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愧疚。”
尖叫哭泣:“我说了不需要!”
低吼一声:“怎么不需要!你宁愿找那种下三滥也不找我,是不是还有点廉耻心啊?不想被我看到,不想让我觉得恶心?我偏要看,偏要恶心一次!”
哭泣哀求:“小峰,求你了,放过我吧……”
冷言:“夏银河,你自找的。”
将人推在墙上,去脱他的裙子,丝毫不怜悯他的哀泣,冷笑:
“你不是说自己很贱,很脏,配不上我?我也觉得你贱你脏你配不上。放心已经对你没有想法,只是想看看你有多贱多脏。”
泣不成声:
“小峰,不要这样,求你了。”
冷笑:“现在知道求我了,我求你的时候你他妈干嘛了?嫌我恶心,当着我的面和男人发sao,车震,真的很贱啊你。”
半天找不到裙子拉链,摸入他的裙底去扯裤袜,想到这里可能被无数男人摸过,就厌恶地撕开,扯烂他的内裤。
“啊!”
布料勒入腿心嫩rou,痛得大叫,推不开他,也没有勇气推开他。尉迟峰身上是清新干净的柠檬洗衣ye味道,胸膛火热年轻,心跳蓬勃有力,一如曾经坐在自行车前,倚靠在他怀里,听着布满思念的每一首歌曲。
腿心布料扯开一个大洞,尉迟峰蹲下身,撩开他的裙子,观察那朵yIn糜的rou花。
他羞耻惊恐地夹紧腿,尖叫:
“不要看!”
那里那么脏,被玩过无数次,恶心透顶,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尉迟峰掰开他的腿,看到那片粉嫩软红的rou色,伸手去拨。私处毛发稀少,颜色浅淡干净,拨开小巧Yinjing,露出粉白紧致Yin户。Yin户白白胖胖,如可爱的白馒头。xue心粉嫩娇艳,比从前熟红不少,媚rou微微收缩,shi淋淋流着水,如鲜美的蚌rou。
鲍xue比从前更加yIn糜,更加诱人,尉迟峰微微咽了咽口水。
夏银河还在试图夹紧腿,低泣:
“不要看了,好脏,脏死了……”
他用手指拨了拨娇艳rou花,恶语:
“确实好脏,被多少男人玩过呢?被cao过多少次?”
男孩睁着眼怔怔流泪,满眼都是明明白白的伤心,尉迟峰表情厌恶:
“脏死了,被很多舌头舔过吧,现在还留有恶心的味道,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夏银河伤心:
“真的很恶心吗?”
不屑冷语:“对啊,你都不知道有多丑多恶心,这么恶心你怎么还敢出来卖啊?也不怕嫖客作呕。”
捂脸嘤嘤地哭:“呜呜呜……我也不想这么恶心的,对不起,呜呜呜……”
继续冷语:“所以你还准备继续卖吗?这次被我抓到,下次被警察抓到怎么办?将你关进监狱吗?”
崩溃大哭:“我不要进监狱……”
恐吓:“卖yIn是犯罪哟,犯罪就要坐牢,就要进监狱,里面全是恶心的强jian犯,你这么瘦弱,进去只有被欺负,天天被强jian吧。”
“那些男人又臭又脏,不洗澡不刷牙,身上还有传染病,你难道真的想被他们强jian吗?”
“你应该可以怀孕吧?如果和人滥交怀上孩子怎么办呢?生下来吗?还是打掉?打胎很痛哟,小宝宝被搅成碎片流出体内,难道你不会愧疚做噩梦吗?”
恐惧尖叫:“不要说了,求求你了!”
不依不饶:“或者你可以生下来,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对吗?但生下来你怎么养活他呢,你进过监狱,没有文凭,哪个公司愿意要你呢?所以你只有继续卖yIn对不对?继续卖yIn,继续进监狱,继续怀杂种,越生越多,越来越恶心……”
“啊!啊啊啊!!”
疯狂尖叫,尉迟峰满意将人逼得崩溃,凑近他耳朵低语:
“所以,不可以再卖yIn了知道吗?”
疯狂点头。
又说:“你真的很缺钱吗?你爸爸不管你了?”
想到父亲就是痛恨和伤心,所有一切都拜他所赐,将他扔掉就再也不闻不问,恶狠狠道:
“我没有那样的爸爸!”
尉迟峰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慰:
“所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了吗?”
哭着摇头:“小峰……呜……别问了,都是我不好。”
轻叹一声,闻他身上思念的味道,哽咽:
“答应我,不要再自甘堕落好吗?”
哭着点头。
尉迟峰将人抱在怀里,安静地坐在床上,静静依偎。阳光透过纱帘静谧地洒进来,渡上一层橘黄色的温柔色彩,时光如同静止,美好得害怕碎掉。
男孩身上干净的味道让夏银河沉迷,闭着眼小口呼吸,不敢贪婪太多关心。眼角shi红,还洇着咸shi的泪珠,睫毛弯弯,微微颤抖,如一只小巧的蝶停驻。尉迟峰抹掉他温凉的泪水,注视他柔美的小脸,满腔爱意,心中软得如涂了一层厚厚nai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