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舵主肯定道。
“很好,”云若静回过神来,“我此次上京,一路上,遇到的事可谓防不胜防,我怀疑,已经有人盯上了我,盯上了流云庄,”他神色凝重,“你也知道的,流云庄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庄主,属下必尽心尽力,维护流云庄的清誉和Jing神。”月舵主严肃道。
“那么,你此次要小心,以防遭到不明来历之人的暗算。”
月舵主沉声道,“属下听令 。”
云若静走到他身畔,低声在他耳边嘀咕,月舵主边听边点头。
随后云若静道,“你查到那日中途绑架我和肖公子等人的来历了吗?”
“这,”月舵主犹豫一下,道,“属下对那些人并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
“次日探子回来禀告说,那座宅院主人是个告老回乡的京官,当时那伙神秘人绑架了他们一家子,将此处作为他们的落脚处,待事情暴露之后,那伙人已经连夜走了,探子也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云若静冷笑道,“果然是大有来历,如果我不是急着上京,绝不会就这样白白放过他们。”
“那,庄主,属下该怎么办呢?”
云若静目光一凝,道,“就按我说的去办,记住,勿打草惊蛇。”
正在这时,白小软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细管,一见他二人,忙大声道,“舵主,庄主。”
“什么事?”月舵主见他大呼小叫,不由皱起眉头。
“有急件给你,”木小软说着,将手中的细管递上。
云若静接过细管,将左边的塞子取下,从里面取出一张细小的纸条,看了看道,“京城分舵有急事汇报,看来我必须马上前去。”
“什么事,可否让属下一同前去。”
“不必,”云若静淡淡道,“此处分舵还需要你好好镇住,至于京城嘛,我正要好好会会那方中信与明妃。”
云若静转身欲走,突地停下脚步,叮嘱道,“月舵主,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月舵主郑重道,“庄主放心,岳某即使舍去自己的一条老命,也会力保流云庄周全。”
云若静深深的注视着他,那目光里满是希冀,信任,良久才翩翩离去。
肖然用手挑起帘子,好奇的打量着街道两旁的景物。
自从离开月舵主之后,他们一路上竟然无事,行程也因此加快,半个月后,便已来到京城。
京城里真是热闹非凡,先且不说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人马,就说那街道两旁的店铺连绵不绝,仿佛看不到头,各种酒幡旗帜偏飞,点染着京城的繁华,两旁的高楼雕梁画栋,气势非凡,一时冠盖如云。
马车一路赶着进入了京城一家较大的悦来客栈,天剑径直将马赶去马厩,云若静直接牵着肖然的手,进入一楼大堂,要了几碗米饭,几样小菜,再加上一壶酒,待天剑来到后,三人便默默进食。
这里人进人出,生意煞是兴隆。
三人用餐完毕,正准备离开时,忽听得旁边有人嗟叹,“哎,老天真是不公啊。”
云若静心中一动,循声望去,便见附近一张桌上坐着三个书生,边饮酒边感慨。
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书生,看样子年方弱冠,长得眉清目秀,道,“太子为人宽仁厚德,说他谋反,我是不相信的。”
他对面的中年书生,丰神俊秀,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叹道,“太子遭人陷害,满门被抄,人人皆是心知肚明,可是,就是我们的高高在上的天子不信。”
旁边的黑衣秀才叹道,“如今,京城人人自危,据说涉及到太子津门事变的人现在已经上千。”
年轻书生冷哼一声道,“上千,怕是少了,那方中信如今深得皇上信任,直任绣衣使者,名震京师,这次若不是他挑起事端,太子也不会出事了。”
黑衣秀才道,“这次与太子有牵连的恐怕事实上快万人了吧,你们还记得当初因为太子的仁厚,太子府一向深的朝廷各官员的尊敬。此事大大震动朝野,只怕亲太子的官员会一并被人拿下。”
中年书生笑道,“口口声声说太子谋反,其实是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相信,你说,当今皇上寂不寂寞呀。”
三人便又俱是一声叹息,带着对太子的阵阵同情。
云若静皱皱眉头,起身来到二楼客房。
不多时,一个身着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便悄声息的出现在房内,对着云若静恭敬道,“庄主。”
这人正是京都分舵舵主唐容。
云若静道,“现在就你我二人,不必客气,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先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唐容端起桌上的清茶啜饮一口,润了润喉才道,“我们暗中调查,事情是这样的。”
“大约三个月前,皇上与明妃去皇城外的行宫,不想忽然得了重病,于是那方中信便花言巧语说是有人用巫术诅咒皇上。”“
“皇上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