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完之后,知一就来找爹爹,捂着自己的小屁股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敲门,见里面没人答应,知一就直接将门推开了,结果看着爹爹嘴里塞了块布条,躺在桌子上被父亲舔来舔去的。
百里煊听见门被打开了,从鱿漾腿间抬头,撇向门口处,见又是那小兔崽子来捣乱了,便沉着脸色走过去。
知一见他走过来了,就拿出了自己的小木剑,指着百里煊,一点都不胆怯地说:“把爹爹交出来,饶你不死…”
百里煊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些话,指定都是红叶给教的。
鱿漾看着情况有些不妙,便从桌上下来将衣服给穿好,然后双腿发软地朝着门口走去,知一见爹爹走来了,便趁百里煊不注意,从旁边溜了进去,飞扑进爹爹的怀里。
“呜呜,父王,那个丑女人欺负我。”知一委屈巴巴地向鱿漾告状。
赶来的红叶刚好听见了,暗想道,这小子,以后绝对要好好收拾一通才行。
鱿漾见知一哭得那么伤心,眼睛又红又肿的,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鱿漾本就心思单纯,就真以为那些人背对着他虐待知一了,便有些防备地看着红叶,虽然鱿漾知道她对百里煊忠心耿耿的,但知一被虐待了也是事实,所以鱿漾一下对她的好感减少了。
当百里煊走过来,想要将知一给揪走的时候,鱿漾死抱着自己的孩子不放,并用力拍开了百里煊的手,鱿漾眼眶有些泛红地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可是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rou,百里煊不心疼,鱿漾可要心疼坏了。
百里煊看了看自己被拍开的手,又见鱿漾要哭了,便柔声解释说:“漾,没人要伤害他。”
知一这时候添油加醋地说:“父王,我屁股好疼。”
鱿漾听了,脱了他的裤子一瞧,真的都被打肿了。
红叶表示自己打得很轻,根本就不疼,只是知一屁股嫩,打一下就红了而已。
“红叶,把他带下去。”百里煊早就看透了知一那点心机了,直接下令把他带走。
“不要……”鱿漾看着红叶过来了,变抱着知一往后退了几步。
红叶见夫人不配合,就只好使出杀手锏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猪油糖,当着知一的面剥开了糖衣,一股葱香味迸发出来。
之前红叶骗他说没有这种糖了,所以知一最近都没吃到过了,现在馋得很,自己从鱿漾身上跳了下来,然后乖乖地跟红叶走了,一点被虐待后的恐惧都没了。
等他们走了,百里煊将门给关上,顺带上了锁,以免那小兔崽子又跑来打扰他们了。
上好锁之后,百里煊扭头看向还在为知一担心的鱿漾,走过去托着他的tun一把抱起来:“漾,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百里煊小时候可比知一还要苦,整个百里家的重担都压在他一人身上,为了不让其他人轻看了他姐姐,百里煊十五岁就上了战场,和敌人拼杀,身上的伤疤时常会添新的,粮草不足的时候,他甚至吃过土,还啃过树皮。
如今百里家的地位是稳了,但这只是因为百里煊还活着,若是百里煊死了,百里家就又要没落了,所以他才要对知一严厉些,将他培养成一个能当大任之人,继续百里家的辉煌。
鱿漾听了,以为他也受过虐待,同样为他心疼:“煊,以前也有人打你吗?”
“自然了,不打怎么会听话呢!”所谓棒棍底下出孝子,小孩子就是要从小打起,所以百里煊才放纵红叶欺负知一。
难怪煊身上好多的伤疤,虽然颜色都很浅,但也看得出当初定受了不少苦,鱿漾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无声地安慰他。
百里煊将他又放回了那张桌子上,鱿漾平躺在上面,两手紧紧地抓着桌沿,问:“煊,去床上可以吗?”
百里煊从他衣摆下方钻了进去,不容拒绝地说:“不行。”
主要是躺在在床上的话,百里煊得将自己趴下来才行,放在桌上,百里煊坐在凳子上一低头就能碰到,这样轻松不少。
别想歪了,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干,因为最近鱿漾那地方总是出血丝儿,刚开始的时候鱿漾自己说没事,所以百里煊也就没太在意了,可是最近这个血丝儿越来越多了,总是把裤子和被褥给弄脏,百里煊还总以为是自己行房的时候弄伤了他,但后来发现他不做的时候,鱿漾也一样会流血。
本想找大夫来看看,但鱿漾害羞,而且百里煊也不希望别人把他的私密之处给看了去,于是他就自己开始着手研究鱿漾那个血是从哪流出来的……
为此他还特意去看了几本医术,但看了好久,也没弄明白,为何男人也会大量的落红。
“煊,好了吗?”鱿漾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忍不住想要将两腿合起来,好好厮磨一下,但百里煊的头还在那,他就只好忍住了。
百里煊亲眼看着那些血ye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心里慌的不行,本以为流这么多血,鱿漾脸色会变得苍白,身体也会随之虚弱,可是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