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彤拎着手里的包,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离开林梅钰的家之后,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
下班高峰期,路上人chao汹涌,她被众人推搡着向前走动着,好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这种全身虚弱并且发自内心感到无力的感觉,她只在刚刚被分手的时候感到过。
那种孤身一人在异国,好不容易有了依靠之后被瞬间抽空所有的感觉,让她终身难忘。
夜黑了,路灯亮了,便利店里有人走出来撞了她一下,对方连声道歉,可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她只盯着收银台后面的那一排货品——她的烟瘾又犯了。
她原本是不抽烟的,即使在欧洲女性抽烟是非常常见的事情,她也没有染上这样的恶习,而她不得已要用烟草来缓解痛苦,就是从林梅钰人间蒸发的时候开始的。
她那时找遍了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给所有他们认识的人打电话,她去酒吧找他的经理,问他们的房产中介,她甚至报了警。
林枝彤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靠在便利店的巷子里,抖着手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她用手扶着额头,小声抽噎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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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梅钰回到了家里,外面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欢迎归家之人的热闹声。
拖着身体跌坐在了沙发上,他忍不住攥着胸口,只觉得心脏疼得厉害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他扶着沙发缓缓躺下,用手背盖住了眼睛,一次一次深呼吸来缓解这种不适感。
手机闹铃震了两下,他抬眼一看,是吃药的时间到了。
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又托着身体走去了柜子,路过走廊时,他看见了洗手间脏衣篓里被扔了一条白裙子。
那抹扎眼的白让他呆愣在了原地,他转身走进洗手间,将衣服拿了出来。
布料柔软,仿佛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他情不自禁拿起来轻轻闻嗅了一下,下一秒,便将整件衣服拥入怀里,深深吸了口气。
是她的味道。
全身的疼痛与压抑一瞬间被全部褪去。
他就这样孤零零的站在冰冷的洗手池旁,抱着一件被丢弃的脏裙子,却仿佛得到了神赐的礼物。
过了一会,他拿着裙子重新走回沙发上躺下,将裙子抱在怀里,裙摆的一个角盖在脸上。
熟悉的味道重新让他沉寂已久的身体逐渐焕发生机,他良久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
他低yin一声,胸膛上下起伏,圆滚滚的宝石从他的锁骨滑落,他手指抓紧了裙摆,仿佛在和内心作斗争,
过了一会,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将身下硬挺了很久的长棍掏了出来。
“呃——”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低yin,仅仅是她的味道,都能让他时隔已久迅速来了感觉。
“枝枝……”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琥珀色的瞳孔因为满足而浅浅阖住,他带着鼻音沉沉的喘着气,大脑里不知又回想起了什么东西令他加快了手指的撸动。
珠光宝气的手表链条随着他手腕上下晃动而发出细微的金属响动,他枯瘦的细长手指迫切的撸动着他饱满的下体。
他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气上下大幅度的起伏,白瓷般的胸口显得那颗浅绿的宝石愈加耀眼。
“哈……哈……嗯……”他的心跳很快,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突然攥紧了手里的白裙子,全身肌rou紧绷只想着尽快疏解自己膨胀的欲望。
过了一会,他全身抖了一下,浓稠的Jingye从他的rou棒中喷出,他喘着气,喉结上下滚动,抒发出了所有的性欲。
他将裙子从脸上拉下来,脑袋冷静下来之后他看着被弄脏的白裙子,眼神震动。
他慌乱的将这能被称作证据的东西甩手扔在地上,拿起一旁的纸巾迅速将一切收拾干净。
之后他跌回沙发上,颤抖着盯着自己的双手,他红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的事情,角落里的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几步走过去,将水果刀拿了起来。
他解开手表,将它随意扔在桌子上,然后拿起锋利的刃第无数次对准手腕割了下去。
血ye瞬间从伤口中涌了出来,他看着那鲜红的颜色染红了地板和他的双手,完全感不到疼痛,过了几秒,他又突然清醒过来开始冲到柜子旁边翻箱倒柜的找绷带。
等一切全都尘埃落定,他望着手腕上苍白的绷带,无力的将脸埋进了手心。
他断断续续地呼吸着,肩膀随着呼吸止不住的抖。
他尝试过逃离这种反反复复的魔咒很多次了,但那种埋在心底的感觉,就像被水泥封住的尸体,永远腐烂,得不到消解。
“叮。”手机突然响了。
他的红眼睛从掌心里抬了起来,新消息是她发来的,讯息很简短——记得把裙子还给我。
短短几个字,却仿佛让他天都亮了。
他全身瞬间充满了力气,迅速站起来,把白裙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