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薄薄的雪浪笺,在晴奴手中仿佛有千斤重。您那露骨又霸道的字句,像是一团无形的火焰,瞬间将厅内温馨的气氛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燥热。
空气仿佛凝固了。
琉璃和软软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她们只是单纯地从字里行间捕捉到了“爷”、“龙根”、“sao逼”、“干得暖和”这些熟悉的、与极致快活相关联的词语,一种混杂着羞涩与本能渴望的奇妙感觉,从她们的身体深处悄然升起。
“龙…龙根?”琉璃歪着头,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困惑,她拉了拉婉奴的衣袖,小声问道:“婉姐姐,爷的纸上写到的‘龙根’,是…是爷身上的那个,又硬又烫,会把姐姐们的身体弄得一直发抖,哭着叫爷‘好棒’的那个东西吗?”
软软也跟着追问,她的小脸因为好奇而涨得通红:“那…那‘干得暖和’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是不是像冬天抱着汤婆子一样,塞进身体里,就不冷了?爷还说可以教乖小sao逼…”
这两个小家伙天真无邪的提问,却像两把最锋利的尖刀,瞬间剖开了所有伪装。婉奴和晴奴的脸颊“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烂。
“你们…你们两个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晴奴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想笑。
婉奴则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点点琉璃的鼻尖,柔声解释道:“差不多…是那个意思。爷留下的‘龙根’,是一个和他身上那个很像很像的玩具。”
软软听到这里,忽然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跑到婉奴身边,将小脸贴在她的腿上,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渴望的稚嫩声音,轻轻地说:“姐姐…软软觉得…身上好冷…心里也空落落的…爷不在,软软睡不着…”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婉奴,像一只被遗弃的小nai狗。“爷说…爷说觉得冷,就可以去找姐姐们…让玩具把身体…干得暖和起来…软软想做爷的乖狗狗。”
琉璃也立刻有样学样,抱着晴奴的胳膊,用同样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晴姐姐,琉璃也冷…琉璃晚上做梦,都梦到爷了,可是抓不住他…身体里…也痒痒的…琉璃也想让爷的玩具,把琉璃的小逼,教乖。”
面对这两只小狗直白而热切的央求,婉奴和晴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一丝宠溺,还隐藏着一丝被勾起的,隐秘的兴奋。爷的命令是戏谑,可这两个小家伙,却如此纯粹地,发自内心地,想要藉由爷留下的东西,来填补爷离开后的空虚。
“你们…你们可想好了?”晴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它会把你们里面所有不听话的rourou都抓住,狠狠地教训一顿。而且,爷说了,教乖的过程不许耍赖,哭了也不许停,必须等我们检查过,确认里面的rourou都听话了,才能结束。你们能做到吗?”
“能!”琉璃和软软异口同声地回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要能感觉爷,不怕疼!我们要做爷的乖狗狗,爷的话都要听!”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婉奴轻叹一声,终于心软了:“罢了…既然是爷的吩咐,也是你们自己想要的…李嬷嬷,去偏厅,将爷赏下的那两架‘验身器’抬过来。记得多带些软垫和锦被。”
“是。”李嬷嬷应了一声。
“张嬷嬷,”晴奴继续道,“你去备好热水、香膏和干净的巾子,再让厨房炖一盅滋补的燕窝莲子羹,备着她们完事后用。”
“是,夫人。”张嬷嬷身躬退下。
“采心,墨画,”她看向自己的贴身婢女,“你们去把主寝殿的门窗都关好,香炉里换上安神的檀香,别让外头的风吹进来,也别让里头的…声音传出去。”
“是!”
一道道指令有条不紊地发出,晴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能为您将偌大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Jing明妾室。只是当她最后将目光落回到琉璃和软软身上时,那份俐落又化作了复杂难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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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偏厅被清空,只剩下心腹的嬷嬷和婢女。那两架由紫檀木和冷硬金属打造的、造型yIn靡的“验身器”,被四个健壮的婆子合力抬了进来,稳稳地放在了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当琉璃和软软看清那东西的全貌时,都忍不住“哇”了一声。那狰狞的、仿佛活物一般的金属“龙根”,以及旁边那根布满了细小凸起的、闪着幽光的玉质“凤羽”,即便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也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压迫感。
“这个就是爷的‘龙根’吗?”软软指着那根碧玉阳具,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却亮晶晶的,“它…它真的跟爷的一样大,好厉害…”
“这个上面还有羽毛…”琉璃则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根“酥麻凤羽”,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她们乖顺地抬起手臂,任由婢女们脱去她们的外衣、中衣,最后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在婉奴和晴奴的指引下,分别跪趴在了冰冷的机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