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迷乱到了极致,他想到那匹“瘦马”的脸,年幼、干瘪,像是被破草席挤压坏了,看着那具尸体,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下场。摇着头,不留神哭着扇了连天横一耳光,连天横脸上五个指印,反倒被激起滔天的欲chao,抓了他手,从小指开始啃起,含住他指尖,又发了疯地吻到手背、手腕,吻得雪白的一条藕臂上尽绽残红。
胯下不住地抽动着,每下都送到菊心里,yIn水将连天横粗硬的黑毛打shi了,溅到下腹上,油滑滑的,一把将宝瑟儿压下去,两人砰地倒在床尾,连天横扛了他一只脚来,像把剪刀似的打开宝瑟儿双腿,一边cao他一边啃他雪白莹润的脚趾。那脚上红绳系着铃铛,叮叮当当,这脚链还是连天横托人去做的,拴在他细白脚腕上,十分显眼,增添不少床笫之乐。连天横将他脚趾头啃得泛红,又便衔着汗shi的红绳,舔他光滑如玉的脚背。
春水将被褥统统打shi了,宝瑟儿泪眼婆娑,看骑在自己身子上的Jing壮男人,被干得一颤一颤,喘息媚叫,又是害怕,又是欢喜,xue儿被喂得发胀,心里却空空的,没有着落。
他从没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床事,有些支持不住了,叫好哥哥,亲相公。连天横越发地用力了,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好哥哥姓李,不姓连!”
宝瑟儿脸上早被自己的Jingye糊满了,双目失神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出了。连天横再抽动两下,带出来的全是花汁。抵在菊心深处,射了十几股。灌得宝瑟儿肚子微微鼓起。
鸡巴被暖暖的yIn水泡着,不想抽离。连天横道:“我听说处子之xue最为养人,不知是真是假。”
宝瑟儿闷闷道:“早不是处子了。”
“可是你里面比处子还会吸,又紧又shi又热的,别的男人哪里降得住你。”连天横舒服了,就开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插进去我就想射,只是守住了。射到你怀孕,大着肚子还要挨cao……”
宝瑟儿感到xue内半勃的rou根又开始充血。被胀得呻yin了一下,撒娇道:“爷,真不能来了……”
索性连天横也没有抽动的意思,二人静静地,抱着温存了片刻。连天横粗糙的掌心在他滑腻如玉的皮rou上反复摩挲爱抚,指腹拨弄着他的尖尖ru头,宝瑟儿被摸得痒了,也不作声,捧着连天横的脑袋,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脸蛋带着斑驳的泪痕,安静地看他,似真似假的,微微笑着说了句:“爷,你真是一个坏胚子。”
那模样,恰似芙蓉带露,夭桃含雨,连天横故意问:“我糟践你,你不恨我?”
宝瑟儿眸光微闪:“没有比爷对我再好的人了。”
“那你找姓李的?”
宝瑟儿沉默了半晌,才撇过脸去,呼吸声细细的,道:“我找他,自然是喜欢他了。”
“喜欢?那值得甚么?”连天横觉得他是猪油蒙了心,被那姓李的惯使的甜言蜜语蛊惑了,十分可笑。
“我们这样人的喜欢,的确不值得甚么。”宝瑟儿笑了笑,在连天横胳膊上拧了一把:“我的爷,这你是不必懂的。”
外头忽地有人叩门,是李文俊的声音:“宝瑟儿,在里头?”
宝瑟儿听见情郎在外头唤,勉强支着身子要起来。被连天横捂住嘴,警告道:“不许开门。”宝瑟儿抓了衣裳胡乱地披上,慌里慌张的,小声道:“门忘了锁!”
连天横这才预备恋恋不舍地拔出阳根,却发现好半天抽不出来,原来那xuerou吸得实在太紧,rou棒又插得久了,与嫩xue如榫卯般契合在一处,宝瑟儿出了一身香汗,手肘抵在床上,与连天横角力,连天横握着阳具,小幅抽动着,只是苦了宝瑟儿,疼得直不起腰来。逐渐地yIn水活动开了,啵地一声,阳具才拔出来,宝瑟儿听得这羞人的一声,连忙将耳朵捂了。
连天梗无奈道:“捂你自己耳朵有甚么用?”又在床头熟门熟路地拿了一枚玉塞子,抵进他后窍里,命令道:“半滴都不准漏出来,否则我——”
“宝瑟儿!宝瑟儿!”门外李文俊在催促。
宝瑟儿也是昏了头,不等他说完,急忙忙地把连天横推到屏风后头,哀求道:“不要则声,被他当面瞧见。”
“你当老子作个jian夫是罢?”连天横泄了一遭火,被气得笑了。
宝瑟儿踮脚啄了一下他的嘴,转身飞奔去开门,路上将脸上的脏东西用袖子揩了,吱呀一声开了门,唤声“李郎”。
李文俊看着他这副样子,发丝散乱,两颊淡红,嘴唇深红,如涂胭脂,散发着一股餍足后的慵懒春情。不禁愣愣的,道:“荣二少爷问你,怎么还不去?”
“我……我喝得醉了,上楼躺了一觉。这就走。”宝瑟儿肚子里都是连天横的东西,胀得有怀胎三月那般微鼓,衣裳掩不住了,浮出一道光滑的弧线。
“哦,对了,”李文俊支支吾吾道:“宝瑟儿,他们在玩叶子,我身上钱不够,输得干净了……”
宝瑟儿问:“他们教你陪着玩,怎么也不给些钱?”
“给、给了,”李文俊道:“只是输了。”
宝瑟儿也不想