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这个来了?那次也没见你关心这事啊!”
陆秉钊怔忡片刻。
当时太过突然,只想着怎么解决和补偿,着实忘了。
事后再回想起来,若是他专门送去紧急避孕的药物,倒显得之前说娶她的事是在诓骗她,索性便作罢。
想了想,他问:“你事后吃药了吗?”
当时应该嘱咐一句的,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发生这种事,身边又没有人陪伴,她万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酿成大错,他会后悔一辈子。
“没有。”
霁月佯装神伤,捂着肚皮哭诉:“其实……那之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当时不知道,一次体育课体测,直接大出血就……”
陆秉钊默默盯着她,不苟言笑。
这种事一定会传到他耳朵里,包括公关和压新闻,a大本就是知名院校,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丑闻蔓延。
所以他知道她在说谎,可这种玩笑很没营养,也让他觉得她又在用笑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和自卑。
怜爱的心占了上风,忍不住就想多看她两眼。
“霁月。”
他很慎重的喊出她的名字。
“你不是水性杨花。”
“你只是天生比旁人多了一点爱人的能力。”
嗯?
她的大脑有些不转了,身体被饱胀撑着,黄色思想远比分析语句来得迅速。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媚rou谨遵大脑发出的指令,不停张开小嘴,嘬吸rou棒上盘虬的树根。
这一系列Cao作让他的气息变得不稳,但话却还是丝滑的流入了她的耳朵。
“你不坏,不黄,不色。”
“更不虚伪,也从不好吃懒做。”
“我所了解到的你,是专业佼佼者,从未出错的好学生,懂知足懂感恩。”
“想要的便争取,失败了也不会失了从头再来的勇气。”
他说的这些,好像都是前段时间她自我贬低时说的话。
那时他没有回应,合着全记在心里了?
她还真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有这么优秀,只是说她不黄不色时,眼睛能不能不要偷瞄交合的部位,让她很出戏,总感觉他是为了安慰自己撒的小谎。
“至于你说的自甘堕落、伤风败俗那些更是无稽之谈。”
“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有眼睛会看,我有耳朵会听,我有心,会感受……”
“那小叔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
她用力夹了一下,恶趣味十足。
但陆秉钊没有开玩笑,他伸手覆上她心脏位置,像聆听一般安静了下来。
配上媾合的姿势,他的动作显得很是暧昧,可偏偏他又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仿佛他对待她说的玩笑,哪怕是一句恶劣低俗的话,他也会一字不落的听进心里。
“你心跳的很快。”
能不快吗?
他顶着一张禁欲脸这么认真的看她,她的呼吸都乱了,何况他们还是负距离,不是零距离。
“我、我是因为你插在里面呢!”她红着脸狡辩,又觉得很丢人,“难道你待在里面,心跳不会快吗?”
总不至于Jing虫控制大脑,只是唧唧硬了,心跳平静无波吧。
他没有说话,捉着她的手抵在胸口,像刚刚那样固执地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两人像小孩子一样较真,霁月早就忘了挑起比拼心跳的意义。
她只觉得此刻的陆秉钊好帅啊,耳根红红的想咬,嘴巴嘟嘟的想亲,还有那时不时滚动的喉结,怎么这么性感。
老天,她真的患了陆秉钊不脱衣就能勾她魂的疑难杂症了吗?
“感受到了吗?”
他会因为她的话哑然、反思,甚至是心跳漏拍,此刻剧烈跳动的频率,也皆因她而起。
不是因为彼此勾缠的身体,而是他意识到,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这种兴奋和喜悦像是甜蜜甘醇的酒,初尝只觉得虚假,再尝又有点酸涩,最后回味起来才是甘甜。
“它在为你而跳。”
“噗嗤——”
霁月真没忍住,虽然这嗤笑很破坏氛围,可她还是调侃了句。
“我的陆厅,你不是唯物主义吗?信马恩(马克思和恩格斯),信辩证,就是不信宿命吗?怎么也开始不讲科学了?”
“心脏不跳人就死了。”
陆秉钊头一次说情话,被她这般无情嘲笑,多少有些下不来台。
被她怼习惯了,神色僵了一瞬便没再说什么。
霁月正了正掌心,抿着压不下的唇角逗弄他:“感觉不太清楚啊,要不我进去感受一下?”
不等他反应,被风吹得微凉的手从衣服底下钻了进去。
第一次隔了一层里衣,她睁着大眼睛如他那般仔细,过了几秒她拧眉摇头,满脸写着“还不够清晰”。
再一次深入,指腹沿着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