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顾上问,这位小君是?”
“哦。”简直把身后的邱勇让了出来,“这位是五王君的侍卫,叫邱勇。”
“啊?”小五惊叫一声,连忙弯腰拱手,“竟然是五王君跟前儿的大人,失敬失敬。”
邱勇退回到简直身后,没理会小五。
简直咳了咳,“没事,你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小五啊,你放心,你们开业我一定来。对了,小初发热的情况怎么样?”
说曹Cao曹Cao到。简直话音刚落,楚初捂着脸从前院跑了进来,他一口气跑进上屋,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简直动了动耳朵,似乎听到楚初的啜泣声。
“怎么了这是?”简直拧眉去看抱着东西的青姐。
青姐摇头,低声道,“还不是脸上那个胎记!这不,在路上吓哭了一个小娃儿,那抱娃儿的人不依不饶,愣是指着小初骂了一顿。所以,又哭上了。”
简直气道,“不就是一块胎记吗?等过几天我想个办法,消胎记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上屋的门砰的一声又打开了,楚初红着眼睛跑到简直面前,仰着脸期待的看着他,“你真的……真的能消掉吗?”
“那当然!”简直揉揉他的脑袋,“你放心吧。你这眉眼,一看就是个小美人胚子,等我把你脸上的胎记消了,以后美死他们!”
楚初破涕为笑,“那行,你要是,要是真把我这个胎记消掉了,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好了。”
楚初说完,自己先羞红了脸,噔噔噔跑进上屋,半掩着门低头道,“你要是消不掉,我也嫁给你,哼,天天丑死你!”
砰的一声,门又被摔上。
简直愣了半晌,摇头失笑,“小小年纪心思还挺多的啊。”他全然没当一回事,只当是小孩子不知所谓的童言童语。
可他不当一回事,有人却是急了。不提邱勇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记下一笔,小五青姐等人已经开始看儿婿一样的重新打量简直,上房里的楚繁袖也开了门,妖妖娆娆的走了出来。
“简爷真是好手段啊?”楚繁袖瞪了简直一眼。
简直可不敢和楚繁袖拼火力,他无奈道,“小孩子的话你也当真?行了,地方儿我也认了,八月初八是吧,到时候我一定来。”
楚初趴在窗子上喊,“你还说要给我消胎记呢!”
简直回头笑道,“知道了,我记着呢。”
小五看了眼楚繁袖的眼色,把简直送出了院子,“本来说还要留你吃饭,结果你这么快就要走。是不是有什么事?若真有事,直管告诉我们,能帮上忙的,云鸿戏班绝不推辞!”
简直张了张嘴,没说自己被赐爵的事情,他拍拍小五的肩膀,“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等我落了脚,再来告诉你们,以后也能常来常往。”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简直摆摆手,带着邱勇顺着繁华的大街一路走着。
问过了阮家情况,简直一路走一路买,一边又悄悄把买的东西放进储物袋,等再次回到挂着“天长侯府”匾额的府门前,两人的手上也都空空如也。
只有简直知道,这一路上他几乎花光了皇帝赐的那一托盘的银子。
京城里但凡上点儿档次的东西,价格都是几何倍的增长。
送走了回宫的邱勇,简直也锁了院子,一个人去了原先住的那个客栈,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来和邱勇碰头。
邱勇回宫后,自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这两天难得有简爷给的药和食材,他家殿下气色好了些,他可不敢拿烦心的事情给他家殿下添堵。还是得他这边好好看着才行。
第二天,两人碰了头,提着东西,直奔阮家大院。
阮家一门都是大小将军,上面只剩下阮老将军,中间从阮大伯到阮三伯,皆是在各地任职。到了这第三代,阮家除了下面年纪还小的老四阮流,剩下的三个也都领了差事。
邱勇这次带着简直来,阮家只剩下已经赋闲在家的阮老将军了。
阮老将军年过古稀,不过他头发乌黑发亮,身体挺拔矫健,一身Jing气神看着像是才四十余的壮年人一样。
他听完邱勇来访目的后,当即召集了全阮府的所有家奴。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阮家最大的院子中,已经聚集了五百余阮家家奴。这些人看着乌压压的一大片,其实却都排着整齐有序的队伍,而且安静的一丝声儿都没有。
简直听了邱勇说这些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心里顿生钦佩,“阮老将军,我那院子也是太大,需要人收拾着。这些我不懂,您看,他们一个月得多少月银?”
阮老将军笑眯眯的点点头,“原本我就想着,让他们混了温饱就得了。不过既然天长侯有此想法,那多少也得给一点儿吧?我这些手下,以前可都是好手啊!”
简直呵呵陪着笑,心里叹自己真是自找苦吃。他也是一穷二白的人,这借了百十号人回去,就按一个月一人一两月钱,那就得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