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塞巴斯蒂安的发型。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海洋一般的蓝色,在阳光下近乎可以看见眼睛里涌动的蓝色波纹,如同海上的涟漪般一点点的漾开,漂亮的吸住人的视线。
有几束阳光从侧面的窗户照了进来,照在他的脸颊上,添加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和魅惑感。
他的嘴角带着笑,浅浅的笑,看上去有几分魅惑的危险。
京颜屏住了呼吸。
这个人……他认识。
而且可以说,再熟悉不过。
……
这时,寂静许久的狱警连忙上前狗腿地对着满脸横rou地笑道:“哎呀,沈源思先生,您今天怎么又来了。”
那表情恶心的京颜差点吐。
这里的狱警变脸也是一绝。
“怎么,我不能来吗。”沈源思淡淡地说着,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似乎才看到京颜的存在,露出疑惑又惊讶的神情,道:“哎呀,你也在啊,京颜,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难道……又是要送哪个看不顺眼的人入狱吗。”
你就装吧。
京颜在心底说。
“哦,对了,你应该是看你家老大的吧。”
见京颜不作答,沈源思的嘴角笑的更开了,语气更加淡然,声音却缓缓的有了温魅的弧度,像飘起来的云。
一下被说中的京颜一惊。
他差点忘记了,沈源思还有一个北京市监狱局局长的爸爸。
所以北京市监狱是沈家的地盘。
“你还是像一样,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把那个一脸男ji像的人奉成天一样的老大,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这么忠实的奴仆的。”
沈源思的双手放在口袋里,闭上双眼无奈的笑笑,嘲讽的语气显而易见。
京颜握紧了双手,要是打架,沈源思打不过他,但是现在不是打架能解决的事。
虽然以沈源思的能力,不能放老大出去,但是如果沈源思的照顾,老大接下来的生活肯定会过的舒畅很多。
毕竟在北京市监狱,沈源思这个名字还是无所不知的。
但是想想银鸟曾经和沈源思的过往,以沈源思的性格,他不趁机打击报复就算老天开眼了,像照顾什么的更是痴心妄想。
“呵,干嘛老是站在那里,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真吓人。” 沈源思笑的畅然舒意,根本看不出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你家的老大,这几天真是备受我的照顾呢。”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像是在酒吧里和朋友说自己的风流韵事一般的随意。
京颜听的毛孔直竖。
他不曾忘记,当初沈源思第一次见到老大,是怎么调戏和搭讪老大,不过也是因为那次,所以愤怒的老大才会去整了沈源思。
虽然因为沈源思的父亲是警局的人,他们有所戒备,下手很亲,但对于一生养尊处优的沈源思来说大概是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噩梦吧。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其中的过程吗?”他走近了几步,嘴角的笑拉的更深了,笑的更暧昧了,光线把他的五官凸显的更加神秘俊魅,双眼如同乡村的夜空般谧蓝。
京颜的拳头握的“嘎嘎”响,他深深的拧起眉毛,再也不忍不住的几步上前一把揪住沈源思的衣领,恶狠狠地对他大叫着:“你到底把老大怎么了?!”
如果不是畏惧这是在监狱,一出手会引来无数的警察,对老大会更不利,他早就一拳把沈源思笑的歪歪的嘴角打变形了。
笑笑笑,就你长的帅。
“唉,你急什么。”他侧过脸,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声长叹,也不挣扎,阻止了旁边的狱警,带着无奈的笑,缓缓地道:“唉,你还急什么,我沈源思可是最讲义气的,难得遇到旧人,当然得好好照顾一下,而且,他当初那么照顾我,我现在不好好照顾他,不是对不起他。”
说着,他“呵呵”地笑了,声音如同警铃般在京颜的心里拉响。
一瞬间,他的脑袋里只有“完了,完了”这几个字。
沈源思的笑更是被放大了几倍在眼前不断的晃来晃去。
“呵,看你紧张的样子,就像你亲娘没有了一样。”沈源思微微的叹口气,道:“我都已经说了是照顾啊。”
“难道,你不想见他吗,你来这里也是见他的吧。” 沈源思的语气温和,说着,他微微的笑了,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京颜,一副要带路的样子。
京颜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用充满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沈源思。
他不傻,这里全是沈源思的人,就算没有事先安排,以他在北京市监狱的势力,也可以随时安排。
现在他孤身一人,虽然以一敌百,但是老大在他的手上……自己就等于被戴上了脚铐手铐。
“怎么,你不想见他吗?”沈源思见他没有动,挑了挑眉,“那就算了,反正这里我天天来,基本每天都见到他,然后问候一番。”
说着,他深深的挑起了嘴角,笑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