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今说书说得有些成就,倒不如双管齐下,我们想法让群主扩大影响力,这样于推广我们的策略,也就近了一步。”
何元菱心中一动,看来这是比较正确的思路。
就在何元菱努力想要扩大自己影响力的时候,后院起火了。
现在她和弟弟每天吃个早午饭,然后去镇上,上午能在家里头帮nainai干掉不少农活。但这天何元菱刚挑了一担水回来,就见到nainai在晒场上跳脚骂人。
“天杀的,哪家不要脸的,连我家的鸡都偷!”
“是不是养不起鸡啊!吃了我家鸡烂嘴烂屁古烂你全家!”
这骂人的声浪,这跳脚的姿态,何元菱好怕nainai会晕厥过去。
赶紧将水桶放到院墙边,何元菱拉住nainai:“nainai别激动,出什么事了?”
“咱家鸡被偷了!”何nainai气愤地大喊。
什么?村里虽然常有口角,但治安一直甚好,啥时候竟出了偷鸡摸狗之徒?
天天跟先帝们聊天,何元
菱也变得更冷静了,一手叉腰、一手上扬:“等等,咱们来分析一下。”
nainai急啊:“还分析个啥,去找鸡!”
“怎么找?一家一家鸡棚里去翻吗?鸡都长差不多样子,光咱们村子就有上千只鸡,没法子确认的。而且万一偷鸡贼真的把鸡炖了呢,上哪儿找去?到时候非但找不回鸡,还在村上惹得鸡飞狗跳,白白被人笑话。”
nainai愣住了。
她最骄傲的就是何家虽然是犯了事的,但和别家终究有些不一样。何家可以活得穷,但是不能给人笑话。
见nainai不说话,何元菱开始安抚nainai:“咱少了几只鸡?公鸡还是母鸡?”
“三只母鸡。”
“咱家一共有二十六只母鸡,少了三只,还有二十三只,首先要把余下的看住,然后来找原因。”
祖孙三人立刻行动起来,把晒场上散步的母鸡全赶到鸡棚里,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三只。
“弟弟,你拿个碗,去问村头的张木匠要点漆过来。”
“什么颜色?”
“随便,有什么颜色就拿什么颜色。”
不一会儿,何元葵端了个碗,又蹬蹬蹬跑回来。
“慢点!”
何元菱话音未落,扑通,何元葵被门槛给拌了个跟头……
也是本事大,摔了个嘴啃泥,手里那只碗还是高高地端着,何元葵嘴里一边呸呸吐着稻草,一边大声道:“还好还好,没有洒掉!”
爬起身又道:“张木匠正给人做凳子呢,家里正好有朱漆。好用不?”
“行。”
何元菱从家里找了根毛笔,挺秃了,但还能用,蘸着朱漆便开工了。
由nainai捉鸡,从鸡棚里捉一只,何元菱就往鸡腿上划圈圈,划好圈圈的扔到院子里。
“想一想,今日早上咱家院门开没开,是不是有人来过?”
给所有的鸡都划好了圈圈,何元菱开始破案了。
15、有人打赏
nainai起得最早,早上鸡棚也是她开的。
“昨晚上我闩的院门,早上也是我开的,闩得好好的,没人进来过。”
何元葵也说:“我一直在晒场上呆着,中间有几只鸭跑河里去了,我跑去追,也就那一会儿。”
“我汰衣服时见着你了,然后我说鸭子我盯着,让你快回家。就那会儿吧?”何元菱问。
何元葵点头:“就那一会儿儿,后来我就一直在晒场上写字,细发跑来跟我玩,学了两个字觉得没劲,又跑了,除了细发,就没见过旁人了。”
早上何元菱去河边汰衣服前,让何元葵在家好好看书写字。
因为何家没钱买纸笔,nainai就在匾里洒一层谷子,何元葵就在谷子上练字,写满了,只需将匾一晃,又是平整如初,可以继续写了。
何nainai在一旁嘀咕:“咱家的鸡,就算一时走远了,也会跑回来的。这都一个上昼了,也没见回来,绝对就是被偷了,哪个穷到要当贼的,竟敢偷咱家的鸡!”
何元菱笑道:“nainai你骂也没用,要紧的是不上火,伤了自己可不值得。呆会儿我跟弟弟要去镇上了,你要歇昼的话,把鸡都叫回鸡棚,数好了再歇。”
“晓得了。乖囡囡变得话多了呀。”
何nainai说完,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抬头望着孙女儿。
孙女儿从小就好看,但好看得十分木讷。后来家里遭了变,孙女儿就更不爱讲话了。何nainai一直很担心,这孩子嫁了人,只怕也是要被人欺负的。
可最近突然变得能干又机灵。
似乎从上回自尽未成,痊愈后就变了个人。
“乖囡囡啊……”她突然语气变得低沉,“在外头,还是不要太显露,咱们赚钱归赚钱,不给自己招事情啊。”
“明白,nainai,这叫藏拙。”何元菱朝nainai挤了挤眼睛,把nainai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