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晚那么一次,你就料定会有身孕?”呦呦笑着取笑萧沐仁。
萧沐仁却反问,“为什么不?咱们俩这么聪明,生孩子还不是容易的?”
“生孩子跟聪明不聪明有什么关系?”呦呦也反问了一句,然后想了想说,“若是你生的话,那我也觉得很容易。”
萧沐仁就嗤嗤地笑了起来,“要是我能生的话,我一定生个七个八个。”
呦呦忍不住哈哈大笑,吵得已经睡着的小呵呵睁开了眼,奇怪地看向他娘。
呦呦笑完了,拍拍儿子让他接着睡,自己同萧沐仁说话,“那你调走了,嘉峪关总兵谁来做?皇上有指派吗?”
“皇上让我推荐一个。我推荐了陆副总兵。”
呦呦有点诧异,“我以为你会推荐倪将军,再不然也得是黄副总兵。你不是很不喜欢陆副总兵吗?”
自从陆副总兵的岳父蓝大人被下狱后,萧沐仁收到了一封来自怀瑾的信,说四皇子勾结吏部卖官鬻爵,被皇上发现,牵连出了兰州的蓝大人,同时发现也是蓝大人将秃鹫所在千金楼介绍与三皇子的。
至此,总算弄清楚萧沐仁被刺背后的事情,真的是四皇子所谓,而三皇子是个没脑子的不过是被人利用了一把,对于皇上来说,这比三皇子真的去找人刺杀萧沐仁更加郁闷和生气,虽然将四皇子贬为庶人了,但是三皇依然被罚禁足三个月,嗯,加上之前的日子,也凑够一年了。
萧沐仁虽然不想迁怒陆副总兵,但总是有些不高兴,而且听说陆副总兵还忘恩负义打了自己的夫人、蓝大人的女儿,因此有些不喜欢他。
现在听到呦呦这么问,萧沐仁有点发愁要怎么回答她。
呦呦睨了萧沐仁一眼,吐出两个字,“权谋!”想了想又加了两个字,“官僚!”
萧沐仁冤枉,这件事完全由不得他啊,之前同皇上往来的信件里看出来,皇上不喜欢黄副总兵这种忠厚老实不知变通的人,反而更喜欢灵活知变通有计谋的陆副总兵。
呦呦见萧沐仁有些怏怏不乐,就开口安抚他,“算了,这件事本身也由不得你。”就算萧沐仁提了黄副总兵,最后用哪个不还是皇上说的算。
萧沐仁这次在家待了三天,白天的时候就陪着儿子疯玩疯闹,父子俩一会儿上树一会儿爬墙,没一刻停歇的时候,呦呦忍不住庆幸家里没有池塘,不然恐怕俩人还要下水摸鱼呢。
萧沐仁白天将儿子折腾累了,让他早早就睡去,晚上开始折腾儿子的娘,折腾到第三天他要离家的时候,呦呦没有离别之愁,竟然还十分高兴地挥挥手。
萧沐仁啼笑皆非,对着呦呦和她怀里抱着的儿子挥挥拳头,上马离开了。
五天后萧沐仁再次从军营回到家的时候,还没等进门就听到一阵喧哗声,仔细一听声音来自呦呦和小和和,似乎是两个人在争执什么。
萧沐仁走进内院,发现这哪里是争执,这明明是两个人在对战。
今天天气好,午饭过后阳光灿烂,风也不大,呦呦就搬了一张木榻出来在房檐下晒太阳,榻上还放了一张矮几,上头摆着茶水和点心,她想着在温暖的阳光下看一会儿书,不然等再过些天嘉峪关就要入冬了,要冻死人了。
小和和睡醒午觉起来之后发现呦呦不在,也没有哭,自己从床上爬下来,不理丫鬟们的伺候,蹬蹬地跑出来了。他人儿小灵活,很快就甩掉了提着鞋跟在身后的丫鬟。小和和跑到院里一看,果然看到呦呦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立刻一骨碌爬上榻去,窝到呦呦怀里继续去睡。
呦呦怕儿子睡太多晚上走了困,就放下手里的书和他逗着玩,让他赶紧Jing神起来不要再睡。
母子两个玩了一会儿拍手又玩了一会儿翻绳,小和和觉得没意思了,拽着呦呦的袖子撒娇,“玩牌牌。”
小和和口里的“牌牌”是呦呦某次在边城的贸易集市上淘到的一副麻将牌。呦呦一直以为麻将牌是起源于中国的,可是在大鸿一直只见牌九不见麻将,这副完整的竹制麻将牌,是在一个吐蕃商人手里买来的。
呦呦对麻将略懂但不Jing通,但是大鸿这里的人听都没有听过麻将这个词,更别说玩。于是只能一缺三,自己垒长城拆对对碰,也算是有个消遣。
这些都是她自己在没人的时候消遣着玩的,结果有一天她玩得入迷,没有注意小和和午睡醒来看到了她玩牌,从此就记住了,以至于没事就让呦呦找牌出来玩。
今日小呵呵又一次提起,呦呦有些犯愁,她其实不愿意让孩子接触牌九麻将这类的东西,怕玩物丧志。可是面对儿子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她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呦呦叹口气,还是让人将麻将去了来,不过她决定了,这次不能光拿着牌玩,要认认字了。于是就拿着麻将牌上开始教给小呵呵认字,从“壹萬”开始一直到“玖萬”,很快就认识了十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常抓着麻将牌玩的原因。
教会了这十个字后,呦呦开始教他大小,就用“饼”和“条”来做例子,告诉他“三条比四条少九饼比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