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的玫瑰,芬芳柔软,比象征权力的金徽更叫人羡妒。
程还青看着贺隅离开的背影,脸上褪去笑意,缓缓捏紧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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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通讯器开着,半空中的透明显示屏上滚动着一串串文字,秘书的声音随之落下:“这些是您要的资料,虞家近段时间的人际往来情况都列在这里了。”
“嗯,”Alpha的嗓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沙哑,“你的任务完成了。”
“虞先生……”
“还有什么事?”
秘书犹豫着问:“周先生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通讯器另一头,贺隅似乎模糊不清地笑了一声,音色低沉,其间莫名夹杂的欲色叫人脸热:“他很好。”
“……只是需要休息。”
身下猛然间又重又深的一顶,让周暮时仰起头险些呜咽出声。
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贺隅在他耳畔“嘘”了一声,一边握着手里的腰连续不断地抽送,一边撬开周暮时的唇,将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搅弄。
身后的Alpha含着他的耳垂低语:“别夹得那么紧,放松。”
周暮时的回答是合上齿关狠咬了一口他的两指。
“嘶——”
“虞先生,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贺隅感觉到怀里的omega猛地绷紧了身体,xue内的紧窒将热涨的性器牢牢绞住,他强忍住往里插的欲望,低头吻了吻周暮时微颤的肩颈,回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内壁微微松懈,体内的阳具就趁势捅开shi窄的甬道朝深处去,对准了敏感点撞击,强烈而连续不断的刺激带来了灭顶的情chao,后xue痉挛着泌出一股股shiye,把连接处弄成一片yIn乱狼藉。
贺隅继续不紧不慢地和秘书谈着公事,被咬破的手指依旧在周暮时shi软的口中进出,让omega合不拢的唇里淌出涎ye,又用另一只手在他锁骨上抹开,一路往下探进双腿之间,抚过shi漉漉的腿根,轻声问道:“怎么这么多水?”
说着,长指伸向被粗硕性器撑开填满的窄xue,往里挤进了一个指节。
周暮时像被揪住了尾巴的猫一样弓着脊背挣扎起来,带着银铐的双手攥住贺隅的手臂,十指紧紧掐进皮rou里,架在座椅扶手上的双腿弹动间踢翻了旁边的花瓶。
“咚”一声响,沉重的摆设倒在了地上。
秘书的声音惊诧地响起:“虞先生,怎么了?”
贺隅的声音依旧镇定:“没事,家里的小动物有点闹,今天先到这里吧。”
他抬手切断了通讯,低头看了看被掐出淤青破了皮的手臂,语气有点无奈:“你也太凶了。”
说着,看向坐在他腿上蒙着眼睛的周暮时,领带下的半张脸shi润chao红,扬起的下巴和脖颈连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延申进宽大的衣领里,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
眼前是只有朦胧光影的黑暗,周暮时感觉到耳垂上传来微微刺痛,腰上紧箍的力道又重了一分,Alpha低沉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厚重的信息素如chao水一般将他包裹,随着起起伏伏的交融,彻底淹没了清醒神智。
……
xue内的性器射过一次后依旧未见疲软,贺隅没急着动,摸了摸怀里周暮时汗shi的头发,把冷在一旁的粥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往Jing疲力竭的omega唇边送。
周暮时侧头躲开,最后还是拗不过Alpha略带强硬的坚持,被捏着下巴咽了下去。
“有点凉了,”贺隅尝了一口,蹙了下眉,把碗里剩下的粥一气喝了,道,“一会再煮新的。”
周暮时厌恶地皱紧了眉。
“早就让你喝,不听话。”
非要Cao一顿没力气了才知道乖。
贺隅拿纸擦了擦他的下巴:“营养ye不能太过依赖,你总是这样不吃饭,以后怎么办呢?”
周暮时扯了下唇角,哂道:“怎么?你要关我一辈子?”
贺隅沉默了,揽着他腰的手缓缓加重了力道。
“那你不如早点杀了我。”周暮时道。
否则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后半句没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就这么想死吗?”贺隅道,“你不会舍不得……你母亲?”
周暮时被蒙着眼,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覆上了他脆弱的脖颈,缓慢地来回逡巡着,像亮出尖牙的狮子,犹豫着往猎物的哪根血管下口。
他一动不动,仿佛任人宰割。
“我没想过杀你,”贺隅说,“我舍不得。”
“你关不了我一辈子,”周暮时道,“别太自以为是了。”
“是吗?”贺隅反问,语气仿佛压抑着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虞渊,你的合法丈夫。”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母亲以外最亲近的人。”
“关于你的一切,我有支配权,没人能置喙这一点,就连你忠心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