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男孩,难道你们也要试试?”
    “算了吧。”展培航摇头,“给我们来几个能唱会跳,活泼点的小姑娘。”
    等到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姑娘鱼贯走进包厢时,赵诠却突然站起了身。
    赵诠:“我出去抽根烟。”
    张岷麟拍沙发:“咱们谁跟谁啊,这儿也能抽。”
    “喏,你还不知道他啊。”展培航随手指了两个姑娘,示意其他的回去:“长得是张渣男的脸,过得是苦行僧的日子。这么多年了,鸡巴跟镶了钻一样宝贝,就差挂把锁说生人勿近了。”
    赵诠也没反驳展培航的话,他知道这是在为自己解释,他点点头,还是拿着烟走了出去。
    赵诠一离开,张岷麟立马兴奋地问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这么些年居然也没一个爬床成功的?”
    “那可不,人家跟咱们可不一样。”
    “难得。”张岷麟唏嘘,“谁能想到诠哥还是个纯情的。”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人家说了以后是要跟他老婆好好过日子的。”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两人哪个笑点,一个个笑得前仰后翻,身边的人虽有些不明所以,还是跟着笑了起来。
    而他们口中纯情的赵诠,在卫生间又推脱掉两个纠缠过来的男孩,一时觉得有些疲惫。
    他给展培航发了条短信,决定下楼走走。
    烦,闷,不管哪里都是这样。
    赵诠也设想过自己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大概,也是个符合父亲标准的名门淑女。
    他并不抗拒,反而有些期待。他的潜意识里一直在期待,有个温暖的家,有个温柔的妻子,有个可爱的小孩。
    就这么想着,赵诠站在路边叼着烟,旁边停了一辆挂着劣质彩灯的小摩托,上面坐了个人,似乎已经停很久了。
    赵诠看了眼,并不关心,当他快抽完一根准备走时,车上那人突然开口了。
    “那个…嗯……打……打劫!”
    很清亮的声音,一下子抓住了赵诠的耳朵,只是说话的内容让赵诠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看了看自己与摩托车两米的距离,主动走了过去。
    “你说什么?”
    阮如义身子都想发抖,他努力平缓呼吸,伸出中指把右边的刘海扒拉到了左边。
    “兄弟,打劫!”阮如义终于有勇气喊出这句话。
    而赵诠也看清了他的脸,是个有着奇怪发型的,瘦瘦的漂亮男孩。
    年纪看着这么小,就敢来勾搭自己?
    赵诠心里有点痒痒的,还是板正了脸:“对不起,不谈。”
    “哎哟,不是我说你……”阮如义想和这人好好掰扯一下什么叫“不谈”,他人生第一次打劫怎么这人一点都不尊重下自己。
    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余光看到有交警已经骑着车气势汹汹往这边赶。
    阮如义一下吓得变了脸色,戴上头盔,蹬起自己心爱的鬼火就赶紧溜。
    “皇朝中我指鹿为马,一人一刀破金甲——”
    鬼火自带着全损音乐,一路摇摇晃晃,红绿光噼里啪啦闪烁。上面坐着的男孩就像份只闻得到香甜却吃不到嘴里的美味小甜点,从赵诠面前溜走了。
    赵诠目送着那辆鬼火远去,它就像个显眼的指路灯,把周围都渲染成热闹的色彩。
    “若是有谁还不伏法——砰!”
    鬼火歪歪扭扭一头栽进沟里,音乐却还在响着。
    “满门抄斩千刀刮——”
    “哎呦我去,救命呀——谁来扶我一把。”
    沟里传来男孩的叫声。
    交警停了下来,和男孩说着什么,男孩还在叫嚷着:
    “大兄弟,行行好吧,我知道错了,这次是真的改了,快把我扶上去,哎哟压着我的黄金左腿了。”
    赵诠忍不住笑了,踏着音乐走了过去。
    交警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原本正兴致勃勃说着:“你小子,抓了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说你没安全意识吧,你还知道戴头盔。行了,现在禁摩查的正严,这辆改装车先扣我们这儿了。”
    听到心爱的鬼火被无情收押,男孩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哀嚎。
    “不——”
    音乐还在应景地响着:
    “九重天外我苍生劫——”
    待赵诠走过去时,正好听到音乐唱到“不想再做另类神,今生踏入蛮族门”。配合着音乐,男孩双手抓起鬼火,直接从沟里掀到了马路上,人也麻溜地站了起来,用仅露出来的一只右眼瞪着交警。
    大概脸蛋长得太可爱,阮如义的愤怒也像只小猫在撒娇。
    交警大叔直接被逗乐了,还想说点什么,扭头一看赵诠走了过来,想了想,解释了一句:“这孩子打小力气大。”
    赵诠想撩汉的心已经在阮如义掀飞摩托车那一刻,消散得干干净净,他又变成了那个清心寡欲的赵大公子。
赵诠脸上勉强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