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一会儿一次，每一次都伴随着主子的闷哼声。
我点头。
浴桶在殿内的另一边。
“太可惜了，怎么都流出来了。”
“啊……”
“你醒了？”
“那你试试……”
“啵……”
朦朦胧胧中来喜两个字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
主子闭着眼睛趴在浴桶上。
主子扶着我的胳膊靠在浴桶上。
一阵静默后是主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主子的白皙的脸上沁了一层汗珠。
“明天早上才能给他洗，听到了没？”
“啊……”
我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
“没想到，来喜力气这么大……”
主子如墨的长发扑在水面上也挡不住不盈一握的细腰。
我想着我可以把主子抱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的膝盖也跪得发麻。
我双手捧着主子的手眼泪落在主子的手上。
“你去给我弄热水，我要洗澡。”
主子醒后低低的求饶，可那皇帝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
主子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着先是泣音然后开始哀鸣着求饶。
我有点怕，埋头强迫自己睡过去。
漆黑的夜，白色的细纱诡异的来回飘动，像极了鬼屋。
我的额头砸在主子的手背上。
我奋力睁开眼睛。
“别哭了，又不是你的错。你如果不选，他会用那根最粗的。”
啪啪声如疾风骤雨般落下。
又是痛苦的呻吟和艰难的吞咽声。
“唔……”
“自己吃进去……”
我爬起来去外面提水。
“含他的东西都含那么久，我的要更深更久才行。”
我不自在的把头转去一边。
庆幸自己是一个中庸而不是一个坤泽。
主子仰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身体里的玉器，他拧着眉痛哼了一声。
主子的胳膊攀着我的肩膀。
我突然反应过来，来喜不就是我的新名字嘛？
他说他要收走昨天的那些
皇帝走了，主子也没了声音。我跪在那里不知该起不该起。
我虽是个哑巴可我不会哑语，不过就算我会哑语，主子也看不懂。
“啊……”
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让我红了脸。
坤泽体内有孕囊可以像中庸里的女人一样怀孕。
我听到玉石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主子让我去看看。
我把主子慢慢放进水里。
“亲亲我，我就让你舒服……”
皇帝叫我，我跪在离褥子两步的距离。
“唔……”
主子叫皇帝，哥哥。
主子月白色的里衣丝丝缕缕的挂在满是痕迹的身上。我选的那根玉器插在主子股间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形状，主子腿心下面的那片褥子都是血迹。
皇帝欺负主子，还让主子亲他，想的真美。
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小太监。
“砚儿好能吃啊，肚子都鼓起来了……”
我对不起主子，我只能用力的磕头。
那得多疼啊！
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啊嗯……”
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却没想到主子看上去那么高，抱起来竟是那样的轻。
我连忙去拽。
“来喜，来喜……”
主子一定是太疼了，才亲他的。
他递给我一盒药膏和一捧衣物，说是皇上赏赐的。
主子把那玉器从身体里抽出来扔到地上后整个人滑进了水里。
我拍了拍地面，双臂弯曲做了一个抱的动作。
“你能抱起我来？”
可是跪着的姿势太久了，我的身体不由我控制。
主子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撑在褥子上还在不断地颤栗。
“墨辰哥哥……”
他拧着眉把手伸到下面。
“我，我实在起不来……”
我提好热水后去扶主子。
我好不容易爬到主子的跟前，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我把主子放下，主子趴在手臂上。
那孕囊应该在身体的深处，所以刚才那皇帝是把那闭合的孕囊捅开了？
我哭着摇头。
“啊嗯……”
我连连点头。
主子的手露在褥子外面，还在虚弱的叫我的名字。
主子嘴角扬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