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邵和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挺动,又双手握住大nai子揉捏,“nai子长这么大,sao货!”
安然扭着屁股套弄大鸡吧,爽的呻yin不停,忍不住发sao发浪,就一手按着男人的手要他继续用力玩弄大nai子。嘴上又娇又sao,“还不都是被爸爸揉太多,才变大了这么多!”
安邵和轻声一笑,把ru尖儿含在嘴里逗弄,“你看,爸爸还是不够努力。到现在还是尖尖的,ru头都没完全长出来。”说罢,手掌摸上纤细的腰肢,突如其来的温度刺激的少女立时打了个寒颤。
“真敏感!”安邵和感叹,这具娇嫩完美的身子是被自己开发调教的,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手掌顺着腰侧向上滑动,流连在锁骨处若即若离,带起一阵麻痒。
安然也知道自己敏感,明明是被爱抚前胸,偏偏她的脸颊和大腿根也跟着酥麻起来。曾经,她有多么渴望做爱,就有多么自卑怨怼自己的身体。
可是现在她懂了。
安邵和对她的珍惜和迷恋、挣脱一直禁锢着自己的母亲,都让她清楚的认识到,她的体质并不是难堪的羞耻,她也不应该因此被嫌弃或者贬低嘲笑;她缺少的,只是一个真诚爱她的人和选取这个人的眼光。
欲望真的会让她变成荡妇吗。不会的,不然她上辈子做不到为李天佑一个人守了那么多年。
而现在的她是满足而快乐的。她当然爱安邵和,她的爸爸,恨不得把他所有一切都捧到她脚下。这样一个人,让从没体会过两情相悦的她爱上,简直太容易,即使这爱更多的是感激报答和女儿的儒慕。
至于以后……少女的双眼一层Yin霾。
她知道彼此不可避免的结局,越是如此,越发心如刀割——心动,则情动,情动,身体就会诚实——一股汹涌的暖流从子宫溢出,浇灌到阳具顶端。
“嗯哼!乖宝…这就发sao了?”
爸爸…爸爸!所以想到以后的分离,就痛的无法自已!
可是,这是她喊不出口的情话。
安然恶狠狠的用力将男人推倒,双手按压着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修长的双腿折叠,支撑在他身体两边,柔韧有力的腰肢奋力扭摆,“呃啊…塞满了…你把我sao逼全涨满了怎么办?”我的心也被你填满了…“嗯…啊…呵啊……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哦……玩儿我的nai子,快!”
安邵和被她的sao浪劲儿刺激了,两眼发红, 手掌托住沉甸甸的nai子,拇指和中指夹住nai头,食指在ru尖儿上来回刮蹭,爽的少女眯上眼睛,浪叫发sao,“嗯...啊......saonai子好爽...sao了,嗯…rouxue发sao了……”
男人粗喘着向上挺鸡巴,回应她:“sao婊子屁股摇的真好……喜欢爸爸干,嗯?”
安然浪笑,满脸yIn媚,摇晃着肩膀好让nai子在男人手里蹭的更舒服,猩红的舌尖伸出转了一圈,“sao婊子Cao的你爽吗?”
“哦…今天怎么这么sao?”难得见到的sao浪让他微微挺起上身,“嗯…婊子…爸爸的婊子……”
男人渴望的样子让她恣意,俯身吻住,舌头伸进去扫弄一番,舔的滋滋作响,还勾着对方伸出舌头来翻搅。她的屁股越摇越快,越摇越欢,“啊…啊……爸爸的小婊子母狗……sao了……!啊...!Cao!Cao!大鸡巴捅sao逼了…!”
安邵和Cao疯了,“sao母狗!勾引爸爸的sao逼贱货!就该被我打种!”
“哦…小母狗被爸爸jian了…好爽!就喜欢和亲爸乱lun…!呃啊…要Cao死了…还要亲妈看着你Cao我…气死她!哦哦……”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sao逼!明天就把那贱人弄来,让她天天看我干你!”
“不止!还要她当性奴,尿罐,早晨喝你的尿,但不许她舔!敢碰你鸡巴我就踹她!你Cao我的时候还要让她舔你屁眼儿,哈啊……”
十年舞蹈功底练的少女腰肢格外柔韧有力,这会儿疯狂扭起来,险些爽的要了男人的命。
简直sao的没边儿了!“哪儿学来的这些sao话?!啊!让你学跳舞就是让你发sao发浪的?!”
“哈啊…就是!宋芳云不安好心,把我练成这样好去伺候讨好男人!”她上辈子就知道了,“好啊,我现在就伺候她男人!”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安邵和猛地起身,抱着她舔掉眼泪,“sao婊子!沾了你的身子,哪个男人还能瞧得上别人?!我是谁的男人?!”说完,把人放侧躺,一条腿被抬高,几乎到了胸口。“看,也就是你能被这样Cao!”
说罢狠狠挺身,用从没试过的姿势Cao起来。“啪啪啪”响个不停,一听就是sao水太多的缘故。他一手抱着抬高的腿,嘴含住晃悠的脚趾,一手用力摩擦Yin蒂,“说!我是谁的男人!?”
安然疯狂摇头,哭的更凶了,手指摸到自己的ru头,用力搓弄,她要受不了了……
“啊…!到了…唔…尿了…要尿了!”又哭又喊,她弹着身体抽搐地高chao了。
一瞬间,rouxue深处的吸力是从未有过的强烈。野兽般的低吼,他也要到了。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