了多少钱?用不用我帮你报警啊?”
把林锐气得直翻白眼,鼻涕差点没流嘴里去,“我没挨劫,师傅您好好开您的车,甭Cao那么多心成吗?”
等到家门口,林锐扔了钱头也没抬就下了车,揉了揉鼻子定睛一看。
好嘛,他别墅外面停了两辆豪车,杜禹和骆辰溪两人正挨在一块抽烟呐。
“哎呦喂坏菜了卧槽!”
林锐低声骂了一句,扭头就跑,可没跑出三米开外就被杜禹拽住胳膊吼上了。
“小林子儿!你个有同性没哥们儿的臭货!你还舍得回来啊你?有本事一辈子都泡你小情人那,妈的哥几个找了你一天一宿,没良心的玩意儿!你说话啊你,把头给我抬起来,甭装死!”
骆辰溪坏笑着掐住林锐的另一条膀子,“呦喝小林子,你好好跟哥哥说说,你这是从哪个小情儿家里跑出来的?昨晚上够激烈的啊,衣裳都让人家撕烂了是怎么着?里边穿个睡衣就敢出来,不怕把你小子冻成冰棍儿啊?”
林锐涨红了脸,被骆辰溪捏着下巴抬起脑袋,三人一起怔住了。
“卧槽怎么回事啊这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杜禹和骆辰溪异口同声,林锐捂着鼻子,崩溃地吼,“我说哥哥们诶,咱先进屋成吗?我他妈快冻死了。”
杜禹面色Yin沉,拽死狗似的拖林锐,“走,进屋,不给我说清楚我就阉了你小子!”
骆辰溪不厚道地笑了,“哎呀行了行了,小林子都成这猪头样儿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走走走,赶紧进屋,我也快冻死了。”
三人走进别墅小楼,屋里非常暖和,林锐脱了外套,杜禹撇着嘴开始埋汰他,“卧槽,你穿这衣裳怎么这么土鳖?哪个小情儿的?我认识吗?”
林锐知道昨天这个事儿是瞒不下去了,而且杜禹和骆辰溪是他最铁的发小儿,告诉他们倒也没什么,反正他从小到大多惨多傻的德行他们都见过。
“老杜你也甭瞎猜了,这衣裳,这衣裳是卢一铭的。”
骆辰溪“噗嗤”一声笑了,“哎呦小林子,你真跟那小子好上了啊?”
杜禹瞪着眼,咬牙道,“嘿?之前是谁说要办那孙子的?还什么势不两立,有他没你,有你没他的?结果怎么着?让人家按下面办了吧?办了几回啊这是?”
林锐脸上青青紫紫的,撇着嘴嚎上了,“什么啊?是我shang他,我在上面好不好?”
骆辰溪一巴掌拍在林锐头顶,“就你这小身板还你shang他?你说这话你自个儿信吗?”
杜禹也跟着点头说,“对,你自己信吗?想蒙我们俩,你是不是还嫩点啊小林子?”
林锐抓住头发使劲薅,“哎呀得得得,没错,我是让卢一铭那傻逼shang了三次。昨天我去酒吧喝酒跟人打架,也是他救了我,把我弄他家去了。就这么回事,怎么着吧?”
杜禹和骆辰溪互相看了看,骆辰溪浅笑道,“小林子,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看上那姓卢的了?”
林锐哭丧着脸,苦大仇深地说,“没有,老骆你可甭拿这事儿逗我了,现在是他缠着我不放,还天天往我公司送花。这不昨天又跑老周弟弟的生日宴上挤兑我去了吗?你们俩还是不是我好兄弟?帮我想想辙成吗?那孙子儿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我是真他妈没招了。”
骆辰溪收敛了笑容没再说话,杜禹插着腰没好气地道,“哎呦喂小林子瞧你这点出息,你以前那能耐呢?怎么到卢一铭那就成病猫了你?不行,你今儿必须跟我说清楚,你是怎么被他cao了小雏菊的?那么多人排队等着你gan,你偏偏让他gan,你他妈有瘾是怎么着?你那根东西是单摆浮搁的啊?”
杜禹说得一点情面都没留,把林锐臊得是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地上裂条缝钻进去。
“我,我那不是,我也不想被他,哎呦老杜,你就给我留点脸行吗?”
杜禹气哄哄的还要再说,被骆辰溪挥手拦住了,“行了老杜,你差不多就得了,小林子就跟咱俩亲弟弟一样,他现在出了事儿,咱得帮他。”
林锐赶紧跟着点头,“嗯,就是就是,老杜你没老骆仗义。”
杜禹磨牙,“我呸!你个怂蛋包,还好意思说我不仗义?你要是早告诉我呢?至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