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样品,你摸摸它左掌第二趾下是不是有一个松动的区块?!”
肖铮摸到了,道:“好生Jing妙,这等东西若不Jing心细看,谁能看得出来?!”
华林芳道:“你按下去试试!”
肖铮猛的一按,只见那能冲锋陷阵的千机战车突然竖了起来,变成了一截一截的梯子。
“这,这……”肖铮吃了一惊,随即大喜。
“此车Jing妙在于,枪刺不破,火烧不着,刀也砍不着,为车时,便能载人置旗,冲锋陷阵,打乱对方的军阵,而改成这般以后,几辆一叠便成了攻城之梯,”华林芳道:“看看它,可不比那爬绳更安全?!更稳,甚至上方还有阻挡,便能阻挡城上丢下来的东西,所以才说,甚是Jing妙……”
“墨家不愧是墨家啊,连木工也如此的Jing巧,巧夺天工,”肖铮大喜道:“这只需几辆一叠,便能助人攻城,那十丈高的城墙也是无碍了……”
“所以用在冀州府上,是最Jing妙不过。”华林芳道:“那赵胜若是顶不住诱或,被李筠说服前来攻城,他就如入了网中的虫,冀州也已经成了网中必被我军蚕食的食物,现下,计成一半,冀州已是朝廷的掌中之物了……”
“以赵胜的心性,怕是必逃脱不了我等的手掌心,此人好胜好战,必会中计!”肖铮道:“现下我立即去准备布阵,布局,以防意外,此次,一定要一举成功!”
华林芳点头,两人便又出来了。
有这千机战事,冀州城,只怕也无能为力来阻挡了。拿下冀州,再下一城,天下谁还能再挡公主之势?!
且说,李筠带着伤见到赵胜时,见到他一副焦急莫名的样子,便知这样的人,怕是绝成不了气候,有什么都全部写在脸上的人。这个赵胜急躁的性子,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叫了一声陛下。
“你果真有并州府的布防图?!”赵胜急切的道。
“是,只是怕并州突然换防,陛下若要攻城,可一定要快,否则,等他们布防换了就无用了……现下他们换防,定然是混乱之时……”李筠道:“当以立即出兵,攻下并州府,杀了肖铮与华林芳。”
赵胜道:“快呈上来。”
已有侍者将图纸都供上来了,赵胜看过,眼睛微眯,心中暗忖,这布防图怕是真的。
可是,对于这个人说的话,能不能信,他尚还有置疑。
他一时看着此图心动莫名,想动兵奇袭,又怕出问题,便道:“你为何要写信与朕,背叛并州府?!”
“不瞒陛下,臣虽是宗室中人,但绝非愚忠之人,天下有德有能者才可居之,但这天下,绝不可能让女人坐于其位,Yin阳有序,那李君玉强行逆Yin阳而行,乾坤颠倒,必会为祸天下,这样的人,臣是绝非能忍。”李筠道。
这话倒是说进了赵胜心里去了,他犹疑的看了李筠半晌,再看看布防图,道:“你先下去!”
“是,只是陛下若要动作,一定要快,只怕出了三日不动,这布防图也没有用了……”李筠道:“若陛下对臣有疑心,臣愿用性命担保,绝对是真,臣愿自请为前锋,为陛下大军开道,一举拿下并州府,也是臣之夙愿,愿以残破身躯,助陛下一臂之力!”
说罢磕了几个头,便退出去了。
“此人可信否?!”赵胜对谋臣道:“你看看这图,可是真的?!”
谋臣看了看,道:“怕是真的,只是,若是对方用的是计,该当如何,此人,也未必可信,我观他也有英雄胆气,怕是其心不小……”
“这李筠现在无兵无将,不足为惧。”赵胜不以为然,道:“况且又受了伤,性命不过是被朕捏在手里,现在也只能倚靠朕,他能如何?!成不了气候,倒是他为前锋,可用否,可信否,就怕他,是与并州府一起施计……”
谋臣也拿不定主意,只道:“那并州府华林芳一向诡计多端,陛下还是小心为妙,不然等暗探回来,再行决断。”
“这布防图好不容易拿到,就怕过了三日期限,后面就没用了……”赵胜道:“此时不用,更待何时?!朕不能连这点决断都没有!”
“陛下,”谋臣急道:“暗探只怕不日间便能回,陛下不妨先等一日啊,不能只凭那李筠说什么,陛下便信什么啊,以防有诈。”
赵胜有点烦躁,他本就是焦躁之人,等了这么多日,早就不耐烦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踏平了并州府,想了想,便道:“也好,既是如此,朕便多等一日,一日暗探不回,便整军立即去袭并州府!就以那李筠为前锋。”
众将与文臣都拗不过他,只能应了一声,道:“……是!”
众人忧心忡忡的出来了,谋臣对王祥道:“王将军,你觉得李筠这人可信吗?!”
王祥道:“他定有自己的打算,只怕是想渔翁得利,此人的野心很大,我也看不透他,若是陛下信他,大人也需要盯着他,防着他才是。”
谋臣道:“他若敢有异心,敢利用陛下,我一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