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擦泪垂下眼委屈道:你伸舌头,好恶心!
死变态,臭变态,还提起她最悔恨的伤心事!
得到自由的华落欢有一瞬的怔楞,微微喘息,抬眸看他,然后嘴一扁,眼泪就掉下来。
华落欢就坐付子时的另一边,她看得真切,心情大好,便不介意付子时自以为是地不时给她夹菜,吃得很安心。
华落欢被他占尽了便宜,心里狂咒,又不敢狠甩他的手,只能由他抱着:那,付总要怎么治?
你的洁癖。
付子时像第一次和第二次一般猝不及防,怔住如木头。
华落欢的开心少了一大半,这人不和刘大同纠缠一下?回来得这么快!
华落欢被他吻得快透不上气时才从惊怔中反应过来,喉间发出呜呜声捶他的胸口。
华落欢想大力推开他,怒骂恶心,但已经吃了亏,再得罪他就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他的吻一开始是有点笨拙的,吻了一下似乎找到了诀窍,熟练起来。他的舌头轻易撬开她紧抿的唇与牙关,湿润热烈地缠上她的,激烈交锋,绵长又热烈。
付子时用手掌托在她的后脑勺,重新让他们的嘴唇贴紧,他眼里有奇怪的光,因为两双眼睛离得太近,华落欢看不清楚是什么,而他又很快闭上眼去,认认真真地吻她。
那就好。华落欢尽量自然地拉下他捧住自己的手,然后坐正身子,江伯,车里有水吗?我有点口渴。
下一秒她的话头被堵住。
他反应过来,无奈又好笑,郑重其事:嗯,阿欢的唇齿很甜,治好了。
付子时给她介绍刘大同和谢淼,称他们是他的好兄弟和好姐妹。她看到刘大同高壮威武、肌肉发达,而谢淼明明那么有女人味,身材又好,不经意看付子时的眼光里还有隐藏的情意,而付子时却似毫无感觉般只拍了拍刘大同的手,举手投足透出一份暧昧。
又一见如故般看向谢淼:谢淼姐姐,很高兴认识你!
华落欢突然主动抬手揽住他的颈项,看他一眼,仰着脑袋将唇瓣覆在他的唇上,笨拙又用力地摩擦。
华落欢咬着牙琢磨该怎么开口。
付子时还沉陷在刚刚那一吻惊心动魄的感觉里,一时不解。
死变态竟又趁她不备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情意绵绵地道:阿欢,两年前你叫我还你初吻时,我就想吻你。你要慢慢习惯我。
回到花城区别墅之后,华落欢焦躁郁闷的情绪纾解不少。
就可怜兮兮地道:我不适应,不习惯
一边开车一边像看到自家儿子终于会拱白菜感到安慰的江毅突然被cue到时,有一秒的措手不及,车里有
哦,还没有
付子时贴得她更紧,放了她的手转而去环她的腰,笑道:阿欢很关心我。既然阿欢能治好我的怕黑,不如试试治一治我的洁癖?
的!我怕脏了付总的衣服。
华落欢放开他,治愈了吗
饭后付子时和江毅送刘大同和谢淼出去,华落欢帮英姨收拾碗筷,奔进厨房开心地偷笑,英姨刚问她笑什么时,突然厨房门边响起那把好听的嗓音:阿欢,我们上楼了。
但付子时拉着她上了三楼以后,就去了健身房健身。
付子时看她一会,然后将目光移至她的樱唇。
阿欢?
死变态,一来就舌吻,恶心死了!
再没有见过比他更自以为是的了!
对方是一个大妈!大妈!大妈!
她欲哭又不敢,终于瞥见那本杂志,冷静下来,那治愈了吗?
华落欢像见到救星般殷勤客气地回笑:大同哥,你好你好。
华落欢喝了一路的水,付子时不再为难她,又装模作样地拿起旁边杂志翻翻。
付子时捧起她的脸,温言解释:阿欢,你已经知道我有洁癖,我不吸烟也很少喝酒,我口齿很干净的。
付子时的意思是把华落欢的东西从暂住的酒店搬过来,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白天英姨有跟华落欢说,但华落欢心存侥幸不愿搬。
华落欢期间接到冯铭的电话,她跑去阳台压低声音和他好
谢淼对她却并不热络:华小姐,你好。
晚了,可以明天再聊。付子时走进来温柔牵她的手,走两步又停下问英姨:对了英姨,阿欢的东西搬过来了吗?
吃饭的时候,付子时还让刘大同坐他旁边,时不时低语两句。
我想和英姨聊会天,你先上去吧。
付子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笑看着她:那我们上楼吧。
他尤自吻得深陷,直到她适应他温柔的攻势,在他怀里软化下来,再不抗拒地不自觉微微回应着他,他才放开她。
死变态,想亲她?
刘大同难得尴尬地打哈哈:华小姐,久仰久仰。
华落欢接过英姨话头:我酒店里没什么东西,不用搬。英姨也已经给我准备了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