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林曲漾气的涨红了脸,随手把那点心扔在了桌子上,不屑道:“给你,全都给你。”
林曲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按理说这个人喜欢的是其他人,只把自己当替身是件天大的好事啊。可为什么自己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很不爽。
他想不通,也懒得去想了,以至于接下来的所说所为都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因为他把盘子里的点心全都一股脑的扔了出来,并没好气的让秦隐吃。
秦隐被他这样惹恼了,一拍桌子,喝道:“样儿!”
林曲漾停了动作,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秦隐的喉结动了动,压着怒气问道:“你这又是发哪般的脾气?”
这话问的林曲漾猛然清醒,对啊,自己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沉默了小片刻,看了看秦隐的脸色,咳了咳说:“如果……我说我……我刚刚开玩笑的……你……信吗?”
秦隐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沉yin片刻,道:“你若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整天天板着一张脸,究竟是为什么?”
林曲漾微微蹙眉,心道,你还知道我板着脸啊!沉默片刻,强硬的说:“我没事,只要你少提以前那些事,我就开心了。”
秦隐不解道:“为什么?”接着郁闷道:“你说你忘了,朕之所以提,是想唤起你我在一起快活的日子,这……难道不是应该高兴吗?”
林曲漾哼笑道:“高兴什么啊,还有我没忘,因为你口中的这个人压根不是我啊!”
秦隐沉着脸不说话。
林曲漾继续道:“这都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你何必弄得这么复杂,我都怀疑你是神经有问题了。”
秦隐一颗心沉下去,声音也冷了起来:“朕神经有问题?这是何意?”
“就是你是神经病,是Jing分,疯子,懂了不?”林曲漾想也没想回击道。
听了这话,秦隐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似怒非怒的,就那么冷飕飕盯着林曲漾,好半响,站起身,要走。
林曲漾嘟哝道:“就你会走啊,我也会。”
可下一刻就见秦隐对安阳道:“传令下去,娘娘近来神经不好,禁足半个月!”说罢甩袖离去。
林曲漾:“……”
被禁足林曲漾不反抗也不恼怒,很是淡定的接受,只不过他问安阳:“小安子你说说看,谁神经不正常?是我还是秦隐?”
安阳苦着一张脸看着他,半响鼻子发酸,红了眼圈。
林曲漾见状,一怔,忙道:“不是吧?我就说了你男神两句,你……用不着哭吧?”
安阳静默了一会儿,把那份想哭的感觉压下去,说道:“哥哥,你很讨厌皇上吗?”
啊?这问题叫林曲漾一愣,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实……也没有很讨厌。”
“那就是讨厌了?”
林曲漾又一愣,含糊其辞的说:“其实还好。”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如果他能少提点以前和小情人的往事,不把自己当替身,那简直是一点不讨厌啊!
安阳吸了吸鼻子,带上了小情绪:“哥哥你……这么久了,皇上对你怎样,你难道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又说:“你怎么能朝皇上发脾气呢,他对你那么好。”
就是因为有感觉才脾气的啊!我的阳哥!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曲漾正色道:“我知道他对我好,按理说你们这里,我这么不懂规矩,不分尊卑,死十次怕是也不够,可……”说着叹一声:“你知道的,我从哪里来,我以前住的什么地方,这些你都知道的,我想,凭你对秦隐那忠心耿耿的样子,你早就把我的底细告知他了吧?”
安阳微微抿了抿唇,乖乖的回道:“是的。”
林曲漾轻轻一笑:“所以我根本不是他口中的那个样儿,这个你应该知道,他也应该……知道吧?”
安阳不敢看他,想了想,才稍稍抬起眼回道:“其实并非哥哥想的这样,皇上他……”
林曲漾见他想说却又欲言又止的,道:“小太阳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安阳略一思忖,道:“哥哥,这几日是皇上那位心念之人的忌日,每年这个时日,皇上总会变的很不正常。”
林曲漾一时没明白,呆呆道:“忌日?”
安阳道:“那个样儿已经死了,他的死跟皇上有关,而且他的家人也惨遭不测,全部被屠杀了,从那日起皇上就有点Jing神不太好了……”
林曲漾怔了怔,暗道,这秦隐看样是对那个样儿爱的很深啊。
安阳悲伤道:“先是失去母亲,又失去小时玩伴,皇上那时候才不过是十六七的年纪,而那位样儿才不过十三四岁,却惨死在刀下,叫皇上实在是难以接受。”
听之,林曲漾一时之间怔住了,是啊,十六七也好,十三四也罢,不过都是未成年,说白了,还都是小毛孩子,却经历生死离别……确实是有点儿残忍。
林曲漾怔愣了一会儿,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