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男女之事的年纪,这些女
子若是放在其他地方,往往早已被这样年轻的主子收用了,但即使如今师倾涯已经具备了男性的能力,这些女子却没有一个敢对师倾涯稍加**,倒不是说她们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而是她们深深知道这个少年的父亲曾经有
过严令,任何人都不许过早破了师倾涯的元阳,以免耽误师倾涯日后的武道前程,不要说她们这些卑微下人一旦逾越,下场势必凄惨无比,就连与师倾涯交好的帝国皇太子,若是敢擅自与其有了肌肤之亲,面对那个魔神般的
男人的怒火,只怕也是难以承担。
不知过了多久,水中所含的药力已经被身体吸收殆尽,师倾涯这才上了岸,由侍女用清水将全身上下都冲洗一遍,他换上干净**,披上一件长袍,那袍子乃是巧手匠人Jing心织成,一层层的云纹宛如流水一般,华美到了
极点,上面熏着闻起来冷冷淡淡、然而却是隽永悠长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一时师倾涯擦干头发,出了浴室,回到自己的住处,刚进门,就有平时近身服侍的侍女迎上来,笑yinyin地道:二爷回来了?太子殿下已等候多时
了。这些伺候师倾涯的女子都很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气,尽管无数出身豪门贵族、大宗名门的年轻男女都渴望着能够得其青眼,但师倾涯的身份太过尊贵,若非当朝太子与其交情不错的话,那么即便是以储君身份主动上门拜
访,她们这些人也一定会将其拒之门外。
师倾涯微微抹起嘴角,自然而然地露出轻松的笑容,道:哦,他来了?当下穿过廊道,推门而入,这是他平日里休息的地方,若是有人拜访,也只能是在外厅等候,能够在这里等着的,只有亲近的寥寥数人而已,这
时室中只有一个锦袍玉带的少年,少年看起来衣着普通,胸前绣着一幅巨鲸翻海图,全身上下不带半点金银玉饰,唯有腰间一条玉带却是不俗,十余枚殷红血玉表面被Jing心雕出梅兰竹菊等各色图纹,一丝不苟地镶嵌在腰带上
,毫无半点俗气奢靡,只觉淡雅中透出丝丝高贵气息,少年此时正翻看着一叠古琴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便抬头望去,一面起身笑道:你回来了?我听说你在做药浴,就等了会儿。
师倾涯一双明澈如秋水的眸子微微闪烁,轻移脚步,如同一缕清风般走过去,在距离对方快到三尺之内的时候,他才含笑开口道:等了很久?晏长河把手里的古琴谱稍微整理了一下,重新放回原处,笑道:那倒没
有,你看,你的丫头给我上的那壶茶都还没凉透呢。
师倾涯听到这话,不由得扬起新月一般的双眉,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一丝笑意,问着:来找我有什么事?晏长河看着面前的少年,那朱唇微启轻声问,那虽还稚嫩却已初具风华的容颜,心头流淌着一道安逸的暖流,他
很清楚自己在从前曾经对这个少年的父亲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但后来也就渐渐打消,或许那是对于强者的仰慕,也或许是对美丽事物的向往,甚至可能是类似于儿子对于父亲的慕孺等等,但终究会有清醒并认识到其中
差距的那一天,而那男人的儿子,眼前这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得真正喜欢上了与对方相处的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哪怕只是在一起下下棋,骑骑马,也觉得轻松愉快,这是一种很不坏
的感觉。晏长河暂时压下心中杂乱的念头,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只小巧黑色盒子,道:我是来送你一件小玩意儿,你瞧瞧喜不喜欢。
晏长河说着,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一块幼童拳头大小的褐色固体,乍一看,就跟一团泥巴差不多,晏长河笑道:你上次跟我说,最近得了一匹碧血马,只可惜还在幼年期,暂时骑不得,至少还得等上二三年,谁知赶
巧了,我倒是正好弄到了这块催灵膏,每天给那碧血马喂一小块,应该三个月就能将马的rou身提前催熟,而且没有任何后患,到时候你再让人好生把那碧血马驯上一番,再骑也就不碍了。
师倾涯眸子里淡淡幽光流动,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拿起那块催灵膏,道:这东西极是少见,你有心了。晏长河嘴角的笑容内敛至无痕,他摇了摇头,道:对你总是要用心的。师倾涯望了对方一眼,笑了笑
,没有说话,将那催灵膏收了起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生于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环境,师倾涯远比同龄人要成熟得多,对于晏长河的情意,他自然并非懵懂无所觉,晏长河不论品貌性情,还是出身,都是世人梦寐以求的
良配,那么自己呢,对此又是什么感情?师倾涯这样想着,就道:长河,我要问你一句话。他顿了顿,索性单刀直入:你是喜欢我,想成为我的平君是么?那么,你告诉我,可以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如此开门见山的直接话语,饶是晏长河已经是颇有城府的一国储君,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脑子里已飞快运转起来,斟酌组建着合适的语言,但师倾涯却已经淡淡说道:不要说什么你可以为了我放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