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来澄清。也有人在下面鼓励、加油。
时悦坐在地板上笑了,还有很多人相信他、支持他不是吗?
可这副好景并没维持多久,下面涌出大量黑粉,开始疯狂攻击时悦跟支持他的人,说话难听到不堪入耳,就跟曾经不断打给他的电话一样,因此,时悦已经把电话号码换了。
“爸爸,要睡觉了。”
小辰站在沙发后,赤着小脚,他发现爸爸最近总不睡觉,而且,爸爸很难过。
时悦把电脑合上,对小辰招招手,待他走近后,把他抱入怀里。低下头,闻着小辰身上的nai香味,心底的愤怒慢慢平静下来。
小辰学着平日爸爸安慰自己的样子,小手轻轻抚摸着爸爸的脑袋,说道,“爸爸不难过,小辰帮爸爸打坏人。”
把小辰抱起来正面对着自己,时悦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小辰的面貌,想着:小辰并不像他,那是,像那个人吗?一个连时悦都不知道的人。
觉得爸爸很奇怪,小辰拍拍爸爸的脸蛋,nai声nai气叫道,“爸爸。”
时悦笑笑,抱着小辰站起来,“爸爸跟小辰去睡觉觉。”
回到房间,时悦抱着儿子上床,白狼则躺在地毯上;自它来帝都后,只要时悦不在家,白狼都会上床睡,但因为体形大,几乎把床全霸占,小辰人小个,就躺在它肚子上,倒也睡得下。
可时悦在家就不一样了,小辰要跟爸爸睡,白狼不会离开小辰自己去另一张床,便只能躺地板了。
时悦一个睡前故事没讲完,小辰就睡着。抱着儿子,时悦睁眼看着黑暗,思绪无法平静。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时悦按开。
打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号码:霍煊。
时悦静静看着这两个字,直至屏幕暗下来。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时悦抱着儿子闭上眼。
月渐西移,静谧许久的房间响起‘沙沙’声,一会儿,房间的亮起一道光;修长的手指滑过手机屏幕,电话拨了出去。
一秒,两秒,十秒……
那边那道熟悉的女音说着: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直到自动断线,时悦打开信息,写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想问你。
点击,保存。
时悦把手机关机,抱着儿子沉沉睡过去。
本以为,就算再差也差不到哪去的时悦第一次发现,原来灾难是没有尽头的。
一大早,永乐门口被泼红漆,写着时悦不要脸,勾引有夫之妇等辱骂的话,还有人扔了动物尸体。无数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此起彼伏,而时悦这一刻被定格。
身着白色西服的男人站在‘血泊’中,神色冷冽,背景同是红的触目惊心的永乐娱乐大门。他脚旁躺着几只动物尸体,而他视若无睹跨过,一步步,踩在‘血泊’中,刺目的红慢慢沾染到他白色裤沿下,而他,嘴角勾起笑意,犹如堕落的恶魔。
那是一幅极其震撼的画面,残忍而美丽。
在场的记者都呆了,忘记按下拍摄键,等他们清醒过来时,时悦已经离开。可惜声不断响起,如果那张照片拍下来,那就有得写了,不过没了就没了,做狗仔的,不就是凭笔吃饭吗?
似乎,没有停顿,这半个月来,时悦一直在头条上,而他名声也随着时间慢慢消逝,没人有再敢靠近他。
情况越来越严重,米乐也呆不住,在不通知时悦的情况下回到永乐。
赤红着眼,时悦哑声道,“姐,对不起。”
米乐摸着时悦憔悴的脸,说道,“小悦,不是你的错,最近我想开了,没了永乐也没关系,我有他。”
拉着时悦的手覆到腹中,米乐继续说道,“小悦,我们只是一般的阶级人民,跟粗大气粗的权势人士怎么斗?其实你刚回帝都时我就想跟你说了,你有小辰,如果你出什么意外,小辰怎么办?你忘记当年下毒的人说过的话了吗?”
那双手折起来也很有成就感吧!
那是多狠的人才能说出这句话?其实时悦回来后,这件事就一直悬在米乐心头上,时悦当初那么惨,他是幸运才保住性命,也是奇迹嗓子才愈合,这么大的仇恨,米乐身为他姐都放不下,何况时悦是当事人。
挺直的脊梁仿佛被无形压垮,时悦缓缓弯下腰,脸埋在双掌中,不断自问:
放弃吗?他的仇恨。
放弃吗?他的音乐梦。
悲伤弥漫着他的身心,他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天地间,仿佛唯一他自己。
米乐慢慢退出去,交代古力别让人进入办公室,便准备去录音室,小陈突然跑过来跟米乐说,有人要见她,安排在一号会议室。
米乐怀着疑问来到会议室,打开门,发现竟然是卓钦,还有两个没见过的人。卓钦米乐见过,当年为了感谢十月之月的领导层,米乐特地请他们吃过饭,当时卓钦也在。
卓钦为米乐引见后,米乐才知道这两位竟然是‘王者之剑’的成员,天空和飞鸟。三人来的目的很简单,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