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离正道”。
后来付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付天的人撤走了。付天事后给付堪打了电话,语气倒是冷静,但主题只有一个:“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付堪慢悠悠地回到:“我母亲教的好。”
颜徐从许多地途径了解到,付天在以这个省份为核心地地区算得上“一方霸主”,而付家地住宅也配得上它“一方霸主”的身份。远远的,就用极大的占地面积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但是建筑风格却是意外的低调。
用电子卡刷开门,王晰对付堪说道:“小付先生,您的电子卡已经给您配备好,放到您的房间了。”
“谢谢。”
付堪不表示接受也不表示拒绝。
王晰顿了顿又对付堪道:“恕我冒昧,听闻您自己经营了一家公司,在业内名声不小,在付先生那经常有人夸‘虎父无犬子’。”
付堪淡淡道:“过奖了,小公司上手快,关键的还是舅舅的公司制度与规划好。“
“那对于这家公司您有什么想法吗?“
“再做大一点就还给舅舅。“
可能是没有想到付堪的答案会是如此,颜徐明显地感觉出气氛的稍显尴尬,和王晰的无语。
但是王晰作为付天的助理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继续“关心”道:“您个人会有什么打算吗?”
付堪语气很真诚:“没打算,胸无大志,等着别人。”
王晰理解不了:“等着别人?”
颜徐“噗嗤”一声笑出来,对啊,他家付堪就是等着他这个小富翁包养呢~
颜徐勾勾付堪的小拇指,付堪扣住。
但是王晰当然是弄不懂这其中两人地小情趣,只能依旧保持着面上地冷静与礼貌的微笑,但是内心已经是诸多问号,脑袋上也顶着几个:什么什么就等着别人?什么什么就笑得这么开心?
心chao澎湃,波涛汹涌。
大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为首的女子看起来很年轻,长得也是秀美。看到付堪,她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但还是挂上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和付堪打招呼。
“付堪,你回来了啊,一路上累吗?“
她的语气很关心,但是却掩饰不了她的局促很紧张。
付堪点点头:“阿姨好,多谢您的关心,一切都好。“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她牵起嘴角笑了笑,时间挪到了颜徐身上,”这位是?“
“颜徐,我的男朋友。“付堪抬起两人刚才就牵着的手。
女子瞪大了眼睛,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干笑道:“还是正月里,付堪就不要和阿姨开这种玩笑了。”
“感情的事,怎么能开玩笑呢。”
颜徐笑眯眯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颜徐,是付堪地男朋友。这次陪着付堪过来,给您带了一点礼物。已经麻烦王助理将东西送进去了,希望您会喜欢。”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饶是女子内心再难以置信再难以接受,这个时候也不会当面给发作,弄得其他人尴尬的。
更何况,这种事情她没有发言权。
她便只能邀着两人进去:“你爸爸已经在里面等你了。我先去看看晚上地菜,想吃什么,跟阿姨讲。”说完,便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女子名叫陆荷,付天的续弦。
很是秀美的女子,五官和身材无不娇小,气质温婉,长相上和慕意在某个角度有些相似。但是慕意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慕意看着也是温婉清秀,但是眼神里却透露出与外表不相符合的特立独行,甚至她一笑,你会觉得明艳,会觉得傲雪的红梅缓缓盛开,或是桃花,灼灼其华;而陆荷是完完全全的婉约,一举一动都让你觉得秀雅,她的笑容不是红梅,而是春天的一枝迎春,小小的花型,淡淡的香味,不明艳但也是一处美好。
她面对付堪很紧张,甚至有些害怕。
但颜徐从付堪口中得知,陆荷与付天婚姻,并不是现在八卦中流传的那样:男人出轨,小三上位,逼死结发。陆荷是慕意死后一年多,才与付天相识,等到慕意去世三年后才嫁入付家。
说起来,她是付家的女主人,付家是她的地盘,反而付堪更像是一个客人,明明是该拘谨的付堪却是落落大方,作为主人的陆荷却一副步履维艰的模样。
让颜徐很是不能理解。
“母亲曾教过她花艺。”
“嗯?”
“她上大学的时候,母亲有段时间在外面教人花艺,她当时便是那个班上的。”付堪有点无奈,“也是因此,外公并不相信父亲没有出轨。”
他母亲和父亲从相爱亲密的夫妻到各自生活形同陌路的原因付堪再清楚不过。而陆荷也不过是个被见风就是雨的谣言伤害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风言风语听多了,可能连陆荷自己都产生了对自我婚姻的否定,觉得自己,对不起曾经的老师,对不起付堪。于是在付堪面前总是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