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媞本意不是想偷听。
在她的印象里,朱琏蕙质兰心,行止有度,端庄大方,淑良贤惠乃一众闺秀之典范。
未来的皇后本就该是她,但凡与朱琏有过相交的,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不然她不会在汴京诸多贵女里脱颖而出,中选太子妃,连她父亲都沾光被召进宫里,得圣人亲自夸奖教女有方。
可她竟然能讲出“自己塞进去”这种话。
见朱琏对盈歌分外亲昵,赵宛媞也是心生好奇,原先她以为照朱琏内敛矜持的性子,两人即便心意相通,也怕是神交,不会似完颜什古对她这般“热烈”。
所以,偷偷过来听了会儿她们的动静。
正好拿来教训完颜什古说她纵欲,哪知赵宛媞才在帐子外站定,侧过耳听里头的动静,朱琏刚巧对盈歌说出那句格外下流的“盈歌,自己塞进去”。
赵宛媞觉得自己快脏了。
污耳朵啊,可不止这一句,朱琏还拿乖孩子来调戏盈歌,赵宛媞听着听着就脸红了,万万没想到她的嫂嫂会有这么放开情怀的一面。
不敢再往下听,怕朱琏又出惊人之语,赵宛媞拈着裙摆就想溜,可才往后退了半小步,猛地撞入一处柔软的胸怀,她一惊,方要惊叫出声,就被人从后头捂住了嘴。
“你在偷听啊?”
完颜什古压低的声音飘来,几分戏谑,赵宛媞松了口气,随即脸烫得很,偷听人家帐里的私密动静多少有些无礼,被完颜什古撞破,未免太尴尬。
可她来不及解释,因为完颜什古更是个好事的,抱住怀里的赵宛媞,也侧耳去听。
盈歌一向沉默寡言,性子也闷,完颜什古想不到她会对谁动情,两人从小玩在一起,她因此没赵宛媞那么重的包袱,不觉得失礼,倒挺津津有味。
然后,不出意料听见盈歌的低喘和呻yin。
“朱,朱琏~”
帐子里,春色正浓,xue里塞的yIn药彻底起效,盈歌被灼得晕晕乎乎,额头布满细细的汗水,她热得连自己是谁都快想不起,脑子里只剩一个念想:朱琏。
拿着木棒的手微微颤抖,她听到了朱琏的命令,也想照做,把木棒塞去自己小xue里,然而她此前从不自慰,连自己手指都没吃过,如何会吃木棒?
不得要领,木棒都握得发热,盈歌喘着气,喉咙一阵一阵干渴,她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火上炙烤,肌肤滚烫,饥渴地想要获得一些清凉的爱抚。
“唔~”
眉心紧蹙,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下,盈歌勉强保持跪坐的姿势,努力呼吸,想平缓些焦躁和热,然而无济于事,脖颈,胸脯,以及紧致的小腹都扑上层淡淡的粉。
不,不能高chao
朱琏的命令对她有某种禁断力,盈歌扬起头,脸颊臊得通红,呼吸chao热,她不得已张开嘴唇喘息,眼神有些涣散,却不得不忍住躁动喧嚣的欲望,呢喃着:“朱琏~”
要把木棒塞进去。
右手往下再探入腿间去,木棒她不太会用,抓握的位置有点儿靠前,她把柱头顶到自己的Yin唇处,前后摩擦,试着想把它插进小xue。
可老是插不准。
没法子,被朱琏用手指亵玩过,还喂了yIn药,Yin道里头又肿又热,瘙痒无比,盈歌本能地夹紧,yIn汁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从Yin心流到xue口,再从两小片Yin唇里面滴落下来。
腿根黏黏糊糊,早是一层yIn水。
红肿充血的Yin唇微微外翻,xue口流着yInye一合一吸,按说很容易能插进去。然而木棒沾了yInye也变得shi滑,柱身有凹凸的纹路不易脱手,可柱头十分光滑。
是以,盈歌拿柱头戳着Yin唇弄了好久,都没插进去。
总是从rou缝里滑走,她开始有点儿焦急,手颤得厉害,整根yIn棒都是yInye,越发难难住,盈歌不禁闷哼,腿根抖着,眉心紧揪,实在是——
“乖孩子,”在旁欣赏小都统yIn荡的情态,朱琏很喜欢盈歌被自己摆弄的样子,可爱而且诱人,简直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叫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看她总插不进去,忍着欲,急得像是要哭,朱琏才终于收心,把可怜的盈歌轻轻抱住。
“好了,”散开领口,袒出半只白ru,凑到盈歌面前,将她的脸轻轻摁在自己的胸脯上,朱琏抚弄着她乌黑的发丝,眼神温柔,眸光清澈圣洁,露出柔和的笑容。
“来,我帮你。”
纤细的手指像风,拂过盈歌滚烫的面颊,朱琏将她耳畔shi透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在她额头落下纯洁的吻,盈满母性的慈爱,然后才伸手下去,顺着她的胯摸到她的腿根。
“很shi呢。”
像是奖励最听话的孩子,朱琏终于肯亲吻盈歌,却不把舌伸她口里,只是带些shi润濡shi她的唇瓣,只让她的躁动稍有缓解。
右手顺着腿根,在胯处来回游走爱抚,盈歌已在水深火热里挣扎,陡然被朱琏温凉的指尖一碰,肌骨层层颤栗,下处猛缩,又流出一汪蜜汁。
“朱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