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吃完夜宵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倒在床,等了半天没见钟嵘进来,只好去书房看他在搞什么鬼。瞧见钟嵘盘腿坐在地板上,背对着她翻书,姜韵双手环胸靠上门框,看这么久你批作业呢。
钟嵘回头,深黑的目光在姜韵身上梭巡一圈,五指张开朝她伸手,过来。
姜韵可乖可乖地过去了,被钟嵘搂着腰坐到他大腿上,低头一看,忍不住吐槽:你能看懂?
看得懂你的字。钟嵘把姜韵的两条腿舒展开,搭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问她:你是牙医?
嗯。
哪个医院的?
吃瓜医院。
钟嵘捏上姜韵小腿的rou,捏的她酸爽地倒吸了口冷气,继续问她:哪?
问这个干嘛?腿上又被捏了下,姜韵酸痒的不行,抬腿甩开钟嵘的手,等你牙烂了再告诉你。
钟嵘扳过姜韵的下巴,和她面对面,那就先给我看看。
姜韵第一反应是钟嵘想玩医生play,觉得他花样还挺多,又是健身房又是医生play不对,她本来就是医生好吧?
不知道钟嵘打的什么主意,姜韵配合了一下,敛起面色跪起身,一本正经的说:嘴张开。
钟嵘也很配合地张开嘴,姜韵手指扶着他的下颚抬起了些,借着家居照明肯定是看不清楚有没有问题的,只能看个大概,长得还挺漂亮的
窗外夜色深沉、群星璀璨,窗内灯火温暖,亲密的男女呢喃低语。
下排第一、二磨牙长的不错,侧切牙最漂亮。
姜韵指头伸进钟嵘的嘴里,慢慢地、缓缓地摸索完下排牙齿上,然后来到上排,上排也很好。
姜韵手指甲剪得很短,不涂指甲油,皮肤和指甲刮蹭到舌头、上颚,丁点儿痒意渐渐地蔓延到钟嵘的整个口腔。钟嵘放慢呼吸,手指从姜韵的睡衣底下探进去,擦着她的皮肤摸到胸口。ru尖被手指轻轻搓碾,姜韵敏感地扭了下腰,钟嵘一口含住她的指头,沉声说:还哪里好看。
姜韵低垂的睡衣前襟里,钟嵘肤色偏深的手改成玩弄整个ru团,力道很重地揉、捏、挤、压,白生生的rurou被蹂躏出几道浅浅的红痕。姜韵半边身体发了麻,跨在钟嵘腰侧的两条腿几不可查地发颤,勉强继续勾动指头,中
钟嵘的舌尖卷住她的手指,模糊而低哑地说:说啊。
姜韵:妈地你倒是让我有力气说出来啊!
shi润柔软的舌头舔过指缝,姜韵从耳蜗到脚趾都痒了起来,撑不住身体软倒在钟嵘身上。钟嵘笑了声,从嘴里拿出姜韵的指头,一手摸到她腿间,碰到底裤上的shi润,钟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个牙把你浪的。
钟嵘单臂捞着姜韵的腰,带着她站起来走到书桌,拉起姜韵的手撑上桌沿,三两下解开自己皮带和拉链。姜韵想到接下来的性爱,不由自主地浑身发烫,微微弯下腰翘起tun。
底裤被钟嵘拉下到膝盖,又硬又热的鸡巴顶住姜韵的腿心,沿着两瓣嫩rou的缝隙上上下下,shi漉漉的缝隙愉悦地吐出口水儿。钟嵘没再进一步的意思,姜韵先忍不住了,踮起脚尖抬高一点儿身体,喘息着回过头:你到底进不进来?
钟嵘不答,gui头稍稍顶开两瓣嫩rou,手指从姜韵腿根向上,摸到藏起来的小豆豆揉了揉,看她的腿顿时颤的更厉害,钟嵘问她:你在哪上班?
姜韵约炮是真的,也把炮友领回家过。但那个炮友是接触很久的了,姜韵对对方的人品有点了解,才会把人领回来。不过就是那种情况,姜韵也没说过自己在哪上班。私生活和工作不是一回事,姜韵不愿意和炮友扯那么多,怕万一有什么扯不清的带到工作场合,到时候大家都难看,保持点距离对彼此都好。
钟嵘是个例外,第一次就炮在自己家,姜韵在特殊情况下破了例,不考虑再破一次。
这是原则问题。
姜韵回过头不吭声,钟嵘看她直起身,浓眉一皱,按着她的背把人压到桌上。姜韵败了兴,都不太想做了,这一下没什么准备,突然地被大力插进,狂野的抽插撞的她身体小船儿似的摇摆。她脑袋里嗡的迷糊起来,抓着桌沿的指头蜷了起来,指节用力到发白,也挡不住从腿心开始扩散的汹涌欲chao,一叠声的呻yin:嗯嗯嗯
钟嵘单手掐住姜韵的两个手腕,把她的双手别到后腰,俯下身体贴着姜韵的背,问她:在哪?
姜韵被压的难受,身上沁出层汗珠,连喘再叫地晃了晃头,没有你这么玩儿的
腰上另一只手扶着姜韵的细腰向上提了提,她不得不踮起脚,脚尖艰难地抵着地板,几乎是悬空了。
钟嵘比姜韵高出太多,这样的姿势和角度才算彻底方便了他进入。绷紧腿和tun,凶悍地挺腰,听见一声带着哭腔的娇yin,钟嵘没停。
姜韵全身像是过了电,chao着眼睛红着脸,眼前有五彩缤纷的颜色,看不清东西。小腿肚儿快要痉挛,被撑开的小花儿稀稀落落地淌出了水,钟嵘还是不停,姜韵高chao之后动作愈发狂肆,满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