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准的,那田小炉就是个心思直的,要是看上谁,就会对那人好一辈子,而且还是那种不动情拉到,一动就一生。
罗木香,要是能接受,日后定是享不完的福气。
朱大壮听周小鱼似是在夸田小炉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你这是在夸田小炉?”,这问话脱口而出。
周小鱼倒是接的顺口,“算是了,那田小炉,瞧着就是个死心眼,怕是这辈子都将心放在了那罗木香身上。若是不成,恐也是累了旁的哥儿,那罗木香也失了福气。”
不管罗木香以前发生过啥,狗血还是伤神,若是成亲,这田小炉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朱大壮这里可看不出来那田小炉哪好来,不过就是个没头没脑的小子,若是喜欢那哥儿,咋能让那哥儿和着他一道受罪,自个家里都整不平。
若是他,可不会叫哥儿跟着受苦,定要把事都料理好了,不就哥儿受半点委屈。
“有福没福的,你就不用惦记了!那罗木香原本是没那心思,可架不住田小炉死缠烂打,现也动了心思,只是难过田铁匠两夫夫那关……”朱大壮估摸着应是到了罗家铺子周围,仔细一瞅,正好瞧见罗家铺子那牌匾,屋里偷着亮光,应是有人。
“那里就是罗家的铺子了。”朱大壮指了指那亮光处,也是提醒周小鱼,到了罗家附近就不好再说那些个事,被主家听了去就不大好了。
周小鱼瞅着,这是没几步就到了,琢磨着田铁匠不赞同,那罗木香家里人是啥个意思?他这贸然过去,是不是不大好?
“朱大哥,我这要是叫门,开门的是罗木香家里人,要紧么?”周小鱼小声问道,越发觉得自个当时答应的太过爽快,此时却麻烦的厉害。
这好人做起来最是不易!
朱大壮瞅了一眼周小鱼,还行,这还没笨到家,还知道点深浅,“罗木匠是田小炉的师傅,很是看重田小炉,因着罗木香的事,眼下对田家也是有些个想法。你避着些也好!”朱大壮也小声回了句,“日后这些个事,你遇上了,多想想在应人。”
朱大壮也知这话不该他说,可瞅着小哥儿咋就白长那聪慧样了,做起事来格外的不着调,哪能别人托的事,不知根不知底的就答应了。
周小鱼也是很赞同朱大壮的话,这次他真是莽撞了,当时也不知咋想的就应下了,哪晓得这里还有段故事。
“日后若是在遇上这事,我定会先问个清楚。这次着实是莽撞了!”周小鱼也认的痛快,这次他是想的不够清楚。
“朱大哥,你看?”周小鱼也不知自个现在是直接过去敲门,还是怎的,咋都要避开罗木匠,这要真撞上了,也是一桩难事。
“他家的铺子一向开的早,家里总共就三人,都是住在铺子里。瞅着有亮,想必这会子应是收拾着要开门了。俺和你一块过去,看开门的是哪个,倒时看着办就是了。”朱大壮说着就推着车子到了罗家铺子跟前,停下车子,将周宁远也抱了下来。
周宁远虽不知大哥具体要做啥,可听着大哥似是揽了个麻烦事,
好在有朱大哥在,这事听着也不难了。
朱大壮敲了敲门,只听里面有人问道,“哪个?”,声音是极好听,如同春日里破冰之后的流水声,让人听来心里舒坦。
周小鱼做了个口型,“可是罗木香?”,朱大壮点点头,正是那罗木香。
“俺是朱大壮,可方便给开个门?”朱大壮说道。
罗木香一听这名,倒是熟的,他爹倒是极看好这朱大壮,说是个不错厚道的晚生,这人他在镇里也是见过几次,这一早过来想必是遇上啥个难事了,变开了门。
“朱大哥,这是?”罗木香知朱大壮要比自个大上一些,说话自是客气了一些,又瞧见朱大壮旁边有个小哥儿和个小娃子,更是瞧不出朱大壮过来是啥事了。
朱大壮见开门的是罗木香,这说了两句话,又不见罗木匠出来,便猜到,这罗木匠是没在家。
这正是个好机会!
为了稳妥,还是问上一问更好些,朱大壮便问道:“罗大叔,没在?”。
“没在家,一早就被人叫出去了,你这找俺爹啥事?要是着急留个话就行。”罗木香知今个是大集市,朱大壮指正是要出摊子,也不能在这干等着,留个话啥的是正好。
“不在是正好,今个不是俺找罗大叔,是周小鱼找你。”朱大壮说着瞅了一眼身旁的周小鱼,那意思是该你了。
周小鱼早在朱大壮和罗木香说话的功夫,把陀螺拿了过来,一直背在身后,此时见可以给了,自是拿了出来。
“我叫周小鱼,咱可能是头次见,多少有些个生分,不过我受田小炉之托,将这陀螺给你。”说着周小鱼拉过罗木香的手,将陀螺和小鞭子放到罗木香手里,他说的那些个话,无非就是不给罗木香不要东西的机会。
他就是受人之托,帮着送给东西过来,至于你要或是不要,就和他无关了。
罗木香哪里会听不出来这周小鱼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