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也不会躲在璟尧身后,他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并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后宫女子。
一群大臣身着朝服整齐有秩的站在御书房门前,高公公神情坚定的抵在门边,他看着下面的群臣僵持了许久毫无一丝倦意,心中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倘若一两个大臣,他到还好对付过去,可是还有朝中老臣在,他又那里骗得过他们。
高公公看见远远站在后面那张年轻的面容,重重叹了口气,张大人,张贵君不是您的亲哥哥吗,您不在家中好好待着,在这里起什么哄啊。
“高公公,我们在这站在了一个多时辰不过是想探望皇上,皇上龙体有恙,我们作为臣子也放心不下。”刘大人见高公公迟迟不松口,心中亦有几分无奈。
“杂家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皇上刚刚服药睡下,现在根本经不起打扰。”高公公挺了挺腰板,他有些担心这些大臣真的会与他耗上一天,可是皇上多年来不过是一次未上早朝,他们怎么就不肯放过皇上呢。
“我们不打扰皇上,我们只想站在门边上偷偷望上一眼就离开。”刘大人向前迈了一步,似想偷偷望向紧闭的房门,看皇上是否真的在里面。皇上一向身体健朗,突然生病确实有些蹊跷。
“皇上已经睡了,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高公公向右站了一些,将门缝挡住了。
“那我们就站在这里等待皇上醒来。”众臣异口同声的说。
“那你们等着去吧。”高公公瞪了白发苍苍的林大人一眼,我看你的身体撑不撑得住。
群臣中不知是谁轻道了一声,“张贵君来了。”他们纷纷转身向后看去。
高公公感觉身上的压迫感淡了一些,他缓缓松了一口气,但心瞬间提起来了,张熙阳可是皇上的心上人,倘若受到了什么伤害,皇上可是会唯他是问。
熙阳在众臣的注视下,有条不紊的缓缓向前走着。
“感谢各位大人对皇上的一片心意,皇上刚刚服药睡下,本宫确实不忍心唤皇上起来,你们先回去吧,倘若有什么事情,明日早朝时在启奏皇上。”熙阳站在群臣中央冷冷扫过面前的每一位大臣,他亦感到一丝压迫,心中渐渐明白了皇上在朝堂上多年的不易之处。
“张贵君,皇上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会突然病重。”刘大人走到熙阳面前,眼中隐隐有一丝恨意,如果不是张侍君的枕边风,他女儿也不会被突然打入冷宫中。但熙阳是皇上的心上人,他亦然没有任何办法。
“皇上昨夜批阅奏折到深夜,不小心受了寒。”熙阳见刘大人有些轻蔑的神情,缓缓加重了声音,“诸位大人留在这里是不相信皇上的病情吗?”
“不敢,我们只是想探望皇上一眼。”刘大人紧盯着闭合的大门,现在他反而有些怀疑皇上根本就不在御书房,亦或是并未患风寒。
“皇上刚刚发了热,不能被风吹,倘若让您在门边探望皇上,不就是让皇上冒着病情加重的风险吗,”熙阳看着刘大人握紧的拳头缓缓说道,“诸位大臣在门外等待了一个多时辰,本宫会将你们的心意传达给皇上。”
诸位大臣见熙阳将话封住了,纷纷闭口不在提及皇上的病情。“张贵君,昨日皇上下旨宣布您孕育皇嗣,可是臣从未听闻过男子可孕子。”陈大人借行礼的机会衣袖掩面,偷偷望了望熙阳平坦的腹部。
“难道大人未曾听说过的事情,就不存在吗?”熙阳的面色未有一分异常,那些大臣身经百战在朝堂中多年,可见口技非同一般。
“倘若世上男子都如皇贵君一般,要女人又有何用。”刘大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女儿进宫多年也没有孩子,却偏偏让一个男人有了。
“世上只有少部分男人如我一般,动情孕子,倘若我不是深爱皇上,又岂会为了皇上孕育子嗣。”熙阳伸手抚上了腹部,面上有一丝淡淡的柔意。
“你。”刘大人瞪圆了眼睛,倘若不是皇上册封张熙阳仅次于皇后的地位,他会甘愿留在宫中吗,“是啊,能放下尊严进宫的男人也实为少之甚少,可见皇贵君对皇上的深情。”
“何谓之尊严,是面对进犯我国国土的敌人,不容卑躬屈膝,要拿起武器奋力反抗,而面对圣上时,难道你们不曾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下跪吗。”熙阳铿锵有力的说,但凡他抬出皇上二字,他们便不曾有二话了。
他曾经将尊严看得那么重,甚至不惜狠狠伤害皇上的一片心意,可在面对爱人时又有何用,况且皇上身为九五之尊却屈于人下,不比他牺牲得更多吗。或许那些话会触怒当年的他,但是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反而会让他更加心疼身侧之人。
朝臣中隐约传出一丝细微的声音,“皇贵君当年科举时尚且能在当众之下抄袭,现在又如何不会为了博得皇上的心意而欺骗自己有了皇嗣。”
“是谁说得站出来。”熙阳的面色有些发沉,他身为朝中二品大员之子,身负才华参加科举怎会作弊,不过是小人诬陷罢了,但却迟迟未找到证据,更令他心寒的事情他父亲竟然不相信他。熙阳想到他当年与父亲置气,令父亲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