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坛桃花春醪,是隔壁王阿婆执意塞给楚蒲的。
“姑娘家Cao持辛苦,夜里饮一小盅,活血安眠。”妇人笑容热络,不由分说将那小巧酒坛按进她竹篮。
楚蒲推却不得,只得收下。
她素不饮酒,只觉那陶坛别致,坛身描着几枝疏淡粉桃,煞是可爱。
晚膳后楚青如常伏案苦读。
窗外夜色浓重,他读得入神,连姐姐何时来到身后都未察觉。
楚蒲静静托腮看他。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那坛春醪。
她悄然转身,从橱中取出小坛,又拿来两只素日饮茶的瓷杯。
掀开红布封口,清甜微醺的香气扑面而来。酒色澄澈如淡琥珀,瞧着便让人口齿生津。
斟满两杯,一杯置于他手畔,一杯自己端着。
“阿青,歇片刻罢。”楚蒲柔声唤道。
楚青这才自书卷中抬头,见她手中杯盏,面露讶色:“阿姊?”
“王阿婆赠的果酒,说是安神。”楚蒲在他身侧坐下,先轻啜一口。
酒ye甘醇,桃香馥郁,几乎尝不出辛辣,顺喉而下,腹中便升起暖意。
她满足地眯起眼,觉着这滋味确实受用。
楚青见她颊边泛起淡绯,迟疑片刻,也举杯学着她小口饮下。
姐弟二人就这般对坐,在宁静夜色里,将那小坛春醪饮得涓滴不剩。
楚蒲本不善饮,这果酒后劲却足。
不多时,她便觉眼前景物朦胧起来,烛火晃成重重光晕,桌椅似也生了脚轻轻摇曳。
周身滚烫,一种陌生的燥热自四肢百骸涌起。
她侧头望向楚青。
楚青也带了醉意,素日安静的面庞染了动人酡红,连耳根都透出粉色,黑眸蒙了层水汽,显得迷离恍惚。
楚蒲痴痴凝望,思绪如乱絮缠塞。
平日被理智与长姊身份死死压抑的念头,在酒意催发下,如春笋破土疯长。
她想触碰他,想抚摩他那头墨缎般的长发。
想轻捏他泛红的脸颊。
更想品尝他的唇瓣。
于是她便真的做了。
伸出手轻轻探入他的发间,指顺长发而下,抚过温热的颈项,滑过单薄的脊背。
楚青在她的触碰下骤然紧绷,呼吸屏止。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姐姐,看她因醉意格外明丽大胆的脸,脑中空白一片。
“阿姊……”他方欲开口,楚蒲已倾身贴靠上来。
她将他紧紧环住,脸颊相贴,温热香息尽数吐在他耳际。
“阿青,”她含糊呢喃,“你身上好香……”
说罢便启唇,以舌尖轻舔他早已红透的耳垂。
“!”
楚青浑身剧震,酥麻自尾椎窜上头顶,周身力气尽失,掌中书卷坠地。
“别……”他想挣脱,却提不起半分气力。
姐姐的身子紧贴着他,温软馨香混着桃花酒的甜醇将他全然包裹,令他头晕目眩无力抗拒。
楚蒲却无视这微弱抗议,如发现新奇玩物般拥着他,以唇舌在他敏感的后颈与耳廓烙下shi热印记。
甚至用齿尖啃咬他颈侧,留下斑驳红痕。
她似巡视领地的豹,以自身气息将他从头到脚标记分明。
“阿姊……别这样……”楚青声已带泣,被她弄得又痒又麻,遍体生栗。
腿间那不驯之物更被这突来刺激激得昂然抬头,硬得发痛。
楚蒲察觉他身体变化,隔着两层薄衫,清晰感到有根硬热之物正抵着自己小腹。
她动作微滞,随即发出满足的轻笑。
松开怀抱将他转过,迫他面对自己,而后在他惊慌目光中捧住他的脸,重重亲了上去。
不复温柔试探,满是酒意催化的霸道与侵占。灵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勾缠他小巧的舌共舞。
津ye交融间,尽是桃花酒的甘芳与情欲的微醺。
楚青被吻得神魂颠倒,几欲窒息。只能被动仰首承迎这狂风骤雨,双手攥紧她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楚蒲方松开他。二人俱是气息凌乱,唇瓣红肿,一缕银丝犹连唇角,暧昧至极。
楚蒲心底名为欲望的困兽彻底破笼。
她把他抱起,不顾轻呼,几步跨至榻前,将他抛进柔软衾被。
不待他反应,便欺身而上,整个人覆压下来。
楚蒲分膝跪坐他腰侧,居高临下俯视,目光炽烈如欲将他吞噬。
“阿青,”她轻舔红肿唇瓣,唇边噙着坏笑,“今夜让阿姊好好疼你。”
言毕,手已探入他裤间,Jing准握住那根硬挺的阳物。
“唔!”楚青闷哼,腰肢不受控向上挺动。
姐姐的手温暖有力,就这般握住他最羞耻之处,不轻不重揉捏,刺激太过剧烈,周身热血皆涌向下腹。
羞耻欲死,恨不能立时遁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