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全数删掉,然后把他的短讯存起来。
这阶段的生活很混乱,开始和制片导演总监之类的人打交道。酒桌上总是被灌得七荤八素。每次都回来吐的昏天黑地。
我可能是太拼命了,但我想正大光明的站在那个人身后的话。也只有变得更强才可以。毕竟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美女,他身边的那些个位子,不适合我。
这天在后台交代完新人上通告要注意的事项,左腹又开始隐隐作痛。捂着胃坐下来。边在包里翻胃药边打电话联系下午节目的通告。
"苏文。"
扭头看见祁哲站在我身边。我说声SORRY挂掉电话,"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看看送过来的衣服,你最近好么?"
"嗯。"我把胃药塞进嘴里,一口水咽下去。
祁哲皱了皱眉头,"你还是这样,总该找个伴。"
我勾起了唇角,"我还不想结婚,跟女人的话,我没办法。"
他愣了愣,低声的,"那男人也是好的。苏文,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我笑,"像我们这样的人,除了自己,还能靠谁呢?"
祁哲沉默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真的很累的话,何必要逞强呢?"
人和人可能真的不一样。
身边的朋友到了我这样的年纪,都急急忙忙的安定下来。而那个人是谁,却似乎不重要了。
只是个伴罢了。下雨天里一起在屋檐下躲雨,寒风里相互依偎着取暖,受伤的时候互相为对方舔舔伤口。
爱情本身,是易耗品。新鲜感散了,就也只剩下互相照顾的责任罢了。
但是很多很多的理智和经验加起来,也比不上那个人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字。
难得的休假里。我冲了杯咖啡,老人家一样在膝盖上盖了条毛毯,缩在新买的藤椅里。臭豆腐趴在我的腿上,我想它应该不是普通的草猫,而是草猫中的战斗猫。来了两个月就已经长得很大,皮毛也油光水滑。伸懒腰的样子很像PUMA的LOGO上那只大型猫科动物。
一边看着娱乐新闻一边挠着它的下巴。刚才的预告里似乎有邱予泽一闪而过,我端着咖啡出来的时候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
最近他和Yuki在那个节目里一路过关斩将,居然已经进了半决赛。其实30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时候,仍然年轻,却多了很多沉淀下来的东西。何况他现在时来运转,意气风发的样子很迷人。
去公司的时候,到处都是他和Yuki的真人大小的广告牌。
不记得是Sammi的哪部电影里,她抱着男友的广告牌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广告牌断了,她坐在马路中央,一边哭一边努力的想要把牌子拼起来。
想拼成那个人的样子。微笑的,恼怒的,委屈的。
──只是因为他不在身边而已。
臭豆腐蹭了蹭我的手心,我一下子又回到现实里,笑着挠了挠它的下巴。门铃突然响起来。
我提着那用爪子死抓着我毛衣的家夥的脖子,把它拎到地面上,一边问着"谁啊"一边去开门。
门外的邱予泽压低了帽檐,有些疲惫的笑了笑,"我能进来吗?"
刚刚还出现在电视上的男人突然就站在我见面,活生生的。只是又瘦了,电视果然是欺骗人的东西。明明在屏幕上看起来还算得上是壮实的家夥,原来已经单薄了很多。
我看着他有些重的黑眼圈,小声的,"不是晚上还有LIVE吗?"
他把帽子拿下来,"嗯"了一声,"嗯,我赶6点的飞机回去。下午没通告,就回来看看你。"
我愣了愣。特地坐两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呆上几个小时再飞回去。是......为了见我吗?
他坐到沙发上,自言自语一般的,"干净多了嘛。"
我要怎么解释,我根本就忙的没时间回家呢?我抱着双臂站在旁边,"吃饭了么?"
他才意识到一般,笑了笑,"还没有,你煮点东西给我吃吧。"
在厨房煮面的时候被从背后抱住了,男人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耳根,"不煮猪腰汤了么,不补腰了?"
我咬了咬牙,"有的吃还挑剔,会得痔疮的。"边说边加了一勺盐。
他"呵呵"的笑起来,"喂,你加过盐了。"
"该死,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一边手忙脚乱的往外舀水一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