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性,即使我们销量输了,那也没什么丢人的。倒是天幕公司的领导们,真不明白他们为何想了这么小家子气的昏招!”
米国人里昂成功躺枪不解释。
“我对首单很有信心。”黄哲继续说,“相比较VA前两张有噱头没内容的舞曲单曲,我们的首单是多少带有思想性的。流行歌坛,以后的不好说,至少到目前为此,能够被人们传唱且奉为经典的,舞曲的数量是最少的。”
听着分析,仿若战海中听着将军指点江山。胡修宁微微激动起来,索性侧过身体问:“听你这意思……或许我们首单的初动销量不如VA,但是我们的首单可以做到长卖。”
黄哲也侧过来,和胡修宁面对面:“有一点,你我都必须搞清楚。我们不是纯粹的艺术家,身为歌手,我们当然摆脱不了商业。既然是做生意,那么诚信与口碑就比什么都重要。作品大卖很重要,作品长卖更难得。如果某一天,我们能够做到某一张单曲或者专辑一整年都停留在销售榜的高位,那么,我们就是真正成功了。”
这一刻,胡修宁觉得自己对人类有了新的认识。当人类把他们的智慧用在对的地方,原来并不让狐妖觉得厌烦和恶心。至少,当近在咫尺的黄哲说出心中想法的时候,胡修宁觉得这个认真的男人简直帅呆了。
有点刻意卖好地眨眨眼睛,胡修宁不失时机地恭维道:“我觉得你好厉害,以后你可得罩着我啊!如果你一直罩着我,让我的明星梦成真,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抱大腿不要太直接!
黄哲笑了:“怎么报答我?”
胡修宁想了想,非常认真地说:“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或者,帮你取来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床头灯没有关,胡修宁侧卧时瞳孔里反射着两点亮光,星星一般调皮。
调皮的光,让黄哲觉得心情莫名轻松起来,于是忍不住开玩笑:“要不,你做我嫂子吧?我哥哥年轻英俊且事业有成,可惜一直没有对象。我猜,他大概更喜欢男孩子。”想到白天荀墨被员工围观的囧样,黄哲心里一阵痛快。没准啊,胡修宁真能治得住荀墨。
胡修宁不知道荀墨就是黄哲的哥哥,即便知道,他也对荀墨不感兴趣。胡修宁是一个开得起玩笑的人,对男男相恋也不反感;既然黄哲胆敢调笑,他也公然不惧,故意眨着眼睛问:“可是……万一我喜欢上小叔子怎么办?”
小叔子,当然是指黄哲。黄哲的调笑,就这样被胡修宁轻松反弹回来。
所谓玩笑,或多或少带有抬杠的成分,只不过这种抬杠是诙谐的、让人可以接受的。
被胡修宁反激,黄哲当然不能示弱:“喜欢小叔子啊……那……眼前这么好的机会,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把握呢?如果你表现良好……呵呵,小叔子可以考虑收了你哦!”
难得这种拙劣的“角色扮演”,两个大男生居然玩得不亦乐乎。
胡修宁已经嘿嘿坏笑起来:“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你这是自寻死路!”
黄哲接得无比顺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哈……”胡修宁笑得直打滚儿,“黄哲你个大闷sao!平时一本正经的,想不到这会玩这种荤段子游戏!哈哈哈……”
突然之间,胡修宁只觉压迫感到了跟前,笑声戛然而止。
黄哲已经欺身上来,两手分别撑在胡修宁脖子两侧。虽然两人身体没有任何触碰,但这姿势绝对的色气满满、引人遐想。
黄哲佯怒警告:“不许笑!再笑我就真的采取行动咯!”眼角的笑意却出卖了这是一次玩笑的事实。
胡修宁知道,如果自己不使出杀手锏,这一场玩笑黄哲是不会认输的。黑眼睛溜溜转了几下,胡修宁嘴角一勾,上半身挺起,迅雷不及掩耳啵儿一声!
啊——黄哲仿佛被人踩到尾巴的猫,捂着右脸颊急速后跃。
情急之下,他却忘了,双人床再大,终归空间有限。这一跃,力气使得有点过,咚一声,183的大个儿从床上摔到地下。
胡修宁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完全停不下来。
这番大动静,不可能不惊动隔壁的“缠人小王子”。事实上,阚宇超正用一只纸杯倒扣在墙上偷听呢!
房门瞬间被打开,阚宇超双手叉腰、双腿大开站在门口,以“捉jian者”的身份义正言辞地大喊:“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许你们三更半夜污染隔壁小孩子纯洁的心灵!”
黄哲揉着后腰循声望去,当场目瞪口呆。
胡修宁转眼,上下打量阚宇超、目光最后停在阚宇超大腿的根部。
“哈哈哈……”笑声更大了,胡修宁乐疯了。
阚宇超停头看了自己一眼,小俊脸噌一下红透了,啥造型也不管了,回头就跑。
原来,在米国长大的“缠人小王子”有果睡的习惯,上床就条件反射扒掉自己的大裤头。趴墙偷听也好、冲过来“卫道”也罢,他身上片寸纺织品也没有。那只名叫小阚宇超的玩意儿,就这样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