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搂着青年的后颈,顺从地打开了唇舌,伸手解开对方好好扣上的裤拉链。
    “等一会儿,我能撕吗?”
    “我先把你嘴撕了,再在过程中毒舌我。”
    “好吧……你说了算。”
    王嘉龙委屈。
    她去摸他的东西,他在撕她的丝袜。
    “一摸会跳啊?”
    “不是死物,活的,我有感觉。”
    “哦……”
    “好高兴。”
    那团东西还在动,阿桃拿手指戳戳。
    “为什么?”
    “车震哦,还是野外……”
    “咦。”
    丝袜被他扯开了一个大洞,他伸手去摸润嫰的肌肤。
    “还说我,一摸你也会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抹药吗?我知道有很好的去鸡皮……”
    “撕你嘴!”
    “呜哇好凶。”
    “改天我要把你那边拿钢丝划一圈!”
    “别啊我会坏掉的,坏掉没有新的长出来。”
    腿心早就湿了,湿得很透。
    王嘉龙笑了:“渴望?”
    “……”
    “周围凉凉的,水水是热的?”
    “你你你!”
    “我能玩吗?”
    “不行,要做快点!”
    “好吧,毕竟野外有被发现的危险。”
    草丛里发出蛐蛐的叫声。
    “还有配乐。”
    阿桃坐在王嘉龙身上,感受着那根粗长的性器逐渐挺进自己的身体内,他整个人似乎剧烈动了一下。
    “切,还没插进去,你就……”
    “女上。”
    “那我动。”
    “好好好,bb说什么都是对的。”
    “但是,你在上面能看到月色吗?还有底下的建筑物,很壮观的。”
    “乖乖给我叫。”
    女人去拧他的肌肉。
    王嘉龙睁大眼睛:“你居然要我叫。”
    “我是榨精机器!”
    ……
    他被气乐了。
    “来,我来。”
    “不,我来!”
    两个人因为谁在上面的问题差点打起来。
    车子还在色情的摇晃。
    没过一会儿,女人成功的榨出。
    “好了该我了。”
    抱着她的人像是终于脱去了桎梏,呼吸深沉。
    背后是凹凸不平的靠垫,阿桃艰难扶着王嘉龙的肩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顶碰着靠背。
    “慢点啊衰仔。”
    “我教你白话不是叫你骂我的……bb。”
    “你叫我衰仔,我叫你浪女。”
    两具半裸的肉体紧密连接着,在狭窄空间不断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液体从俩人结合的部位流下,湿漉漉洇到腿根,在夜色中映着微微的光。
    “还夹我,浪女不够浪?嗯?”
    “浪女的水都能把我淹没……唔bb……顶到子宫了。”
    “要我进去吗,要衰仔狠狠插你?”
    “说不说?”
    他拿龟头逗弄似的去勾软肉。
    宫口附近的软肉被狠狠碾开,泛开酸涩至极的快感。小穴溃败不堪地哆嗦着,阿桃只能勉强靠残余下的一丝本能拼命收缩,方才能止住那股近乎失禁般的高潮泄意。
    “好紧……”
    “你心跳的好快。”
    额头头发都被打湿,王嘉龙喘口气,“因为bb主动给我……跟我求欢……”
    她嘟哝一句。
    “快吗?”
    “还好……”
    青年挤压着乳肉,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好喜欢……”
    “哪里都喜欢。”
    ————
    少年王嘉龙很快找到了机会。
    他打听到先生要出远门一趟。
    按照他对先生的理解来说,肯定会和她做的,做完了先生出远门,他就能。
    “出远门要灌满吗?”
    “要……”
    “嗯,接好。”
    噗噗噗。
    “爬过来口。”
    “咕噜……”
    他看着那家伙捧着先生的性器,如痴如醉的吮吸。
    “刚射出来的,堵上。”
    “好……”
    还会张开腿,任凭他把那个淫具塞她肚子里。
    “过来。”
    “后面也得满足吧。”
    “嗯……”
    “呼……”
    小姑娘没过一会儿就吐着舌头,“呜呜肚子太大了……别射……”下垂的肚子晃荡。
    “干你这里就不要?”
    “不是……唔……射好多,吃……吃不下……”
先生还在抱着她加速,“就是肚子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