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们两个人之间最亲近的动作了。
“是不是想要什么都可以。”陆皆渊收回手,直身起子,眸光却依然停留在顾泽的脸上。
顾泽笑着摇了摇头,反问:“你说呢?”
陆皆渊从护栏上跳了下来,身影逼近顾泽,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渐渐越来越近,直到呼吸可闻的地步,顾泽没有躲闪,只是刚刚微仰的角度变成平视,连眉眼间的神色都没有多余的波动,依然平静如初。
但陆皆渊知道,这是两个人之间最近的距离了,顾泽的不拒绝,并不是什么暧昧暗示,不过是一种无奈的纵容。
“我想要你…”陆皆渊一字一顿的道,明明充满荷尔蒙的强势语语,却因为眼前的人充满了一种诡艳的诱惑滋味,顿了顿,才说出剩下两个充斥着笑意的字:“…的吻。”
“顾泽,我的生日礼物是想要你的一个吻。”陆皆渊的手搭在顾泽的肩膀,用一种缓慢又磨人的速度滑到脖颈,直到指尖插|进顾泽的发间,唇与唇之间近到两个人的气息都交缠到一起,陆皆渊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可以吗?”
顾泽退了一步,背后贴进墙壁,陆皆渊顺势近了一步,另一空出的手撑在墙壁上,尽管如此,刚刚的动作让顾泽额前的发散落,隐隐遮住他眼里的神色,陆皆渊看不透他的想法,只是顾泽并没有拒绝,不是吗?
没有拒绝虽然不是答应,但也不代表拒绝。
藏在男人骨子里的掌控欲和领域意识,不允许身为一个男人的顾泽却被另一个男人以这种半强迫的方式禁锢,并不是件十分美妙的体验,但这个是陆皆渊,那就在他能忍受的范围。
陆皆渊对顾泽来说是不一样的,在他最无助徬徨,一度自暴自弃的时侯,是这个男人陪在自己身边,如果不是他,也许如今的顾泽,会走向往完相反的另一条路。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人。
而有的人,遇到是一辈子的幸运。
只是有些东西,顾泽能给,但有些东西,他给不了,也给不起。
并不是空泛的rou|体关系,只是有些人,他占在你心里特别的位置之后,可以对别人随意说起的调笑,却无法轻浮的对那个人提及。
因为这是一种不尊重,对自己,也对那个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魔障的那一刻,他宁愿选择的对象是方敬严,也不会愿意是他。
因为慎重,更不会去触碰。
对赵慎独是这样,对陆皆渊何尝又不是如此。
这样的顾泽,注定很难幸福。
顾泽太清醒…,而感情有时侯并不需要这些无畏的清醒。
…
无法否认,这一刻的顾泽是犹豫的。
一个吻而已…
顾泽透过额前的发,望向陆皆渊微微翘起的唇角,揣测着他的唇的温度和触感。
双唇相触的感觉是不是柔软到不可思议,清冽的酒香和唇舌间的甘甜混合在一起是怎么样一种让人心悸的甜美味道。
顾泽有些走神,而陆皆渊却越靠越近,就在顾泽尽力压抑着全身的蠢蠢欲动的想要反抗欲|望时,旁边突然插|进来一个身影,甩开陆皆渊,紧接着拳头挥向陆皆渊的侧脸。
等看清到来人的脸时,顾泽有一瞬的惊谎,可随之铺天盖地压在心头的却是无法言说的复杂,说不清是解脱还是惊恐,所有的情绪都翻到心间,反而让这时的顾泽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赵慎独握着顾泽的肩膀,毛茸茸的头凑到顾泽眼前,紧张的看着顾泽,焦急的问:“顾小泽,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欺负。”
陆皆渊被打的歪了歪身体,等站直之后,用拇指在被打得红了一块的唇角擦过,望着刚刚揍了他的赵慎独,似笑非笑的道:“你就是赵慎独?”
赵慎独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陆皆渊,询问的望向顾泽。
“这个是我的朋友,出来透气无意碰到了,就一起喝了会酒。”顾泽推开还抓着自己肩膀的赵慎独,解释道:“他坐护栏上太久,腿有点麻,借我靠一下。”
赵慎独脸上还是有些疑惑,到底没有再追根问底,不过总觉得这事情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顾泽笑了笑,自然知道,赵慎独这种一根筋的脑子,没有那根弦自然看不明白。
他喜欢的是女人,自然对男人之间的过于亲密的举止不那么敏|感。
尽管如此,赵慎独还是十分给面子的,对着陆皆渊点了点头,开口道:“哥们,真是抱歉了,下次我凯旋我作东,给你赔个不是哈。”
凯旋就是邵大少家的酒店,也就是今天陆皆渊口里的最高档最豪华最贵的酒店,顾泽不禁有些好笑。
“那倒不用了。”陆皆渊无所谓的笑了笑,微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也不算是错怪我。”
陆皆渊拍了拍赵慎独的肩膀,转身离开。
顾泽也拍了拍赵慎独肩:“你先回包间,我送送他。”
夜晚的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