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果狠狠又结实的摔下来,然后站起来,趴回欧阳夏身边。
三人靠在一起,挑眉望向欧阳夏,仿佛在说:看到没有,他们说的没错。
欧阳夏才不管它们说什么,抱起金果道:“这鹰飞行都是要训练过的,你们生来就会走吗?”
周正东轻哼一声,道:“我们不会走路的时候都是用力练习才会走的,可你看它被你宠的,刚才情愿摔地上也不愿展翅。”
“就是你宠的。”韦传也在旁边帮衬,眼神全是鄙视。
这是只鸟,这小子还真把它当女儿宠着了。
欧阳夏挑眉,道:“你们是嫉妒!”
这一个两个的,就是眼红他有金果这么有灵气的鸟儿。
金果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跳落下他脚边,扯着他往旁边的石头去。
“看到没有,我家女儿怕我累着让我坐呢。”
就着它的动作坐下来,欧阳夏抱住跳下膝盖的金果,得意洋洋望向他们。
三人翻个白眼,一致认定他没救了。
此时外面山林外马蹄声接踵而至,众人抬头,看到熟悉的马车顿时眼前一亮。
周正东第一个扬手:“凌山,凌水。”
没错,马车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正是凌山和凌水,马车内坐的是谁不言而喻。
欧阳夏微笑的朝着马车扬手:“凛哥哥!”
马车缓缓停下来,司夜凛透过帘子看到了那个立于河边,笑得灿烂如阳的少年郎,嘴角的冷不自觉融化。
“下车。”
“是。”
凌山二人下马,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
司夜凛优雅步下马车,今天的他一身黑衣绣金袍,贵气矜雅,从容俊美。
随着他下车后,一个男子紧跟从车厢下来,那漂亮的五官让人眼前一亮,正是皇甫纾。
司正南霎地握紧袖子,眸光有千绪万缕在消逝,最后化为黯然。
他们循着小路走下河,身后的侍卫迅速将马车赶到宽敞点的地方,等待着主子回来。
欧阳夏抱着金果来到司夜凛身边,笑道:“怎么出来了?”
话如此说,眸光却落在他身后的皇甫纾身上。
武昌候的公子哥怎么会在这里,还和司夜凛在一起。
司夜凛注意到他的眸光,轻声道:“我有事找风闻道长,刚好皇甫纾祖母也有事要问,就一同前来。”
“原来如此。”欧阳夏轻笑,道:“正好,我们也想等下找风闻道长的。”
“有何事?”
与他并肩走在小路上,司夜凛看到他耳后有片枫叶,很自然的伸手拿下来。
身后的皇甫纾将一切看在眼中,望向欧阳夏的眸光有着不可思议。
敬亲王对这位竟如此特别,这样亲昵的动作理所当然,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位欧阳夏,果然如传闻般和敬亲王关系不一般。
司夜凛望着他怀里的金果,道:“学会了?”
他知道这些日子一直在让金果飞,这只鹰却懒的紧,喜欢粘着他。
摇摇头,欧阳夏笑道:“它还小,哪有这么快就学会的,慢慢来不急的。”
这话出来,后面的司正南等人翻着白眼。
皇甫纾和司正南并肩而行,侧头望向他,道:“德王有些日子不见,不知可好?”
司正南身心一颤,歪头望向别处,道:“嗯。”
就一个字,什么也没有,唯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乱。
后面的周正东和韦传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相视一眼,不知说什么好。
他们慢悠悠的走着,脚踩在枯树枝上发现清脆的声音,头上雪条素莹,偶有落下和下方雪片融入一起。
欧阳夏看了看身边的司夜凛,道:“皇帝如何了?”
司夜凛道:“洛神医的针法确实是独特,皇兄的头痛缓解不少。”
轻哼一声,欧阳夏道:“只是暂时的而已,他二个月之内,一定会发作,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司夜凛冷声道:“洛神医看样子却十分有自信对待皇兄的病情,他的医术天下皆知,你当真如此坚定?”
欧阳夏笑笑,低头亲了亲金果的头顶。
这幕司夜凛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十分刺眼,伸出手将金果提起来扔给凌山:“不要随便亲,脏。”
谁想他的话一落下,金fbjq.FBJQ果立刻不悦的大叫,声音尖锐,显然很不满。
欧阳夏轻笑,道:“金果我常给它洗澡,脏什么脏?”
他的金果不知有多么的爱干净,怎么会脏呢?
司夜凛没有回答他的话,道:“这些日子你可以再研究另一个方案,不用动手术的,可以否?”
摇头,欧阳夏道:“不可以,他的病一定要动手术。”
司夜凛表情冷峻,没有再说话,与他一起朝着小路上走去。
他们延着小路向前走,小路虽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