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这个承载了倾国之力,举国之望的关键点——柳昭,仅仅正在低着头批改学生的期中论文。
许琡想过找人监视他,可等到她看到监视对象每天在学校、酒吧、酒店三点一线来回往返,说是放浪形骸到惊人,也不过是碌碌无为一个小市民,便打消了长期监视的念头,但她把这根预防针打到自家弟弟身上:你敢把这样的omega带回国做王妃,我就打断你的腿。
许致年纪还小,他没有皇姐思虑得那么长远,他现在只是坐在柳昭办公室的小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他没收的漫画书。
柳昭打了一个又一个24分,25分才是论文及格线,根据计分比例,及格线下每少一分,期末考都要多考4分才能弥补,不然就得挂科,机理院为申请国家重点培养资格,去年取消了清考,也就是挂科不能补考,直接转为下学年的重修科目,学生们苦不堪言,对柳昭的恨意又上涨了十分。
许致在书页下打起呼噜,柳昭笔尖要把显示屏戳破,“知识点都给你说完了,赶紧给我滚。”他憋着火气下逐客令,疑惑这些学生上课都干嘛去了,从搜索引擎里翻出来的文章复制来填充字数,连广告也不删除,到底是真的没脑子还是有意挑衅?
许致翻身起来,“老师什么时候下班?”
“管你屁事?”
怎么跟个小刺猬一样?许致想,他揉揉脑袋,“可是我想......”
“想到什么时候补交论文了?”
他弯腰抱住柳昭,贪婪地呼吸着对方勃颈里藏匿的暗香:“我想做,老师。”老师后颈保护圈里的寒毛都吓得一根根竖立。
柳昭抬起手肘,毫不留情地往后一撞,许致捂着肚子、哀嚎着坐回沙发上,这人夜里和白天怎么截然两个态度?
“你到底几岁?”
“二十啊?”
柳昭的旋转椅轮轱辘轱辘转动,一脚踩在棕皮沙发上,锋利的皮鞋鞋跟就擦着许致的裤裆,他昂头垂眼,高高在上,质问:“你跟踪我?”
许致发誓自己没有,着急解释的样子好像柳昭常看的历史杂志里,对奴隶社会的描述,健壮的男奴慌张地告诉主人自己没有偷羊,主人不信,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打着奴隶,强壮的脊背裂开好几道伤口,血rou模糊,躯体上的坚硬肌rou随着落鞭声颤抖。
柳昭朝许致高高隆起的裤裆踩下去,鞋底的花纹隔着裤链碾压Yinjing,鞋尖时不时在睾丸的位置摩擦。
“......老师?”许致双腿大敞,牛仔裤把他健壮的大腿,充满力量感的翘tun勾勒得紧致极了,男孩快乐又迷惘,而柳昭迟迟不下命令,他连挪动一下鼓胀的rou棒位置都不敢。
“给我脱鞋。”柳昭命令,晚风掀开窗帘,夕阳为他披上头纱,这个男人的眼睛像狡兽所有的,动物身上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和繁衍,而此刻,他眼角上挑的角度,眉毛扬起的位置,他莫测的表情介于放纵你与制裁你之间,他居于君主之位,却在王冠下欲盖弥彰地宣泄兽性。
许致顺从地解开皮鞋鞋带,抬起老师的脚踝,一只Jing巧的脚掌从沉重皮革里滑落出来,许致再剥开丝质袜,柳昭白嫩、纤弱的脚丫子好像刚开皮的鲜花生,坠在许致的大手里。
“谁让你脱袜子了?”
“我、我的错!”察觉到老师语气不善,许致诚实认罪,他此时要是脑子清醒点,没着Jing虫入侵了神经,就能发觉自己现在有多愚蠢,卑微,他的皇姐若是看到这一幕,估计能开着火箭来把他打得屁股开花。
可周身的情愫却使一切举止都合理,柳昭语气清冷,不容置疑:“我罚你失去光明。”
他的目光落在浅灰的袜子上,许致脑筋往别处转得倒是灵活,抓起丝质袜蒙住自己的眼睛,即使是并不完全不透光的布料之下,他也虔诚地闭合双眸,“....我甘愿受罚。”
“裤子脱了。”
许致将裤子扒至膝盖,包括内裤,自己的欲望释放在空气中,孤独又热切得希望被抚摸,被蹂躏,被柳昭狠狠地践踏,这种感受他从没体验过,但是如何在一瞬间就学会的?他不懂。
柳昭将脚心覆盖在充血Yinjing表面,嫩rou抵住滚烫狰狞的柱身,许致舒爽地沉yin,无处消解的冲动终于得以慰藉,rou棒几乎是瞬间就又膨胀了的。
“不许动手。”他用言语Cao控学生,gui头从他脚趾指缝里戳出个顶端,柳昭晃动脚背,上下踩压,绛红的Yinjing翻动于雪白脚丫间,画面yIn乱前所未有,是有人顶着最圣洁皮囊行最龌龊之事,可惜许致未能得以观赏的资格,观感皆汇聚到老师灵巧的脚尖,老师说他可以出声他才出声,老师许可他呼吸他才呼吸,他到底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还是受制于连接柳昭脚踝与自己脖颈间的无形绳索?
男孩儿呻yin、喘息,像个omega在发情。他完全落入柳昭的手中了,每一根神经都由自己性器上那双灵巧的玉足撩拨着、牵制着,为何光是拿脚趾轻刮铃口自己就控制不住地想射Jing?他冒胆睁开眼,薄纱后柳昭的身影模糊不清,老师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