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身上。柳残梦吃了下痛,身体一绷,直直看著祈世子。
汗shi的黑发微微曲卷,头上束发玉冠松散地斜到一旁。破乱的衣襟下,结实的肌肤散发出青涩的柔白,眉目凌厉,却掩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
痛苦地呻yin一声,他再度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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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明知祈会拿去十什么,为何还将它换掉!」皇宫里的对话还在继续著。
「有什么不好。那种药派上用场的时候,两药效果还不是差不多嘛!顶多朕换的那种激烈了点。祈出其不意,大约会吃些苦头,也算是给他个警醒。」轩辕觉得自己真是个为臣下著想的明君英主。
就是怕效果太好了。宝亲王第一次暗下叹气,提醒皇上:「您确定祈不会将它用在男人身上吗?」
祈以前调戏过煌及官慈,也不是没前科的。
「无所谓啊!就算是这样,朕相信天下能压得倒他的,也不遇三五人,如朕了,失去武功前的昊了,你与煌顶多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如果他拼命,你们还不见得是他的对手……」轩辕越说越乾涩,越说越小声。
宝亲王冷冷地瞪著他:「皇上少说了一人吧!那个现在应该和祈走在一起的人!」
一室寂然。
好一会儿,轩辕才乾笑出声:「……祈不会这么大胆吧!」
沉闷的春雷在天际滚过。
春天,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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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弓著身,祈世子猛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著柳残梦。一时失去反应,不知要不要挣扎。可恶,事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应该是他压著他才封……撕裂的痛楚让他紧紧按住床沿,感觉柳残梦稍稍退出一些,不由闭起眼,等著更剧烈的冲击。
「唔……」闷哼了声,柳残梦已再度占据了他的身体,欲望似乎完全被自己包笼住。听到柳残梦满足的喘息声,冷汗浸shi的眼睫微微睁开条缝,咬牙切齿——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着眼粗重地喘息著,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咕咯声,柳残梦下身一挺,再度深入。
「啊——」发白的十指绞紧纱帐,剧烈的痛楚让祈的脸都扭曲起来,抿唇用力呼吸着,想像往日受伤一般,静候痛疼的离去,薄唇却不断轻颤著。异样的感觉,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
其实功力并未受制,此时柳残梦沉迷于欲望,要反抗并不难……但这妩媚……药力一开始,中途而断……
「唔……」
高傲的自尊心在责任与屈辱间游移不定,是否挣开,是在比量着眼前这个人的价值与自己付出是否相当。
无论十香软散是如何变成妩媚的,此时挣开,柳残梦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柳残梦……
「啊……」
咬紧牙关,有点想放弃抵抗。
——自己种的因,便只有自己接收。
感觉到祈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柳残梦喘息着将欲望推得更深入,身下的人身子痛得微微发颤,却不再抗拒地展开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上寻找到他人从未品尝运的愉悦快感。
柳残梦的手按紧了祈的腿,由原先的压制转为向两旁分开。下身被拱抬起,偶然睁开眼,看到暗红色的欲望在下身进出,翻卷着靡红的内膜。肌肤撞击着肌肤,啪啪作响的声音是往日自己在别人身上作的事……一瞬间的迷离,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方。
像对待女人般,硕大的硬挺一进一出,过度冲击的景象让祈世子脑袋有一霎间停止运作,全身都腾起了火焰。下一霎间,他架在柳残梦肩上的脚,狠狠向柳残梦背部心俞xue敲下。这家伙死了便死了,合该弹冠相庆,有何好不忍,让自己受这苦楚。
柳残梦及时将祈的脚推开,祈的双腿自柳残梦肩上滑落之际顺脚一踢,立刻将两人密不可分的状态分开。
正要撞击的欲望突然失去目标,眼见祈翻身就要滚下床,柳残梦急急伸手一挡,指风弹向祈世子右腿的承扶空。祈大半个身子已滚离床沿,被这一阻,推动冯依的身子顿时往床下落。他双手急急一按床板欲借力挣脱,柳残梦已先一步抬起他的腰腿,趁他重心推动无暇抵抗时,自背后再次进入他紧窒的私处。
上半身落在床外,仅能以双手支撑身子,下半身又被抬起,没了借力之处,无益的挣扎扭动只是更加满足身后的混蛋,祈世子扭了下,咬牙安静下来,十指紧掐,任柳残梦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控索着从来没人知道过的隐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回响,更多的是肢体摩擦律动间发出的yIn靡之声。垂折在床沿,姿势的不良,让血渐渐向头部集中,未愈的双手负重过大而麻木,下半身羞耻的痛楚还在延续,祈世子神智一片昏沉,汗水沿着肩膀的弧线不断向下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祈终于感觉到柳残梦急促的喘息和急剧的动作,高chao的临近让他放松了警惕,控制祈腰身的手不再全无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