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叫。”
许燃邪恶地笑道:“我哪里乱叫了,九老板难道我叫错了吗?”
九婴点点头:“没错的。”
今日是九婴主动招待大家,所以便让小禾放松一天,他和屏蓬提了东西进厨房去忙活。
金红色的阳光笼罩着这小小的院子,厨房内飘来隐隐饭香,许燃和小禾坐在小马扎上逗小诸犍,帝江捧了本书坐在一旁,看一会儿书视线就会忍不住落到他们身上,舒镜抱着他的茶杯,笑意融融地倚着门框,欣然望着眼前这宁静的画面。
温暖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同时肩上一沉,舒镜头也不回地道:“你可比以前沉多了,老这样把脑袋搁在我肩上,我可受不住。”
贴着肩部的喉管震动起来:“你别想骗到我,我上辈子也是这样搭着你的。”
“你这记忆倒是还挺会挑地方想起来的。”
“能想起来自然说明这部分特别重要。”
“自己那么大的个子,有事没事就往别人身上靠,像自己没骨头一样,这样的记忆不觉得害臊,倒还觉得挺重要。”舒镜歇乜着近在咫尺的脑袋。
以前犼就喜欢赖着陆压,明明在外面是怼天怼地的万兽之王,在陆压面前却总是喜欢变成原形,像一团巨型毛球一样在陆压身上蹭来蹭去,也不管自己的个子是好几个陆压那么大,犯起浑来硬要滚进陆压怀里让他抱着,那时候陆压可没有现在的好耐心,心情好了,也会揉揉抱抱,要是得寸进尺引他烦了,一巴掌就给你拍到一边凉快去,不过那时候陆压就特别中意犼的肚皮,皮毛最柔软,像上好的绒毯,让人看着就想趴上去好好做个美梦。
天望又往舒镜耳边贴近了一些,吐着热气说道:“特别重要自然是因为靠的人重要。”
这人现在说些黏黏腻腻的话真是信手拈来,舒镜表面不为所动,漠然看着他:“就知道说些油腔滑调的甜言蜜语。”
天望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身子微微一倾,两人唇间的短短距离荡然无存。
近来天望时不时就会搞个突击,从舒镜这偷个香,可今天这个吻却上来就攻城略地,天望直接趁舒镜不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舔舐着口腔,甚至达到了喉头。
“嗯!”
瘙痒不适的感觉令舒镜微微皱起眉,他也想不到天望这样大胆,其他人就在几步外的院子里,他却不管不顾。措不及防下被天望按住了身子,这下想避也避不开。
天望的舌头又缩回一点,往舒镜的舌底钻去,挤得舒镜的舌头无处安放,无措地抵着上颌,这样一来唾ye含不住,舒镜忍不住挣扎起来。
要是就这样口水漏了一胸口就太难看了。
天望却死死束缚着舒镜的双手,同时收回舌头狠狠一吸,随着一个吞咽,居然将舒镜那些即将漏出的唾ye全都吞了下去。
“你……”
舒镜瞪大眼睛,也忘了挣扎。
两人唇瓣紧紧贴着,天望依依不饶地叼着舒镜的下嘴唇又磨蹭了两下,才舍得放开来,压着嗓子道:“果然很甜。”
说完就松开舒镜,若无其事地走开来,留下因为生理性反应脸红气喘的舒镜在原地怀疑人生,这货开挂了吧?
“啧啧啧。”
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后卿站在书架间,一脸没眼看的嫌弃表情。
舒镜下意识擦了擦其实已经被某人“擦”干净的嘴角,不自然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呀,你俩亲得太忘我,我把普陀蛛敲得都快碎了也没人搭理我。”
“你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
后卿跨过小门,来到后院:“我有预感,今晚这里有大餐在等着我,于是闻着饭香就来了。”
刚巧屏蓬端了一盘水果出来。帝江笑骂:“这鼻子长得比狗还灵,什么都躲不过你。”
后卿一摊手:“没办法,交友不慎,一堆损友聚会也想不起我,我只好自己主动一点,倒贴上门了。”
饭菜准备好,诸人才想起来院子里的小方桌根本坐不下这么多人,天望将舒镜房中那个大木头方桌抬出来,舒镜天望一组、帝江许燃一组、九婴屏蓬一组、后卿小禾一组这样两两坐一边,勉强挤下了。
九婴做了十来道菜,他涉猎广泛,一点儿不挑,各大菜系都有涉及,清淡如粤菜,麻辣如川菜,看起来琳琅满目,好不热闹,冰箱里还放了一个他从店里带过来的蛋糕等着做饭后甜点。
众人坐上桌后,九婴从脚边提上来一坛子酒,揭开了塑封,顿时清香四溢。
“这是我以前在妖界时酿的酒,来人界时特地带了三坛,所用果子、水质与人界不同,别有一番风味。”
在座的数许燃最没见识,迫不及待地先倒了一杯:“好香好香!快让我尝尝这妖界的酒,与人界的有何不同。”
他从小喝惯了踟躇山上师姐自己酿的酒,下山后没什么机会接触酒,偶然喝了一次啤酒,对天下居然还有这么难喝的酒表示难以接受,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