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太敏感了。該隱暗暗想著。
果然,梵雅一接觸了催情香後,便主動的向他索吻,腰上的雙腿也纏得更緊,腰臀更是主動輕抬配合著他的進出,輕緩的扭動著。
「說話,否則別怪我撞壞妳。」該隱的臉十分陰黯,他的表情不露出半點情慾,唯有眼睛裡閃著的紅光,帶著絲絲情意與慾望,可是說出口的,是可怕的威脅。
然而身下初嚐禁果的梵雅,早已經被撞得糊里糊塗的,根本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但是這樣下去,可能做到天亮都無法讓他灌精在她體內,於是他使了瞬移術,讓他濕婆宮寢殿裡的催情香移到梵雅的房裡,燃起了催情香,再羞怯的女人都能成為浪蕩女。
她的本性還是十分傳統的,在性事上也一樣,她皺著眉頭,貝齒咬著下唇,不輕易吟叫,除非他撞急了撞猛了,頂到了深處,她才細細地尖叫著,但也不大聲。
再那麼深鎖,便輕輕律動起來,結果,只是輕撞幾下,梵雅便尖叫了一聲,洩了出來。
「舒不舒服?」從插入後便極少說話的該隱,又快又激烈的聳動著腰臀,極其温柔的問著。
「啊……」梵雅受了該隱深深的一擊,尖叫出聲。
該隱無法顧慮那麼多了,她的蜜穴美好得讓他失控,此刻除了灌入她的體內,沒有其他辦法讓他停下。
「啊……慢點……隱……太深了……」
「頂到了……啊……不要……」
接下來他先撫摸著梵雅細膩滑嫩的大腿,舒緩一下她的情緒,然後温柔地開口問著:
而懷中的小女人,顯然已經被他這濕婆神瘋狂又暴虐的性愛模式給玩壞,癱軟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該隱……別做了……啊啊……要壞了……啊啊……」
梵雅被他折磨得腿都快廢了,小穴被他激烈的進出已經紅腫不已,現在又死死將她壓在懷裡更加激烈的撞擊,她根本受不了這瘋狂的激情,她有些激動的推拒他,小手也不斷垂打他寬闊的胸膛,無耐比力氣她實在不是他的對手,便無助地哭了。
「這樣就哭了?我都還沒開始呢。」該隱邪魅又心疼的說著。
「剛剛好痛……」
該隱拉開梵雅的大腿將它們環繞在自己的腰上,然後將聖物從蜜穴裡退出一些,再重重的埋了進去。
「那現在就讓妳舒服。」
該隱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然後色情的說:
該隱狠狠的撞擊梵雅的花心,但其實他沒有全根沒入,梵雅的小穴除了太過緊緻以外,還因她的個子嬌小,所以體格也特別嬌小,不必全根沒入就頂到宮口。
「慢點……啊啊……不要了……不要撞了……」
以往他也不是沒玩過處子,但他實在沒什麼耐心等待那些女人適應。這次為了等待身下那體型比他嬌小瘦弱太多的小女人適應他的巨大,他早就在崩潰邊緣徘徊,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暢快的馳騁在她身上,他簡直像脫韁野馬一樣,又快又重。
梵雅覺得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她被抬起一條腿後,男人的抽插變得極快又極深,次次頂入最深處,次次撞入她的宮口,讓她感覺自己快被這舒服又歡暢的快意淹沒,她有些承受不住……
「還痛嗎?」
「啊啊啊……」聖水噴洩在兩人身體交會處,梵雅已經有些顫抖了。
梵雅雙腿夾著該隱的雄腰,兩條纖細的手臂攀附著他厚實的肩膀,下身不斷地承受他狂風暴雨的撞擊,雖然還是有些難受,有些疼痛,卻也慢慢感受到來自被雄性佔有的快感與安全感。
該隱聽多了修羅女暢快恣意的淫叫聲,甚至許多修羅女還喜歡說些浪蕩情色之語,現在面對梵雅這羞怯含蓄的叫聲,反而更激起他雄性的保護慾望與獨佔慾。
他深猛狂烈的要她,而她早已不知道洩了幾次身,體力不支暈在他懷裡,他卻還是離不開她的美好,經過一段漫長時間劇烈的瘋狂撞擊後,他才在她的宮口裡達到極致的頂端,隨後便激烈噴發而出,澆灌上他滿滿的深厚精華。
隨後又是幾個深重但緩慢的撞擊,一個接著一個,然後該隱感覺在她體內律動的越來越滑順,便不再顧慮,狠狠的抽插起來。
該隱抬起一條腿擱在肩上,讓梵雅的腿張得更開一些,他最終忍受不住的大開大合抽送起來。他激烈狂暴的插入,次次全根沒入,也次次頂開她的宮口。
「嗯……隱……」梵雅覺得全身都躁熱不已,剛開始的不適全然退去,只剩下慾望與快感。
男人瘋狂的抽插,已經把兩條腿都抬起來扛在肩頭,這姿勢插入,是極深的頂入,對於初夜的她來說簡直是折磨。
他狠狠幾下,身下的小女人就快不行了。
梵雅搖著頭,眼眶裡充滿淚水。
「舒服……啊!」梵雅才說出舒服兩字,該隱又將她的雙腿彎曲折起,壓在她的胸前,他將胸膛俯身壓下,幾乎將她整個人緊緊鎖在懷裡,又開始一波更加激烈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