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凛微讶,身子僵直,望着怀里的人紧紧抱着自己,仿佛世间唯一的依靠。
欧阳夏用力嗅着他身上的体味,怎么也不松手:“好香,司夜凛,你身上好香。”
然后他没有发现自己像小狗似的探头到他的颈间,用力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上了毒瘾般。
好香,这个男人身上怎么会有如此迷人的香味。
从他的发间抬头,迷离的眸子迎上他清冷的眸光,笑道:“你还说你不香,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上好香。香的,香的我想抢回家,将你藏起来。然后,然后每天晚上抱着你睡觉,好香!”
欧阳夏紧紧搂着他的肩,昂起头唇不自觉划过他的下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素不知,他此时的动作有多么的狂浪和暧昧,吓傻了另外的三个下属。
司夜凛感觉小猫船的咬合力在喉间一紧,酥麻感传入神经系统,他下腹本能一紧。
霎地睁大眸子,司夜凛耳朵爆红,勐然将他推开。
江笑利落接住他家主子,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离开了熟悉的香味,欧阳夏开始心情烦躁,手朝着司夜凛伸过去:“阿凛,阿凛。”
江笑见他竟然叫亲王如此亲昵的名称,吓得魂都飞了:“爷,您安静点吧。”
没看到亲王脸都Yin沉下来,等下别没被毒死,反而被亲王一掌噼死。
也许是药力的作用,欧阳夏很快沉睡过去。
司夜凛望着床上安稳睡着的人,Jing致的脸上此时哪有平时的嬉戏嚣张,安静又乖巧,仿佛一只吃饱就睡的小兔子,无限可爱。
这样的人,却是他生命中的变数,他不得其解。
半个时辰后,烧终于退下来,气息平稳,众人松口气。
下午时分,欧阳夏清醒过来,望着旁边趴睡着的江笑,还有头顶陌生的帷帐,三秒后才想起来自己为何躺在这里。
他不小心摔下河,然后被蛇咬,接着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手轻扯江笑的袖子,惊醒他。
江笑睁开眼见他醒来,轻笑道:“爷醒了?感觉如何?”
“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头越发的晕眩。
江笑扶住他,忙道:“爷别动,你蛇毒刚解,身子会有几天的晕眩,好好休息方行。”
抚着额头躺回床上,欧阳夏道:“通知家里我会晚几天回去,还有告诉迈子他们,给我死守家里。”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道:“你亲自回家,让姑姑看紧森儿。”
如若知道他不在家,只怕汪氏那贱婆娘会出招对付森儿。
江笑点头,道:“爷放心,会的。”
欧阳夏思量半分钟,道:“欧阳志现在是在家中,孙圆圆的事情你有空的话就安排上。”
汪氏不是想将孙圆圆给他当妾吗?既然她如此心疼,那就给他孙儿好了。
江笑点头,暗暗记下他的吩咐。
没过多久他唤来凌山让他侍候欧阳夏,他自己快马加鞭回往唐国公府。
欧阳夏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再醒过来时就看到司夜凛正坐在他不远处看书。
望着那低头认真读阅的人,欧阳夏想到梦中那好闻的香气,轻声道:“司夜凛。”
这话出来凌山和凌水差点翻白眼,司夜凛?世子,您千万别想起来早晨您干了什么事情。
司夜凛顺声而望,道:“身子乏就不必起来,凌山把粥给他端过去。”
“是。”
凌山点头,走出外面,到厨房端粥。
扶着额头,欧阳夏望向司夜凛:“我睡了多久?”
“早晨你被咬,现在是申时末已过。”将书页翻过,司夜凛表情很是清冷。
欧阳夏见他神情清冷,不知为何想逗他一逗:“刚才我在梦中梦到,我好像调戏了你。凛哥哥想不想知道,我如何调戏你的?”
翻书的手一顿,司夜凛继续看书:“不想知道。”
凌水却在想,您这哪是梦啊,就是真实干过的事情。
欧阳夏抱着被子,侧躺望向他,双眼泛笑:“我梦见我好像,亲了凛哥您老人家。当时啊,您十分享受。”
“胡扯!”
司夜凛眸光落在字上面,脑海里泛起他艳红的唇轻咬他喉结的那一刻,一股邪火从下腹升起,忙用暗力压下,表情风波不惊。
欧阳夏见他坐在窗边,斜晖映着五官有了三分的朦胧感,不知为何,他笑了。
凌山端着温热的粥过来,坐在床边道:“世子,属下来喂你吧。”
他刚解毒,身子绵软无力,根本坐不起身。
欧阳夏却昂躺,修长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道:“我想让你家主子喂。”
凌山和凌水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望向司夜凛。
司夜凛不语,继续看书,仿佛大家看的不是自己。
欧阳夏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