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就是三年。
    之后,原夜依旧教林景武功,只是不许林景再叫他师傅。林景要是没注意叫了,原夜就掌他一嘴。
    林景渐渐不叫了。
    原夜和林景明明有师徒之实,原夜却不肯认师徒之名。
    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我万万没想到原夜这个混江湖的大老粗也能这么矫情。
    我瞧着林景那失落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招来原夜,和原夜一起蹲在武器室门口,林景听不见我们讲话。
    我说,“林景叫不叫师傅,有所谓么?被叫声师傅,还能让你死了不成?”
    原夜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反正不让叫,也不可能上我师门的族谱。”
    我怀疑地看着原夜:“就你这破落户还有族谱?”
    原夜怒了,蹭地站起来,可能是又想起我只是个若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不愿意与我为难,又委委屈屈蹲下来,“我们那个流派以前可厉害了,你不懂。”
    嗨,我可太懂了,男人吹牛逼的时候最爱说你不懂。
    我干脆换了个话题,“林景还好吗?”
    原夜嗫嚅道,“还好,挺努力的。”
    “但...他..他不知羞耻!我上次看见他蹲在地上用缰绳磨下体,不忍直视!不知廉耻!”
    我努了努嘴,“我发现你比我还直男。”
    原夜呆在王府已久,早已被我带坏了,直男什么意思他清楚得很。
    原夜气得要死,指着我鼻子:“你才直男,林景每天晚上都去你屋檐上看你,你也没个鸟反应?你要麻利点把他给办了,他用得着用下面磨缰绳吗?
    原夜想了又想,语气缓和下来。
    “....要不,你就收了他吧,偶尔弄弄他,他就能很高兴了..”
    我一愣。
    王爷我是个直男,下面的仆从也都直的不能再直,就是阉人富春,也总是琢磨着怎么和隔壁的妇人春华对食,只是到了林景。
    罢了。
    我早知道林景有心上人,要不当初他不必叫温太医催熟女xue,可我没料到,这心上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原夜也是个人才,表面嘴硬不肯认林景做徒弟,其实Cao的是为人父母兄长的心。贼别扭。
    我看着天边的流云叹了口气,“他愿意磨就磨呗,用得着你给他拉皮条?还有,你让他晚上别再来了,慎得慌。”
    当初我要是知道他求温太医给他治病就是送给我cao的,我一定不同意。
    我早说过,求着我上的女人从王府能一直排到城南。
    当晚我就召了我二哥安排给我的姘头玉莲来府中侍寝,玉莲虽然是香玉阁的ji子,但只服侍我,干净得很,如果她不是我二哥的人,早已经入府做了我的妾。
    玉莲是那种长在我审美点上的女人。
    简而言之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丰ru肥tun,腰肢纤细,极其适合后入。
    简直就是直男最爱,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我二哥安排了,还替他数钱的原因。
    只见玉莲跪趴在我塌上,tun部撅起,腰肢下榻,一双玉手扒开艳红的肥xue,殷情地朝我献媚,“王爷~”
    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此美色在前,如何能无动于衷。
    我低吼一声,手指粗暴地插入她肥厚的rou道,玉莲被我插得浪叫了一声,几分期待,几分恐惧,又并着几分浪荡。
    我就着她流出的yIn水,扶着我的性器猛地插入她的rou缝。
    玉莲放声浪叫,“呜啊!王爷轻些..贱妾的saoxue要坏了!”
    我哪管她坏不坏,只随着心意大力抽插着,玉莲这小婊子的甬道销魂地很,rou汁充沛,软滑紧致,磨得我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我的公狗腰就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在玉莲的rouxue里冲刺抽插。
    一会儿玉莲被我cao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chao喷,火热的sao水浇在我的性器上,她那小逼随着高chao不断的痉挛收缩。
    “sao货,这就高chao了?”我嘲笑玉莲的浪荡,胯下的孽根继续破开她层层叠叠高chao的rou道,直插子宫。
    玉莲受不住地朝前面爬去,“爷!贱妾不行了...又..又要来了!饶了我....sao逼要烂了~”
    我抓着她的脚腕,又拖到我胯下,一只脚踩在塌上,扣着玉莲的细腰耸动着腰把她cao得欲仙欲死。
    “呜...爷的大鸡巴要cao死贱妾了~唔唔......”
    玉莲高chao了几回,下身一片狼藉,全是她逼里喷出的sao水,我揪着她头发让她抬起头来,她双眼无神,眼泪口水混作一团,哪还有香玉阁第一美女的风范。
    我直cao得玉莲状若痴呆,才堪堪在玉莲逼里泄出来。
    诶,有时候性能力太强,也很苦恼的。
    我拔出性器,在玉莲肥厚的tun部擦了擦,吹了个口哨,在门外候着的晴儿立马躬身过来,架起玉莲就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