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上来?g什么?”
    岑予问完就后悔了,抬手用力敲了自己脑门一下,心里骂道:c,还能g什么?g他nv朋友呗。
    “是要一起还是?”
    “不”岑喻安刚想反驳,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却懒得解释,不管g什么,总归离不开床上那点事。
    岑喻安掏出口袋里最后一支药剂,丢向岑予的方向:“中午的应该没效果了,喂半管就算了,还是都喂进去吧。”
    反正他也用不上了,留着g什么?
    岑予下意识举起手接住那支药,很快缓过神,听懂暗示后吹了声口哨,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您还真是我亲哥。”
    说完,岑予三步并两步急冲冲地直奔二楼房间,准备和情事将歇的nv友“大g一场”。
    岑喻安看着岑予离去的背影,低嗤一声,突然想起陈特助昨天查到的事还没来得及处理,想了想,还是打了通电话。
    “喂?”
    他没注意到,转过身的岑予立马y沉了脸,轻啧一下。
    还不够,还需要一些刺激。
    岑予推开门,看到姜璇脸se苍白,她围着被子,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床边。
    她怎么这么听话?都不跑的吗?
    岑予疑惑一瞬,余光瞟见床边地板上七零八碎的裙子和团成一团的内k,顿时反应过来。
    还是他哥有先见之明,衣服k子都给她扒g净剪碎,清醒了又能怎样?你有胆子光着身子跑出去吗?
    姜璇听见开门的动静,整个身子明显抖一下。
    “别怕,我过来看看你。”
    他上前两步,坐到姜璇身边,隔着被子搂过她僵直的腰身,鼻子凑到她的脖颈间轻嗅。
    鼻腔内飘荡着难以形容的味道。
    有一丝姜璇平时用的洗发水的淡香,以及他送给她的玫瑰香水的花香。
    但更多的,还是他熟悉又陌生的,男nvjiaohe时流出的yshui散发出的腥味。
    岑予喟叹不已:“宝贝儿,太香了。”
    “本来身上就香,给岑喻安c过之后怎么就更香了呢?”
    姜璇僵y的身t这才有了动作。
    她抬起头,通红的眼珠恶狠狠地瞪着他,也不管身上的被子会不会掉下去,手指揪住岑予衬衣领口拉低他的身t,张嘴咬上他露在外面的锁骨。
    尖锐的虎牙刺破薄薄一层皮r0u,舌尖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乖孩子。”
    岑予把她按在怀里,就算被咬出血也不反抗,反而更加兴奋。
    他扯下姜璇盖在身上的被子,掌心抚0她滑腻的背,低头嗅吻她的头顶,嘴里叫着她: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
    姜璇松开牙齿,唇瓣贴在他的锁骨上微微颤抖:“我要回家。”
    此刻见识到岑予不似正常人的一面,她不敢挣扎,任由那双手在她身上作祟,声音略微急促,再次重复:“岑予,放我回家。”
    “嗯?宝贝儿,怎么了?”
    大手罩住她丰盈的r,不轻不重地r0un1e,岑予失去耐心,憋了两日的q1ngyu快要把他b疯了,压根不想听她说什么。
    手指扣弄着那对娇neng的rujiang,他嗓音沙哑道:“这两天一直给我哥了,都没和老公做,趁着他有事我们快单独弄一次,一会儿他还要过来呢”
    姜璇牙根打颤,腿心还流着黏腻的水儿,在听清岑予的话后彻底崩溃:
    “你就是个畜牲!放开我!我要回家!”
    “我知道了。”
    “学校地址发给我。”
    岑喻安还想交代些什么,却隐约听见二楼传来些低低的哭声。
    “先这样。”他当即挂掉电话,抬眸看向自己的房门。
    岑予进他房间的时候没关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二楼最开始传出来的吵骂声渐消,慢慢演变成若有若无的泣y。
    “嗯——唔唔”
    那是他记忆中那道柔软的,似愉悦似痛苦的sheny1n声,也是陪伴他度过这段时间每一个失眠夜晚的声音。
    作为港城岑家的孩子,即使岑予是半道杀出来的私生子,他也和岑喻安一样,接受岑家的教育,国中开始就有私人搏击教练来指导他们学习最基础的防身术。
    他虽然不像岑喻安那样能打,但撂倒两个成年男x还是不成问题的,更别提制服姜璇这种长年生活在校园里柔弱不堪的nv学生。
    姜璇过家家一般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岑予两下就把她压到床上,钳住她的双手按在枕边,膝盖挤进她的腿间,顶在腿心处轻轻地磕。
    “别碰我!你别碰我!”
姜璇尖叫着摇头,身t随着他膝盖摆动上下摇晃,r波danyan间,岑予压低脑袋,凑到她的rt0u前,伸出舌头t1an舐上面的齿印,感叹道:“岑喻安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